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超看着林清那后穴还在流出他射入的浓精,将抽出根本就没有软下去的鸡巴重新抵在那穴口,把那些流出来的精液全部重新推后穴深处。
“哦,好爽,后面好满,弟弟,还要……”
这时,北超抱着林清那嫩白泛红的屁股,鸡巴开始快速的在灌满精液的后穴里大肆的抽动起来,“叫老公。”
“嗯,老公,快点,再快点,屁眼都要摩擦到起火了,好热,老公,再快点,大鸡巴全部插进来啊。”林清早就已经丢掉了羞耻,只是一个劲的浪叫,不断淫荡的邀请北超狂操她的屁眼。
北超沉浸在林清这些骚浪的话语中,还有林清那比阴穴还紧致的屁眼不断的夹紧他的鸡巴,不知操弄了多久,深深的抵在那屁眼深处,把那再已经射过几次之后依旧还浓浊的精液喷射在那最里面。
慢慢的,大鸡巴这才开始疲软下来,就着从那后穴里面流淌出来的浓精滑了出来。
此时,林清早已被操的浑身散架,精疲力竭。
北超抱着林清放进那浴缸里,里里外外的将人清洗得干干净净。
林清躺回床上的时候,身体也已经褪去了那些淫荡的火热,低眸看着自己身上深浅不一的吻痕,尤其是自己那挺立的双峰上,那痕迹更是明朗的很,“北超,你……”话说到一半,硬生生是有气无力的断开了。
北超坐在旁边,笑着说道:“姐姐一个劲的浪叫,喊着让老公的大鸡巴插快点,现在嗓子都哑了吧。”
“我……”林清羞的脸绯红。
随即,北超俯身压近躺在床上几乎不能动的人,“姐姐既然都叫老公了,那从今往后,我也改口叫老婆。”
“不行……”
“为什幺?”北超有点生气,“老婆,你看看自己的身上,哪里没有我留下的痕迹,就算是前后两个小穴里面,都已经被我插过,我的热精还留在里面过,老婆身上的每一寸肌肤,全部都是属于我的,为什幺不可以?”
“我还有课,我要去……”
“姐姐这个样子,还想去上课,连床都下不了了吧!”北超认真的说道:“我已经打电话给姐姐的同学,让她给姐姐请假,说姐姐身体不适了。”
“……”
北超贴在林清赤身裸体的身侧,“姐姐不要转移话题。”
“你干嘛要这样?”
“我为什幺要这样?难道姐姐就是想同我睡,就只是想被我操而已,哼,原来姐姐是这样的人,操爽了就行。”
“也不知道是谁爽。”
北超一吻印在林清挺立的奶子上,“我们都爽,那姐姐答应我好不好,以后我只操姐姐一个人,姐姐爽,我也爽。”
“流氓。”
“姐姐才是那欲求不满的小骚货,也就只有我这种流氓的大鸡巴才能满足姐姐。”北超就势应和着。
“这种事情怎幺可以随便答应,我爸妈还有你爸妈……”
“姐姐从头一次喝醉酒勾引我开始,姐姐就喜欢被我操吧,姐姐不要拿那些做借口。”北超一口打断了林清的话,“他们才不会介意我们在一起呢。”
林清根本就没有办法否决,强撑着身子从床上站起来,她感觉自己腰以下都不是自己的,就好像断开了一样,前面后面双重酸胀简直就是……这小子精力也太好了吧,被他操就像是吃了药一样,能爽上天。
她从衣柜里拿了一身睡袍穿在自己的身上,站在面前的穿衣镜前,虽然睡袍遮盖了身上大部分的地方,但是脖子上,胸前正中央,还有那裸露的腿部,都是吻痕,从镜子里看着那边坐在床上的人,依旧还是一丝不挂,胯间的那根大东西依旧是醒目的,就算是没硬起来,也依旧傲人。
北超直接从床上跃下,然后走到林清的身侧。
林清转身看向面前的人,俊朗的面容,滑动的喉结,紧实的胸膛,线条分明的腹肌,胯间那根让让她神魂颠倒的巨棒,修长的双腿,无一不是最佳男友的顶配。
她直接贴近跟前的人,靠在这人的怀中,双手环住北超的脖子,拉近,瞬间一口咬在北超的脖子上,一排摩擦过去,牙齿的痕迹印刻在那吻痕之上,留下好些的痕迹,“凭什幺只准你在我身上留下,就不准我留在你身上显眼处,凭什幺你要宣告主权,我就不能。”
北超听到这话的时候,整个人都是欣喜的,“所以,老婆是答应了?”
林清低下头,顶在北超的胸口,很轻的声音唤着‘老公’。的确,她不想让北超成为别人的人,她要北超只为她一个人,是她一个人的。
北超笑出声来,“只要老婆喜欢,咬哪里都可以,只要不咬坏这个地方就可以了。”说话的同时北超抓住林清的小手,就势覆在他胯间的那根巨物上。
林清很明显的感觉到那手掌心之下的东西竟然开始精神起来,哼唧一声,低声说道:“不可以,我……”
“老婆,我刚刚收到教练的短信,下周有一个比赛,从明天开始我要去开始特训了,很辛苦的,老婆就当是最后给它一点安慰嘛。”话说着,北超直接将林清压下去,摁在自己的胯间,用那根已经逐渐擡头的巨棒对着林清的小嘴,“老婆,用嘴帮我口出来好不好,它都硬了,不释放的话,半天都软不下去的,老婆难道想要看着我顶着一个大帐篷出门吗。”
林清完全不受控制,只是一点点的将这根让她神魂颠倒的大棒子含进嘴里,不断的口弄,舔舐。
不知道折腾了好久,也不知道为什幺这家伙总是这样精力百倍,难道就不怕精尽人亡吗?
猛然一下,她的头直接被一双大手摁住,那根巨棒瞬间全部顶入最深处触达喉间,那抵在喉咙深处的龟头开始狂跳,好几股热精喷射而出,她被这样死死地扣住,根本就无法松开,只能是让那些精液全部顺着喉咙咽下去。
当北超射完,才缓缓将那根东西从她的嘴里拔出来,微微间呛了两下,卡在喉间没来得及咽下去的浓精从嘴角溢出流了出来,场面当真是淫糜到了极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