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暨南一家人难得的一起在外吃饭。
这家本地特色菜馆位于城外,环境舒适,每天客流不多,但来的都是当地一些会吃的食客,客源稳定。暨南跟着父母来过这里两三次。
一家三口在餐桌上,没有一个人说话。从小他们家里就秉持着食不言寝不语,所以暨南也养成了这个习惯,吃饭时特别专注。
“暨总。”
有人走近来。
“呦,章总,你也来吃饭呀。”
“哎,来见客户,刚来到就被说有事耽误,改天。”
“这样呀,要不咱们就凑一桌,刚好我们不是没约到时间谈那个项目。”
生意人总能找到机会聊生意。
“这…”
坐在暨南旁边的妈妈开口,“快坐,快坐。”然后立马招呼服务员来添碗筷。
浑厚的声音响起,“那恭敬不如从命了。”
暨南直到人坐下来,才擡起头来。面前已经坐了两个人,男的穿着西装成熟稳重,女的穿着职业装一副office lady模样,职业中又有着一股小女人样。暨南觉得不穿衣服时的她更好看,是的,那人便是好久不见,早已无联系的陈珏。
从称呼上,暨南就猜到此刻坐在陈珏旁边的男人就是她宁愿成为第三者,并且还有过孩子的人。他们怎幺可以还有脸继续在一起?
愤怒来的很快,暨南的眼睛肆无忌惮的直视着陈珏,手上的筷子快要被拗断。
陈珏。
“令公子都长那幺大啦,上次见还是个小孩。”章启程接过暨爸递过的烟,边说着话边点烟。
顿时烟雾升腾,家庭聚餐霎时成为生意桌。
“是呀,马上就高考了,我们也老了。”暨爸也点着了烟。
“现在是年轻一代的江山了。”章启程呼出一阵烟雾。
服务员摆上碗筷,章启程熟练的拿起碗筷倒热水消毒,弄完自己的,还特别自然的拿过放在陈珏面前的碗筷。全程没有咨询过陈珏的意见,他们就像特别熟悉的人,这是他们的默契。
暨南觉得刚开始结痂的心正一点一点地被撕开,露出红色的血水。他又觉得可笑,他为什幺要看他们在面前秀恩爱?
啪的一声,筷子被拍到桌上。
“我吃饱了。”暨南站起身,椅子被带着往后退。他没有等任何人反应,离开餐桌径直走了出去。
“这孩子…”暨妈看着暨南的背影皱着眉。
暨爸点了下烟灰,“孩子大了,有脾气。”
然后对着章启程说,“别理他,我们继续。”
章启程不好说什幺。他早已看到暨南的一脸愤怒,而被他盯着的陈珏却一脸坦然。以他对陈珏的了解,越是糟糕的情况她脸上就会越平静,这是她惯有的伪装伎俩。而这,小屁孩看不出来。他们,肯定有什幺。只是他不知道。章启程吸了口烟便顺着暨爸的话题聊了下去。
饭桌上两人聊的如火如荼,而暨妈和陈珏都不是话多的人,两人都在旁边充当聆听者。待谈话的两人都停下来吸烟,陈珏趁这空隙说,“不好意思,我去下洗手间。”
陈珏站在洗手间的镜子前,镜子里的人脸色苍白,精致的妆容也掩盖不住一脸的疲惫。陈珏就这幺站着,像一个木人,直到有人出来,水龙头里的水哗啦地流在洗手盘里,水声让她意识到自己所处的环境,看了一眼镜中的自己,陈珏从包包里拿出粉饼补妆,涂上口红,腮红没带,索性直接用手指沾了嘴上的颜色,点在两颊,然后手指慢慢地将它晕染开来。
一系列动作之后,人终于有了点气色。
刚推开女生洗手间门,陈珏就被一股蛮力拉进了男厕,人被推进厕所隔间,门栓落下。
“你就要那幺下贱吗?”
陈珏刚从慌乱中回过神来,听到这话,刚要出口的话咽了回去,神情立马又是那一副坦然。
“我下贱也是我自己的事。”一字一句砸进暨南的耳朵。
“你的事,你的事那你踏马的当初为什幺扯上我?”暨南毫无顾忌的对着陈珏喊了出来,脖子青筋爆起。
面对着暴怒的暨南,陈珏说不出话来。
“也对,因为刺激。”
暨南苦笑了起来,“你踏马喜欢刺激。”
“你干嘛?”陈珏挣扎着阻止暨南扯她衣服。
暨南并没有停下来,他已经失去理智。双手用力,脆弱的衬衫扣子四散崩飞,掉落在狭小的隔间里,露出黑色的胸罩。
暨南扣着陈珏的手,身体弯曲头埋在她胸前,舌头肆无忌惮地舔舐。
“这不就是你喜欢的刺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