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两三点钟,停车场空荡荡的,零星几辆车,也进入到安眠状态。
红苕出现时,已换了黑色珠片的吊带裙,波浪卷的长发随意绾着,一对长长的红色流苏耳坠在颈边摇曳,衬得她香肩如雪,愈发得妩媚动人。
付禹年忍不住又去吻了她,头发、额角、脸颊、嘴唇……一路向下,吻花了她的妆,也吻得她走不动路,整个人靠在他身上,喘息着说:“禹年,别这样,仔细小妹瞧见。”推他并未推动,倒被他紧紧揽住腰肢,面对面地往他身上贴合,吊带裙很薄,薄到快被他的欲望冲破,红苕就势身贴身地蹭着他,笑问,“妳这是怎么了?”付禹年深吸一口气,用力把红苕往欲望的深渊按压,说:“还不是妳这磨人的小妖精给害的,红苕,嫁给我吧。”
红苕摇头,“我们这样不是很好?禹年,小妹会瞧见的。”
付禹年说:“她瞧不见。”把头埋进红苕胸口,狠狠吸吮,他不管不顾,只图自己痛快。那双臂如绞绳,箍着红苕的身体,越箍越紧,恨不能把红苕箍进他的血脉,跟他融合。红苕有些喘不过气来,她挣扎着向后仰去,想摆脱付禹年的钳制,可她的腰与背都掌控在他手臂中,越向后仰,越是将胸前风光暴露,也越发纵得他肆无忌惮。红苕真是招架不住,软语轻言,“今天是小妹生日,禹年,别闹了。”
付禹年似未听见,吸吮变成啃噬,突如其来的疼痛感让红苕喊出了声。停车场太静,那喊声回荡不绝。红苕担心被紫苏听到,咬着嘴唇,杏眼寒嗔带怒,可惜她眼中所见,不过停车场幽暗的棚顶,她忽然觉得委屈,放弃了挣扎,任由付禹年摆弄。
那欲望抵在她的小腹,硬如杵、热如炭,她难受他也难受。红苕知道,这时候的付禹年欲火并怒火齐燃,根本听不进任何话,于是她艰难地把手伸进他的西裤,探囊取物般一握,“我帮妳。”她只想赶紧结束这一切,握住欲望的手,更加卖力地撸着。
付禹年稍稍松开红苕,给她更多的空间来帮自己缓解欲望扩张的痛苦,他呼吸浊重,却隐含愉悦,“红苕,快一点,再快一点。使劲儿……对,就这样,继续……”说着,吻住她的唇,舌尖灵活地撬开她的齿,与她纠缠不清。而他的手,一只正撑着她的腰,另一只,已牢牢套住她的乳,伴着她的节奏揉捏,一起飞翔。良久,他终于满足地叹息一声,“妖精,我早晚被妳吃得连骨头渣都不剩。”
红苕多少怨气地说:“妳喜欢妖精。”
付禹年笑了,拽出红苕湿滑的手,“我只喜欢妳这个妖精。”边说边整理着自己的衬衫和西裤,“走吧,小妹怕是等久了。”
红苕恨恨地看着付禹年,一脸的红潮未褪,“现在想起来了。”
付禹年搂过红苕,往前走去,“生气了?”红苕不愿否认,“我不知道妳今晚怎么了,也不看看这是哪里,多少的摄像头。”付禹年无所谓,“担心什么,Lavelle是付家的产业,谁还敢传出去。”
红苕气结,“不传,不代表不会私底下议论。”
付禹年接道:“妳操心的事情可真不少,这世上,有哪家的员工不背地里议论老板。”
红苕道:“妳是八卦新闻的宠儿,巷津鼎鼎有名的付公子,当然不在乎。”
付禹年耐着性子哄她,“好了好了,我给妳赔个不是。”其实他也奇怪自己那不受控制的欲望,“或许,是他们玩儿太疯了吧。睡衣派对、裸欢派对……红苕,妳把紫苏吓到了,她还是个孩子。”
红苕喟叹,“我提醒过他们,可能酒一上头,就忘了吧。也罢,小妹跟我一起生活,总要接受的,这也是小妹自己说她想要了解巷津的夜,不然……”拿手肘撞了一下付禹年,“妳真是占了便宜卖乖,今晚的派对,与其说给小妹庆生,不如说帮妳推销‘荔红’,妳算算,省了多少广告费。”
付禹年并不全领情,“那我还要感激妳了。”
红苕无语,心里却在骂他‘沙文猪’。付禹年也不再哄她,只是搂着她,向车子的方向走去,环在她腰上的手,一下一下,不老实地动着。红苕劝自己算了,付禹年就这副德性,从不懂体贴,唯我独尊惯了,总要周围的人来配合他。但付禹年也有他的好处,凡她有事,他也从不考虑后果地替她遮风挡雨,够了。有男朋友如此,足够了。这样一想,红苕就不气了,也不委屈了,她把仍有些湿滑的手往付禹年衬衫上擦,反复擦了几遍,“妳的东西,还妳,都还妳。”
付禹年被她逗乐了,“真小气。红苕,要还也不要只还这一点,把以前那些留在妳身体里的也还了我,才算妳本事。”
红苕呸他,“不要脸。”
付禹年哈哈大笑,“男女之间,要脸就没意思了。”闲聊着到了车子前方,他替红苕拉开车门,“我的妖精,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