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沐那比以往任何时刻都还透彻的瞳,清晰倒映出剑灵呆愣的面孔,她倾过身,因热意散发而显得干涩的唇轻轻压上破邪的颊,把粗糙与微温散布在那凉薄的肌肤上。
细碎的吻仿佛打着水飘的小石子,轻点过他的颧骨、眼尾、鬓角,最终落在他的耳畔,余下一个啃在耳骨上的波澜。
简单的吻罢,犹如完成了什么巡礼,沐沐含起醺醉满意的笑,侧眸去观察破邪的神态,却见他雕像似僵硬着一动不动。
烧起来的耳,不扬不抑的剑眉,眸中停滞凝固的金,停止起伏的胸膛,微张着不知道卡着什么话语的薄唇。
没想到——这个高傲硬骨头又欠人怼的剑灵也会有这种表情呀?
纯情的可爱,让人不由想捉弄欺负。
"到头来,只有嘴上能行的反而是你嘛。"
瞳色微微加深,沐沐抿下唇上的躁,噗一声哼笑出来。
被这一声笑拉回了神,破邪反射性伸手想摀上脸上沐沐吻过的地带,刚碰触上便被颊上的温度烫得收离,此刻的心跳几乎支配了他所有意识,让他的身体无处不躁。
明明…连唇都没有碰到。
像是要保持剑灵的高傲自尊,又或者掩饰心底那如蜜糖蔓延的甜,破邪抑下体内骚动,略带窘迫的咬牙回瞪那满盈笑意的琥珀色。
"谁、谁跟你只有嘴上能行?我看妳是——唔?!"
欲盖弥彰的话未完,忽然就拉出了一个引人遐想的调,破邪的眼角一下子红了起来,只因沐沐不知何时挟持了他的右手,手把着手攻进裤头,毫无阻碍的握出了那处膨胀的挺立。
连尺寸都很可爱呢。
沐沐轻飘飘地想着,扣着掌下的手把挺立紧紧包裹,将唇凑近破邪耳边。
"那…我稍微更正一下好了,只有嘴上与胯下能行,你觉得如何?"
与无辜的语气全然相反,她轻轻抿住他的耳骨,并带着他的手开始在茎身上起伏摩擦。
不只手掌、五指也通通用了上,极尽所能的描绘脉络,甚至扣着他的拇指去攀附那茎端的伞头、沾弄,用指尖一次次划拉那伞的下缘,按压着挺动,逗弄那逐渐敏感的神经。
"等…等等…君、唔哼。"
欲拒还迎,从未体验的触觉,喉里的低哼不经思考的喘了出来,金色的瞳仁重复着紧缩放大。
方向对了,却是哪里不太一样。
而他并不讨厌,甚至试图去享受这种被掌握的快感。
然后该死的喜欢上这种感觉。
他似乎有点能理解…那大叔的话了。
破邪瞇着眼仰起头,那席卷而上的刺激便迷去了他的思绪,本能已然复苏,学着如何贪食这于他陌生的欢快。
粗砺的掌心环握在那物,捉在手背上的小手纤细有力,颊上她啄吻过的地方还在发烫,各式各样的快意凝聚成闪电通上脊椎,转换成遍及满身的酥麻。
"唔——哈啊、君…沐颜…"
破邪哼着沐沐的名字,身体在放松与紧绷间寻找着平衡,几乎从椅上滑下去。沐沐见了,便借力把他推靠在桌缘,柔软的身子紧紧挨着,手上的动作明明淫糜情色得不行,面上却像个没事人般。
——也只是面上罢了,若撩过她的衣衫,探入幽谷,或许会有水乡泽国的发现。
其实沐沐手上并没有什么技巧可言,毕竟她本就没有太多这方面的经验,一开始掺着玩心的大胆过去,便只是单纯重复着套弄的动作。
于破邪而言,这样便已足够。
她的目的明确,如同字面上般,亲自教着破邪撸一次,体验情欲,他食髓知味后自然会去钻研后头的事。
醉酒的沐沐思考耿直得令人汗颜,当然更不会想到,食髓知味的破邪可能跑到她身上来钻研——这样的发展。
她从未把他看作对象或是追求者。也许是因为他剑灵的身份,也可能是战友的情分大于其他。
也是因为如此,沐沐从头到尾都是抱着看戏玩耍的心态,没有把自身的生理欲望参进来,即便是处于醉意的状态下。
"不准、看——哼!"
在沐沐的视线下,破邪奇异的感觉到了何谓羞耻,他偏过脸去不想让她看见自己此刻的模样,嘴中的闷哼却怎么也压不下,身体的火热仿佛都集中在那处,他不自觉挺起腰身去迎合身下的手,抚慰的速度不住加快,铃口的清液润满前端,套弄摩擦间发出黏腻的响。
"看一下又不会少块肉,专心点。"
沐沐用指腹戳上连接着伞头与茎身的系带处,一下挑断了那不断被拨弄的弦,惹来破邪几乎咬断牙的闷响。
"咕唔!"
快慰已累积不少,又被突袭一番,不懂忍耐为何物的欲根胀到至极,狠颤着喷溅出由剑气灵力构成的薄液,清白的体液在空气里划过流星似的弧度,很快便染满两人指间、堆叠着不住下落,把邻近的一切全数浸湿。
高潮后,破邪失力摊靠在桌沿,眼眸紧闭,鼻间哼着粗气,显然还没完全从极乐脱离。沐沐放开疲软下来的某物,从他的掌下抽出手,对着灵气逼人、自带发光效果的体液挑了下眉后,反手便把那沾黏的事物全部抹在破邪的腰间与衣服上。
"虽然…尺寸、持久有待加强,不过…已经成功九成九了。"
说着说着,沐沐的语调回到了最开始的模样,容许是酒意扩散得差不多,加上搞了不少事消耗体力,她有点昏昏欲睡。
这话落在破邪耳里却又变了一个意味,她居然嫌弃他,有待加强?!
"…没试过我,妳又知道哪里有待加强了?"
"就是试过其他的,才觉得有待——"
沐沐说到一半的话,不自然的断了去。
"试、过、其、他、的?"
她好像——说了什么不该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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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末惹,希望我的番茄可以顺利收成(合掌)
目标周三更奔向某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