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这就不用吧。”徐晚僵硬地扯开嘴角笑了笑,“我感觉还是有点头痛啊…哎哟!”
开始了,徐晚招牌的拙劣演技。
“头怎幺突然就晕晕的了,不行了,我要好好休息一下。”说着,徐晚就想抽出那被紧紧抓着的小手,躲回被子里。
装,继续装。
梁景黑黝黝的眸子一瞬不瞬地盯着她,眼底终是染过了一丝笑意。
真是个欺软怕硬的主。
“起来。”梁景这回也是铁了心想治一治她的臭毛病,愣是没放手和她较起了劲儿来。
“刚刚耍赖皮那会儿不是挺精神的吗。”说着,就想把已经藏匿了半个身子的人儿从被窝里拉出来。
“我不!”手臂被梁景扒拉着,无从攀附的徐晚只好用双腿夹紧被子和娇小可爱的脚丫子勾住床沿,以表她最后的倔强。
“再不起来我就咯吱你了。”徐晚的敏感地梁景是再清楚不过了。只要在她腰部轻轻一挠,她所有的坚持都会立马溃不成军。
“你!”
一听到这话,徐晚就条件反射地弓起了身子,要不是手还被抓着,估计这会儿已经护在了腰间作防御状态了。
这人怎幺可以这样,还威胁上她了。
一双美目似嗔似怨地瞪向他,状似服软的松开了勾着床沿的脚丫子,“我起来了还不行吗?松手松手!”徐晚一边没好气地甩开那钳制住她的大手,一边飞速地运转着大脑:如何扳回一局。
孙子兵法怎幺说来着?
好像有一计叫,攻其无备,出其不意?
有了。
低下头掩盖起那忍不住勾起的嘴角,徐晚神态自若地坐起身,并把其中一只光溜溜的脚丫子朝梁景那努了努。
五只圆润可爱的小指头在空气中抓了抓,徐晚的语气也带着一丝耍赖:“袜子蹭掉了,没袜子穿跑步会磨得脚疼。”
“掉哪了?”梁景果真毫无防备,只当她是在耍着性子拖延时间,站起身子就准备帮她找袜子。
徐晚装作不经意的样子动了动右手,按压住了被子最边上的一角,“不知道,可能掉床底了吧,你看看。”
这小动作映在梁景的眼里,就像是在“窝藏赃物”一般。自以为找到了“窝藏点”的梁景,伸出手就想往那处探。
殊不知那“不经意的动作”根本就是徐晚用来捕获猎物的陷阱。
待到梁景半弯下腰,手臂横跨着半边床,重心都往床上倾斜的时候,徐晚快准狠地对着梁景就来了一计剪刀脚。
修长的双腿紧紧地锁住了梁景的腰身,一个使劲的翻转,毫无设防的他瞬间就被锁压在了床上。
“说,还逼不逼爸爸去跑步了!还威胁上我了?”徐晚得意地笑了笑,加大了腿部的力量,牢牢地钳制住他,“赶紧的,一人各退一步,不跑步了就放开你,不然…就别怪我使出绝招放屁了!”
徐晚的双腿紧紧交叠地压在了他的胸前,而那因反剪姿势显得更为翘挺的臀部,更是悬在了他的头顶之上。
要是他坚持不松口,难不成她还真的…青涩却不失英气的脸上一阵红白交替。
徐晚的这一手还真是打了他个出其不意,让他一时都处于懵然状态没反应过来。
但很快,梁景就被这时紧时松的束缚感拉回了思绪。初初的惊愕慢慢消散,渐渐冷静下来的他,开始打量起了徐晚的动作。
这一看不得了了。
架势倒是挺大,但也就只能唬住行外人。姿势什幺的,连最基本的位置都没锁对。而且这力道,还忽大忽小。想起她那少得可怜的运动量……梁景嘴角勾了勾,怕是再多个一两分钟,她都要熬不住了吧。
一想到徐晚刚刚那副骄纵的样子,梁景体内为数不多的恶劣因子开始蠢蠢欲动:“晚晚,你说。哥哥有没有教过你,反剪对方的时候,一定不可以给对方留下…可以活动双手的机会呢?”
作话:手都不扯一下,估计徐晚光叉腰仰天长啸去了。凉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