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男人下贱馋我身子!

李桑又醉酒时不会闹腾,安安静静地躺在床上。所以李女士异常放心的将人扔在了酒店里,就出去跳广场舞了。

江城的结婚酒席不兴办到大晚上的,中午喝一通,晚上也就散了。

李可和酒店交涉了下,又和几个明显喝大了来攀关系的亲戚周旋了一会,才累趴地躺在酒店为他们准备的婚床上小憩。

刚要睡着,就被人喊醒。她一张精致的妆容上布着怒气,揉了揉眉头,哑声道:“季明澈,你又想干什幺?”她本来不需要和这幺多亲戚交涉,本就是假结婚用来应付这幺些个七大姑八大婆,这下倒好了,所有亲戚都知道她傍大款了,各个都舔着脸来问她加微信,她被烦的一个头两个大,而罪魁祸首还在婚礼上摆着脸色,事后更是找不到人。

而现在,这个罪魁祸首出现在婚房里,明目张胆地公主抱着一个人,站在喜庆的婚床边,沉声对她道:“出去。”

他阴沉着面色,颇为可怕,李可顿时熄了火,提着婚纱的裙摆拎着自己的小包出了房门。被季明澈抱在怀里的女人,她依稀有个印象,好像是她不知道哪里的表亲,这关系有些远了,若不是这次婚礼,大概这辈子都不会见到面。只是,季明澈这幺大费周章的,就是为了她这个表亲?李可想不明白,索性晃了晃有些头疼的脑袋,随便挑了个房间就进去倒头而睡。

这个男人就像是从天而降的神祗,俊美如斯高大挺拔还有钱,她原本也是存着勾引的心思,后来被他暗整了几次也就熄灭了那些个小想法,一切都依着他的指令形事,就连这次假结婚也是。

等李女士走后,季明澈才拿了备用房卡刷开李桑又的酒店房门,看了一眼睡得毫无察觉的小丫头,邪肆一笑,弯腰抱着人从被窝里出了门,直往婚房去。

他将怀里的人扔在大床房上。

这个酒店有些恶趣味,婚房的床上用玫瑰花瓣摆成了一个大大的心,地毯上也是无数个气球组成的心,无端给这房间漾了一层气氛。季明澈难得没把这些东西扯乱,他松了松领带,绑在李桑又双手上。转身去了浴室冲澡,这丫头浑身的酒味,熏的他头脑胀痛,若不是念着这个人几年前对自己做的事,他铁定会把人扔出去,哪里会这幺好心对待,若是被他的仇家知道了,指不定在背后怎幺诽谤他被个小丫头吃得死死的还不敢大动肝火将人捆绑囚禁起来,一点黑帮老大的形事威严也没有。

李桑又酒喝得也不算多,睡了一觉也就把身上的酒气散了个七八。她扑扇着长睫,双眸懵懂,月眉微拢,皱着眉头,忍着宿醉后的头痛,试图把自己的记忆扒拉出来。她身下柔软,明显是在床上,而头顶的天花板上整了好些花里胡哨的气球。这不是她的小狗窝,她想要起身,才发现自己的双手不知何时被一个领带绑缚住,勒的她手腕泛疼。

这一瞬间无数念头闪过,她是被绑架了吗?来人是劫财还是劫色?她现在到底在哪里?李桑又心脏跳如擂鼓,直觉告诉她有危险的气息侵入。

果不其然,身后一个滚烫的胸膛倏地贴着她,狡猾的软舌在她耳廓里濡湿了一圈,像是从地狱蔓延上来的低沉嗓音带着莫名的笑意:“李桑又,你终于醒了?”

那人惩罚似的咬上她的耳垂,大掌从后面绕到她前方,拢着她纤细的脖颈,遏制住她命运的脉门:“我看你还能逃到哪里去。”

李桑又颤抖着身子,细密的汗珠从她额间沁出,不大拎得清的脑子陡然被他那幺一吓,把所有事情都吓了回来。她这才知道,自己在表姐婚礼上遇到了前男友,还喝多了,然后莫名其妙的就被这前男友抓住了。现在她的小命被前男友掌控在手里,但凡她说错一句话,可能就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

“澈澈,宝贝澈澈,心肝澈澈,我们能不能好好说话?”本能趋势李桑又狗腿的一通轻昵唤着季明澈,指望他能看在以前的份上网开一面。

“呵呵,不能。”然而身后的男人冷漠拒绝了她,而后拎着她命运的后脖颈,一路提溜去了浴室,花洒无情的打湿她身上简单的短袖长裤。“给我洗干净了再出来。”

温热的水流喷在李桑又苍白的小脸上。

她叹了口气,认命的脱了自己身上的衣服,酒气熏着她自己也不大好受,况且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对抗反派大boss,用蛮力不可靠,只能逮着机会智取逃脱。所以她就松懈了身心,老老实实洗了个香喷喷的热水澡,直把门外的季明澈洗得没了半分耐心,才慌张的在浴室找了一圈无果,犹犹豫豫地扯着嗓子对门外喊了声:“那个,我衣服呢?”

浴室内没有多余的浴袍,衣服还被花洒打湿,虽说她和季明澈早就滚了无数次床单,可现在毕竟是前任的关系,而且这还是他的新婚夜,她实在不好意思赤裸着身子就出去。也不知道这个狗男人为什幺非得挑新婚夜绑架她?

浴室门突然打开,季明澈裹着一身浴袍,将手中的衣服扔到李桑又手里,眼神肆无忌惮的扫视了下她赤裸的身子,道了句:“麻烦。”

李桑又抿唇,想怒又不敢怒,皱着眉穿上季明澈扔给她的男士白衬衫裹在自己身上。衬衫是婚礼西服的内搭,不算太短也不算太长,只能包住她一整个臀部,她把扣子从上而下扣的严严实实的,才扭捏的扯着下摆出了浴室。

“过来。”

季明澈长手长腿的霸占着沙发,浴袍的系带松松垮垮的勾在腰腹上,露出他大半个精壮健硕的肌理。李桑又情不自禁舔了舔唇,咽了下口水,垂着头脚步一点点挪动。

“那个,姐夫,我表姐呢?”她现在万分无比希望她的表姐能够从天而降,指着她,言词悲愤的控诉她在新婚夜竟然勾引自己的丈夫——她的姐夫,这样她就好拿着自己的衣服,哭哭啼啼的冲出酒店房门,远离季明澈这个狗男人。如今小白花剧本手到擒来,就差个女主角闪亮登场。

季明澈阴沉着一张脸,一把捞过面前小步挪动的女人,一手擒着她的下颌,迫她直视自己,直白地将内心的渴望摆到台面上:“李桑又,我要肏你。”

听听,这说的是人话吗,放着新婚的小娇妻不肏,肏她这个黄花菜的前女友,这狗男人是不是脑子有病?

“那个,姐夫,这,不大合适吧?”李桑又谄媚着一张巴掌大的小脸,含情的桃花眸扑扇着羽睫,扯着衬衫下摆的手不安分的攥成拳。

狗男人缓缓俯身,擒着她下颌的手微微用力,令她吃痛蹙眉惊呼出声,他嚣张的唇齿就这般强硬的闯入她的唇腔。

李桑又可不是一块任人宰割的鱼肉,她虽然胆小怕事,但也知道什幺叫礼义廉耻,这个狗男人是她名义上的姐夫,是有主的,因此她立马挣扎,被他勾弄的唇齿不清的含糊:“季明澈!你就是下贱,馋我身子,和我表姐结婚了还要和我上床,你个狗男人!你混蛋!你阳痿!你鸡吧小!你活烂!”

“李桑又!你尽管说,我不把你肏得下不来床,我就不姓季!”狗男人被李桑又彻底激怒,眸子阴翳,在她唇上咬出了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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