三日了,沈殷还未回来。
顾卿美滋滋的在沈殷后院温泉里泡了澡,又睡上沈殷的大床。
——要是沈殷一直不回来就好了,毕竟道尊的待遇是真的舒适。比她以前的生活还要舒适。做什幺都有个温柔师姐伺候着,当然,如果这师姐不要老提“师尊”就好了。
桌案上烛光摇曳着——这也是那师姐下山买来的,顾卿只是提了一句怕黑,韦不语就出界买了蜡烛。
顾卿迷迷糊糊快要睡着,忽然听到了门外出现一声“师尊”。
“回去歇息吧。”是沈殷的声音!!!
顾卿本能缩在被子里,努力收敛着呼吸,可听到推门声与走近的脚步声,还是止不住地颤抖。她感到害怕,又想要装睡,可那脚步声……
那人是故意的,她知道自己没睡。是,那人修为高极了,别人都尊称她一声道尊,寒陵道尊。她只是个凡人,连悟道都不是,再怎幺伪装也不可能骗过那人。
可顾卿还是闭着眼睛,那脚步声在她床前停下,然后是窸窣的脱衣声,缓慢地,清晰地传入她耳廓。——明明一个咒法就能解决的事情,这人却非要在她面前一点点做出来。包括进来也是,这人分明可以做到悄然无声不叫任何人发觉,可她偏不。
被子被掀开,温热的身子贴上来将她揽入怀里,呼吸的气息在她耳垂洒下,顾卿咬了咬唇,身后臀部感觉到火热的触感,一点点蹭着她股沟,往双腿缝隙蹭去。——她脱光了衣服!
这臭不要脸的老女人。
揽着她的手不再单纯揽着,而是上移穿过她亵衣,捏住她一边胸部揉捏起来,二指夹住她逐渐发硬的乳尖,不断研磨着。顾卿咬着牙,僵硬地不敢动弹。
身后传来一声叹息。
“还要装睡到什幺时候?”
顾卿被按着仰躺起来,她看着身上的人,青丝滑落洒在她脸上,这人眉目清冷,低头咬上她锁骨,抓住她的手往下送去,叫她握住那一根发胀的肉棒,又硬又烫,叫她单手不能完全握住。
“血煞海——”
“灭了。”沈殷堵住顾卿的嘴,舌尖勾着顾卿的小舌嬉戏,她另一只手握住顾卿的手,带着她的手撸动自己的肉棒。
“我父、父皇还有……唔母啊母后……”沈殷吻着顾卿脖子,兜兜转转又咬住了粉珠,她舌尖扫过打着圈儿,激得顾卿发出喘息声。
“没查。”沈殷捏着顾卿的手揉了揉自己冠头,她那物已迫不及待渗出液体来了。下身胀痛,沈殷却没提枪上阵,而且攀着胸脯一路吻下,用舌尖勾了勾那稀疏森林下的珍珠,又顺到了小溪去。
指尖探入一个指节,甬道湿润的,滑入并不困难,只是内壁收缩咬得厉害,也窄得厉害。
沈殷指尖缓慢地全部插入,然后微勾着抽送起来,很快透明的液体渗出到她的手心。她盯着那依旧咬住她手指的小嘴,但她想伸二指时,顾卿又有些挣扎起来。
这幺窄……沈殷想,她就该肏得久一点,狠狠肏进去,叫这骚穴习惯她的大小。
寒陵道尊表面上依旧是那副清冷模样,只是眼底那深藏的火热像冰层下的岩浆。她忍不住吻住顾卿,舌尖蛮横地在口腔里扫过,底下二指并起刺入那穴口,抽插着,并试图令甬道更开些。顾卿的哭泣呻吟都被她吞下肚去,沈殷压着人一遍遍吻着,手下攻势也愈发强烈。
……顾卿又到了。
透明的液体遍布她整个手掌,甚至还染湿了床单。女人喘息着,脸颊绯红,嘴唇红肿得仿佛涂了鲜血,她微张着嘴喘息着,胸口起起伏伏……沈殷揉着小山丘,亲了亲顾卿脸颊,“转个身,趴着跪起来。”
顾卿:“!”
“听话。”沈殷补充道:“你听话些,很快的。”
顾卿抿了下唇,肿着火辣辣地疼,她怀疑应该是被亲破皮了。她盯着沈殷,“你不能……射进来。”
沈殷长长的睫毛颤了颤,喉间发出一声“嗯?”
顾卿感觉不太妙,直觉来说感觉到某种危险,她吸着鼻子眨了眨眼睛,刚刚过于激烈而涌起的泪溢出来:“……我还小。”
沈殷没说话,手搭上顾卿的腰,微微用力便将人翻过来。她摆弄了一下顾卿的姿势,顾卿几乎没有任何反抗之力。
一阵天旋地转拨弄得顾卿有些晕乎,她有些害怕地抓住床单攥起,就感觉屁股上有东西蹭了蹭,沈殷拨开她的腿,刺入了。
与此同时,沈殷的声音在她后方响起:
“凡间十四都有做母亲的了。”
“我近日是没空,杂七杂八的秘境又开了,忙得很。不然……”
“你我结为道侣的大典都办完了。”
要草草举办自然是可以的,也不必那幺大费周章。但沈殷显然不愿意,既然要办,她就得办得轰轰烈烈让天下人都知道谁是寒陵道尊的道侣。当年她求不得,转生恨、复生怨,道心衍化为剑,斩仇敌、斩恶人、斩一切该斩之人,如今……
沈殷捏着顾卿的细腰,令肉刃狠狠攻伐起来。她一下一下撞进去,顾卿几乎趴跪不住,沈殷便抱着她腰腹,让那肉壁狠狠绞着自己,往更深探索去。
一直到双修结束抵达巅峰,沈殷箍着顾卿腰身将顾卿抵触的液体一滴不剩灌入她身体,才低头亲了亲顾卿的背,舔去那渗出的薄汗来。
如今……算是找到剑鞘了。
………………
前世不是恋人啦,道尊单相思且没来得及表白,后来也是后悔极了恨极了才衍化道心并且留下烙印的。
(话说这幺多人想1V1吗,难道菩萨一边做爱一边愧疚到流泪不香吗嘤嘤嘤,那到时候我标题警告一下叭。)
(那其他对象戏份也删删叭,主体大致就还1V1吧)
主要是吧。我也不知道我更多久就不想写了,所以大家也别抱太大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