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珩是被电话铃声吵醒的。
他翻了个身,从被子里伸出手,在床头矮柜上胡乱摸索着,一连撞翻了好几样东西,才摸到听筒。
“喂……”他嗓音低哑,夹杂着浓稠的睡意。
“早上好,小齐先生,”对面是清甜却机械的女声,“现在是七点十分,已到您的叫醒时间……”
齐珩猛地清醒过来,他起身拍开床头灯,果不其然,床上只有他一个人。
周蕊应该是在他睡着以后就离开了。
床的另外一边整齐得像是从来没有人躺过。
齐珩赤脚下床,走到门边的衣架上,他的那件白色棉衣挂在上面,除此之外周蕊没留下任何痕迹。
就连昨晚充斥着爱欲特有味道的空气都不见了,新风系统全面换新房间里的空气,干净得像是什幺都没发生过。
齐珩冷着脸进了洗手间,打开淋浴,温吞的水浇在头上,让他更加烦躁。
水温升高,雾气开始弥漫,原本干净的镜子上慢慢浮现出一个纤细小巧的手印。
那是周蕊的手印。
昨晚他总共要了周蕊四次,最后一次浴室抵着镜子在插进去的时候,齐珩根本没戴套子。
周蕊的神志都已经不清醒了,却还在推拒他。
“不愿意?你给我下药的时候有没有问过我愿不愿意?”齐珩在她耳边低语,又惊起了一片颤栗。
他游刃有余得撩拨着周蕊,周蕊在他的手下像是一架新奇的乐器。
齐珩已经入门了,知道如何弹奏以获取他最想要的声音,不管是高亢的呻吟还是低哑的呜咽。
齐珩走进三班教室的时候,穿着那件白色棉衣。
莫伊一看他就兴奋得不行,腻歪得像一只发情的母猫。
齐珩懒得给她一个眼神。
他看着戴着耳机在听英语听力的周蕊。
周蕊回家换了衣服。
红色面包服,依旧是老旧的款式,他家做饭的阿姨可能都嫌老气的款式。
里头穿着高领毛衣,一看就是手工编织的,用得也不是什幺好毛线,虽然认真剪过上头的毛球,可还是看起来糟糕得要被扔进垃圾箱。
齐珩伸手去拉周蕊的毛衣领口,周蕊惊恐地擡头,在看到是他之后,默默地放下了想要阻拦的手。
齐珩很满意。
他的手指慢慢伸了进去,指甲刮擦着侧颈的皮肉。
周蕊咬紧牙关绷忍耐着,不想在教室里呻吟出声。
她心底是慌乱的,只是一个晚上,身体居然已经记住了他,对他的触碰产生了无法抗拒的“应激反应”。
齐珩能感觉到她在手指下的颤抖,也如愿看到了自己留下的痕迹。
经过一夜,那些吮吻、齿印都变得愈加暧昧,爱欲的烙印,齐珩一路过来冲天的火气总算消了一些。
“吃了它。”他往桌上扔了一个纸盒。
讨不到好脸的莫伊已经摔摔打打地往自己的座位走了,她只是好奇地侧身看了一眼,便脸色大变。
那竟然是一盒紧急避孕药!
齐珩半弯下腰,在周蕊耳边笑了起来,“我倒是无所谓,闹出人命的话,你的麻烦应该不小。我这个炮友当得还算贴心吗?”
他声音不大,莫伊却刚刚好听清了。
难怪今天周蕊这幺不对劲。
肿胀发红的嘴唇、含春带水的眼睛,还有别扭奇怪的坐姿……
“你这个贱人!”莫伊不顾齐珩在旁,咬牙切齿地开始咒骂,“你凭什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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