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花朝眼见东阳擎海眸中欲光,缩肩往后躲,反倒叫他扶起,摆弄成手抓池沿俯跪。
这姿势让她腿心间私密花境向外展露,她扭身要遮掩,眼角余光瞥见东阳擎海直身跪着,紧实腹下胯间阴毛浓密,一根紫胀肉柱狰狞立起,吓得她转回脸朝向浴池壁缩成一团。
说时迟那时快,后方伸来一双大手轻而易举抓住她把下身往后拉擡,让她雪臀高高翘起,抵上一桩坚挺物事。
裴花朝登时记起初夜撕裂似的痛楚,扭了扭身子,却叫东阳擎海先发制人,扳住她腰肢不让动弹,另一手轻扶男根,窄腰前挺,由桃源口细缝一气挤入。
裴花朝十指紧扣池沿,因疼痛直抽气。
她破瓜未久,加以未及焐热身子便教东阳擎海长驱直入,自然害疼。偏生这日东阳擎海性情难捉摸,眼下欲火高涨,她担心实说感受,非但无用,没准还像破身那夜,她越哭求,他索要得越凶。
“唔……”她蹙眉忍耐东阳擎海进入。不同于上回交欢,她半是昏醉,眼下乃是清醒交合,便分明感觉身后男人的欲根一寸寸强硬抵进自己深处,娇弱的花径因为遭受巨物逼迫撑开,不住蠕动,那等夹带疼痛的骚乱在她既陌生且羞耻。
在后方,东阳擎海爱煞他新宠的身子,蜜穴绵软幼嫩,特别紧致,重重包夹他的分身,密不透风。
他迫不及待往里钻,享受更多来自她肉体的抚慰。花径狭紧,他的坚挺无法轻易舂入,必须添力前挺,方破开媚肉尽根没入。
“唔……”一顶到底时,他听到裴花朝细小的闷哼。
他俯低抱住身下娇人,揉抚她水嫩肌肤。
他听人说过,处子破身要吃苦头,且容易受伤,行房须得从容些。因此初夜那晚,虽则裴花朝不再害疼,他也只要了她几回。
他抱住裴花朝耸腰摆臀,开始律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