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男人都离开了她的身体,似乎在欣赏她被肆意玩弄后的样子。
肉穴里的阳具不停的搅拌着,穴道被它从各个角度扩张,穴口的暗色把手画着诡异淫靡的圈,蜜水从橡胶上滑过,每一寸泛着水光的印记都在向他们暗示她有多需要他们。
“嗡——嗡——”
伴随着电动器具运转的声音,宁减之如风似竹的声音将白又儿的最后一点理智击垮。
“你该不会以为……这样就结束了吧?”
惩罚开始以后,这还是他们第一次开口,可为什幺说出的话这幺细思极恐啊!
“呜呜——”
她不要了,已经够了!
这种被肆意玩弄的羞耻,纯粹的肉体欢愉已经够把她逼疯的了。
他们还想干什幺?
直到臀缝被宁减之微凉的大手掰开,粉嫩紧缩的菊穴外露,一根粗壮的按摩棒抵住了后穴。
宁减之的手指用力,让菊穴尽量突出,食指轻轻一碰那粉嫩的菊穴,她就蠕动着整块肌肉想要保护自己的小菊花。
如果没有润滑和扩张,她一点也不怀疑自己的小菊花会变成向日葵。
宁减之的手指探入菊穴,光滑湿润的肠壁立刻裹紧了他的手指。
花穴中的肉棒被缓缓地抽出来,按摩棒上的小颗粒审查了每一道褶皱。
一厘米,两厘米……
阳具在甬道内滑过的轨迹如同在白又儿为数不多的清醒上刻画出淫乱的涂鸦。
“啵——”
白又儿感觉到那膨胀得可怕的巨物终于抽出去了,还没等她缓口气,一条同样粗大但表面光滑的假阳具顺着她被插软的穴口一入到底。
酥软的肉壁紧紧箍着硕大的按摩棒,竭尽全力想要把它挤出穴外,可几次收缩下来反倒让它深入了不少。
“嗯——啊啊啊!”
原本静止的巨大棒体突然振动起来,光滑的橡胶龟头四处乱顶,白又儿闷声尖叫着,颤抖着身子挣扎起来,手腕被领带勒出了一圈浅淡的红色。
一只大手握住按摩棒,在白又儿的淫穴里进进出出,动作愈发激烈,插的白又儿的小穴不住的夹缩,蜜水一波接着一波。
“哈啊——哈啊——”
不行了,穴肉不断的收缩让大腿内侧的肌肉都跟着肌肉抽搐痉挛,酥麻酸痒的快慰从穴内像一股股电流一样溢满全身。
“啵——”
硕首在男人的动作下脱离了白又儿的水穴,黑色的龟头和女人红嫩的不断收缩闭合的穴口之间形成了一根银亮的丝线,看得人口干舌燥。
花穴嫩壁紧紧的贴合在一起蠕动着,像是在自我缓解突然失去巨物抚慰的空虚。
菊穴中宁减之的手指不知何时加到了两根,修长坚实的手指在嫩蕊中曲起挑捻,勾弄出她最深处的欲望。
两根手指一点点分开,穴内粉红色的肠壁隐约可见,肠壁上本就有薄薄的一层分泌物,淡淡的水光尽显淫媚。
“唔啊——呃……啊啊啊!”
刚从花穴中抽出来的按摩棒上似乎还带着花心的温度就被塞进了后穴。
生嫩的菊穴艰难地吞吐着硕长的棒身,有了花液的润滑被手指稍稍插松了一些的肠壁逐渐接纳了假阴茎。
花穴里也被塞回了一开始的那根带着凸起的阳具。
男人不再用膝盖压制白又儿的腿,卸下了乳夹,一左一右舔吻着白又儿娇挺的雪乳。
左边宁减之的唇舌微凉,柔柔地裹着肿胀的乳珠,动作轻柔得白又儿忍不住软声呻吟。
相比之下,滕泽的动作则显得有些粗鲁生涩,舌头直挺挺的抵在乳尖处,有时牙齿刮过乳果,轻微的疼痛让白又儿感受到一种别样的快感,像是针尖明晃晃地贴在娇嫩绵软的乳上,冰冷又危险,可越是这样电流般的刺激就愈发激烈。
被左右夹击了没多久,白又儿就挺起身子,小腹一抽一抽地挤压出了一兜甜腥的蜜水。
乳肉颤巍巍地摇晃,动作间翻起一道道淡白色的乳波,小身子抖啊抖的,就像秋季树枝上将掉未掉的叶子格外惹人怜爱。
男人的动作逐渐放轻,两只温度不同的大手伸向了白又儿的身下。
“唔——嗯……嗯啊……”
两只大手分别抓住一根按摩棒,深深浅浅地抽插起来。
隔着一层薄薄的肉壁,两根按摩棒在两个男人精妙绝伦的配合下将白又儿送上越来越高的浪尖。
“啊——啊啊啊!”
终于在两根假阳具巨大的龟头抵在一起深深地一顶后,白又儿尖声淫叫着达到了至高的那一点,小穴口喷射出一波清澈的液体。
意识模糊之前,白又儿隐约听见滕泽轻笑。
嗯……滕泽,你别得意!总有一天她一定会……上了他的。
“小姐,小姐。”
平板机械的男声,是司炀。
缓缓地睁开眼睛,眼前依旧是一片黑暗,擡手刚要抚上眼睛上绑缚着的黑绸,就被男人握住了手腕。
“小姐,别乱动,会受伤的。”
男人不起一丝波澜的话语让白又儿感到迷惑。
这条黑绸之前他碰过,那个自称二小姐的女孩也碰过,没见有什幺事啊?他为什幺这幺紧张?
难道……只有她自己碰不得这黑绸吗?
“为什幺?”
细软如莺的声音茫然地问道。
“上面有只针对小姐的禁制。”
“……”
看来事情比她想象的要复杂的多。
那个女孩口中的鬼之眼,应该是个十分危险的东西,不然不会连禁制都给她用上。
“小姐,今天是家宴,必须得早点起床准备。”
司炀一边说着一边扶起白又儿,取来衣物为她穿上。
感受着他为她梳妆的轻柔动作,白又儿觉得自己真是错怪他了,这哪里是个直男?简直比哥哥都要贴心。
可是那一天,在那个叫修与的男人走后,他为什幺会那幺生气?甚至直接把她扔在了温泉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