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含玉躺在床上,分开双腿,纤细小巧的双脚紧紧的勾缠在爸爸的腿上,与她的父亲做着这乱了常伦之事。
待得霍密在她腿间释放殆尽,霍含玉红着脸颊,被爸爸脱下了湿哒哒的小内裤,又被爸爸掀过被子,盖在了身上。
“爸爸......”
霍含玉整个人,只露出一个头在外面,眨着依恋的大眼睛,看着霍密在换衣裳。
她知道爸爸要出门了。
他的常服并不多,惯常穿的就是军装,因为这几天全都歇在女儿的卧室里,所以几套军装就全挂在了女儿的衣柜里。
“乖。”
霍密往身上套着衣裳,侧身低头,亲吻着女儿的唇。
门外有人敲门,霍密隔着被子,压在女儿身上,应了声,“进来。”
春杏进来的时候,双手端着铜水盆,低着头,也不敢乱看,她年纪小,一个胆子小得比蚂蚁还小。
按照规矩,早上天不亮的时候,她就要守在小姐的门外听吩咐,所以霍含玉在门内的呻吟声,以及霍密在床上的那些粗鄙话儿,春杏听得个隐隐约约,脸红心跳,瞠目结舌。
等到那音儿没了,春杏才敢敲门进来。
她是懂事的,知道此事若是拿出去乱嚼舌根,她只怕是命都会没有的。
那...这两父女都这样了,军长大人的衣服,挂在小姐的衣柜里,就不稀奇了。
待得霍密正在洗漱时候,春杏见小姐要起床,便急忙拿了小姐的衣裳过来,却是一愣,就只见小姐那白嫩且细腻的脖子上,密密麻麻的,全是红色的印记,这印记一路往下......下面,被小姐用被子遮住了。
春杏隐约猜想得到,小姐脖子上的这红色印子是什幺,底层人,永远都比这些养在深闺的大小姐要更懂事一些。
她小时候家里穷,一屋子兄弟姐妹挤在一个屋里睡觉,半夜时分,父母就在旁边亲热,晃得那床板儿嘎吱嘎吱的响。
所以春杏急忙转身,将手里原本要拿给小姐的那套衣衫挂回了衣柜,又给小姐拿了件立领的斜盘扣棉布长裙。
一旁已经洗漱完了的霍密,拧了拧毛巾,回身来,当着春杏的面儿,宛若个即将出门的丈夫般,对他的小情人说道:
“我出去了,一会儿有裁缝来给你制衣裳,挑几匹你喜欢的料子,今天不要出去了,外面太冷,就在书房里看书。”
“爸爸,你什幺时候回来?”
霍含玉伸手,拉住了霍密的衣角,撇着嘴角,像个赶脚的小孩儿。
霍密低头亲了亲女儿的唇,弯腰,在女儿的耳侧,细细的与小情人交代着,
“很快,快到年关,总还有些防务上的事情要周全。”
他与女儿这样的亲热,并不担心春杏会出去乱说,这年头,买来的下人,这条命就是主子的了,春杏没有那个胆。
霍密是爱霍含玉的,她小的时候,他对她是父爱,她长大了,他对她是爱情,想要占有她的爱情,以及想要保护她的亲情。
无论哪一种,都足以毁灭霍密。
既然已是抱着要与自己的女儿在一起的心思,霍密自然要养几个嘴巴够严实的在他与女儿的周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