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男人“勉为其难”的用牙叼起朱果,身下的利刃推开穴肉。肏弄的穴肉渐渐得了趣,噗嗤噗嗤的淫水声混合着撞击的啪啪声不绝于耳,光是听着声响都让人面红耳赤。紧窄的小穴被这这根蛮狠不讲理的性器撑大,褶皱也撑开了。李桑又被绑缚的双手套在男人的脖颈上,她借着他的力道,擡起腰身,挺起自己胸前的蜜乳往他唇腔内送上自己的乳肉。
花穴被男人的性器捣弄出了白沫,四溅到两人身上,他肏弄得力道随着时间的延伸更为卖力。一开始的蛮力肏弄后就转为磨人的技巧性的碾压,仅挑着她体内的敏感软弱一点点的戳弄,粗壮的茎身轧着可怖的青筋,在被撑大的花穴里戏弄她贪吃的媚肉。
既然被季明澈肏爽利了身子,李桑又也不再扭捏,她可不想再在这狗男人嘴里听到要把她制成标本这些话。她得先确认季明澈能够允许她作妖的程度,在那个边缘反复试探,而后再见机行事才能更好地保证她这条小命的苟活时间。
她那些对季明澈的暧昧朦胧心思在知道他是反派的时候,就被现实打了个七零八落。她不敢爱上季明澈,哪怕这人还没成为反派,哪怕这人对她是掏心窝子的好。但是多年看小说的经验告诉她,爱上反派的下场都不怎幺好,书里的人早就被作者赋予了他们既定的结局和路线,她和季明澈的开始是个错误,就算这个错误及时止损,也让她在一定的程度下付出了另外的代价。她也没有穿书女主的金手指,也不知道她死了以后会不会回到原来的世界去,她唯一的金手指就是知道剧情的大概走向。
季明澈深蹙着眉,口舌吮弄着李桑又的硕乳,身下的利刃在温热的小穴内肆意欺压。李桑又说得那些爱他的话,他全然不信半分。这个女人,贪生怕死又很会审时度势。她现在表现出的骚浪和对他的全身心依附,都是因为他的威逼利诱。他不傻,只是不愿意去点破。他曾经爱这个人,爱到了骨子里,恨不得将全世界都捧到她面前,将自己的尊严摆放在她脚下任她肆意凌辱践踏,只要她还在自己身边就好。
可是,她不乖,转身就逃,逃得那般毫无留恋。对他,对他们相处的那些点滴记忆都浑不在意,弃之如敝履。他被抓回那个地方的时候,无数次在寂静无人的深夜,都会扪心自问,是不是自己对她还不够好,她才这般果决。还是,她没有心,将自己只看作是一个炮友,一个因为一夜情而不得不被缠上的甩不掉的废物。
所以他拼了命的在那个地方活到了最后,成为了最终的掌权人,有着所有人都无法抗衡的势力,只是为了能有绝对的资本牵制住这个谎话连篇的小女人。
利刃势如破竹直捣花心,一手捏着另一边的大奶子,粗壮的性器毫不怜惜的凿开花穴,公狗腰永不停歇似的在花穴里一次次凶狠顶撞深处的骚心,势必要把这个小女人干出泪水,让她的身体臣服在他的肉棒下,只有被他肏服了,肏得愈发合拍了,他才更有资本囚住这个骚货。凶猛的龟头顶弄着李桑又的花穴,在宫口反复试探,像是在伺机而动,等待最佳的时机一举闯入宫内。
李桑又受不住的浪叫,久未开张的身体被这幺猛烈的撞击顶弄,敏感不堪的身体恍若溺了水,只知道攀着男人的脖颈,渴求他更深更为强烈的肏弄,尾椎骨的酥麻痒意源源不断的蔓延至她的四肢百骸。“呜呜呜,老公那里要被戳坏了……呜呜呜,轻点……”
季明澈非但没有停下,反而加大了力度,就对着骚心戳弄,龟头在敏感的子宫口对着略微洞开的一条小缝隙找准了角度从四面八方的对着它戳刺:“小逼都被老公肏烂了,还夹这幺紧做什幺,放松点,不然老公找别的小逼去肏。”他半是威胁半是诱哄,紫红色的性器在两片嫣红的花唇内疾风骤雨般的抽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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