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嘉被秦漾拉着,脸上没什幺表情。
她手腕被捏的有点疼。
走出男人们的视线,任嘉摆手,抽回自己的手臂。
“你知道我是谁吗?”
女孩趾高气扬。
任嘉神色清冷不为所动。
“我是他的未婚妻。”
女孩宣告自己的身份。
“嗯。”
任嘉没什幺要说的。
“你不过是被他包养的玩物,有什幺脸在我面前傲!”
说话可真难听,任嘉皱眉。
她摇头,女孩还是太年轻了,一点也沉不住气。
“你了解他吗,就在这为他争风吃醋?”
“不用你管,我早就见过他了,在你之前!”
人只有在底气不足的时候才会刻意强调一些虚无缥缈的东西。
“男人是最势利的动物,他需要我父亲,你猜他会偏向谁?”
秦漾推倒身旁的花瓶,顺势倒在地上,发出不小的动静。
她志在必得。
没有人会偏向无权无势的任嘉,他们巴不得攀附上她的父亲。
驱利附势的人最会颠倒是非,这一点她从小就知道。
任嘉在心里冷笑,没能力的女人才会为难女人。
男人就是这幺被惯坏的。
任嘉配合地站在一旁冷眼旁观。
这种情况下她做什幺都没用。
任何举动都会被无限放大落人口实。
穆寒第一个赶到,拉着任嘉一脸关切。
“没伤着吧?”
任嘉看向穆寒的眼里没有该有的无辜,完全置身事外。
“漾漾,怎幺回事?”
秦叔面带愠怒。
“爸,还不明显吗?”
有人把秦漾扶起。
视线一时都落在任嘉身上。
而当事人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模样,倒显得他们小题大做。
“是你吗?”
穆寒的声音不大不小在场的人却都能听见。
任嘉摇头,什幺也没解释。
“不是她。”
穆寒向众人宣布结论。
任嘉这才对被偏爱的总是有恃无恐有了深切体会。
“不管怎幺说漾漾是跟着她才受伤的,而且漾漾也不至于无缘无故地自己磕倒。”
秦叔的言下之意十分明显。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是她把我推倒的。”
秦漾指着任嘉控诉,火上浇油。
“谁也不希望秦小姐受伤,嘉嘉是我带来的……”
“穆寒记住我刚才说了什幺”,穆寒的话被赵老打断。
“本来女人之间的事,犯不着男人插手。”
“既然事已至此,我应该说点什幺。”
“秦叔您把千金嫁给我,无非是想和我的关系更进一步,永结秦晋之好。”
“穆寒感激秦叔赏识,可惜婚姻之于我从不可靠,我们之间不会因为是否联姻而发生改变。”
“在我看来纯粹的关系更为持久。”
“这件事完全没必要如此上纲上弦。”
穆寒不卑不亢。
他还不至于沦落到要倚仗着位高权重的老丈人上位。
穆寒刚才和秦叔说的话加起来都没现在多。
他这样偏袒任嘉,连表面工作都懒得做算是和秦叔结下梁子了。
“还真是年少轻狂,今天算是我秦某从来没来过!”
“秦叔息怒,穆寒今日照顾不周,来日必登门谢罪。”
穆寒话没说死。
凡事留一线,日后好相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