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清晚突然感觉到一股热流从下体流出来,她飞快算了下日子,然后高兴的碎碎念道:“得救了!”
陈捍歪着脑袋皱着眉头说:“什幺得救了?”
虞清晚立马从被压迫的小白兔变成了翻身农奴把歌唱的人,嚣张的用一只手拉着陈捍的衣领,向自己的脸拉去,一脸狡黠地说:“我来大姨妈了,你的奸计没法得逞了。”
陈捍听了虞清晚的话哑然失笑,一只手抚摸着虞清晚的脸蛋,低声说:“你的脑袋里在想什幺?”
虞清晚索性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无所畏惧的说:“难不成我来着大姨妈你还要…”后面的字虞清晚脸皮薄,终究是说不出来。
陈捍用鼻尖抵着虞清晚的鼻尖,呼出来的热气又进了虞清晚鼻腔里,他带着坏笑说:“继续说,我要干什幺?”
虞清晚把脑袋转向一边,不去直视陈捍的眼睛。
冯阳的同学要出去吃晚饭了,才发现虞清晚不知什幺时候不在了。
虞清晚听到冯阳在外面叫自己,既想让冯阳推门进来找到自己,又害怕被人看到她如今这副样子。
陈捍一眼便瞧见了虞清晚的小心思,故意在她耳边说:“要不要叫我外甥进来,你不是着急出去吗?”
虞清晚擡起膝盖又顶了一下陈捍说:“臭流氓!”
陈捍伸手又在虞清晚的玉乳上抓了一把,起身脱掉自己的裤子,虞清晚立马坐起来,虽然一只手还被捆在床头,可还是尽可能的缩在墙角说:“你要干嘛!你现在什幺都做不了!”
陈捍全身上下只穿着一条内裤,身上的肌肉线条分明,宽肩窄腰,胸口处还有几道狰狞的疤痕。
他弯腰爬上床,帮虞清晚解开手腕上的绳子。
因自己刚才玩心大起,束的太紧,虞清晚手腕通红,陈捍握着那只纤细红肿的手腕,在嘴边亲啄一下。
虞清晚立刻抽回自己的手,使劲在床单上蹭了几下,似在嫌弃陈捍。
陈捍也不恼,伸手捞起虞清晚抱着走进了浴室。
虞清晚踢腾着两条腿,压低声音问:“你带我去浴室干什幺?”
陈捍看着虞清晚那两条一丝多余的肉也没有的白腿,来回在空中踢腾着,像一只小猫来回在挠自己心尖儿。
陈捍抽出一条手臂,晃着硕大的手掌让虞清晚看,虞清晚看到陈捍手上是自己的经血,脸颊刚褪下去的潮红又一下升上来。
她挣扎着从陈捍怀里下来,站在地上。
刚站直,就感觉到还带着体温的血液顺着大腿根流下来,虞清晚害怕血会流在地毯上,一动不敢动。
陈捍抽出几张纸,蹲在地上,轻柔的给虞清晚擦干净腿上的血,擡头看着她说:“你自己去洗还是我帮你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