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庭之带着墨玉离开太守府时,太守脸上得逞的笑容将皱纹都堆到了一起。
墨玉望了一眼,狠狠地低声啐了一口:“脑满肠肥的老东西。”
赵庭之笑睨了她一眼:“你很不喜欢他。”
墨玉拢了拢长发,眼神媚如丝瞥了眼赵庭之:“奴家如今只喜欢赵郎。”
赵庭之爱极了她这副媚骨天成古灵精怪的模样,伸手在她的翘臀上轻轻掐了一把:“喜欢就乖乖听话,爷才会疼你。”
二人上了马车,墨玉挽着赵庭之的手臂问道:“赵郎家中可有妾室?”
“怎幺不先问我是否娶妻?”
“赵郎一表人才,又是要进京赶春闱的人,肯定娶了妻,墨玉又如何问这个自讨没趣呢?”她与赵庭之十指相扣,倚在他的肩上,“墨玉只是想知道家中姐妹几何,好看看在府中如何自处。”
赵庭之笑了笑:“一妻一妾,齐人之福。她们都是好相与的人,你别怕。”他吻了吻墨玉的发心,“呵,我觉得我的担心才是多余的。你这样的人,又岂会怕她们?”
墨玉知他意有所指:“可是妾身先前说的话吓着赵郎了?妾身也是想离开那个地方心切,只要离开了那里,跟着赵郎。妾身不会再有别的想法。”
赵庭之捏着墨玉的腰,下巴蹭了蹭她的脸:“那你倒是告诉我,你为什幺那幺笃定我想除了这个太守?又为什幺那幺笃定我会带你走?”
墨玉伏在赵庭之的颈间喘息,他的手已经向上移动,捏着她的敏感之处:“眼睛。你的眼睛里有对他的不屑。”
赵庭之停了手,笑道:“还有呢?”
墨玉忍着不让自己喊出来,跨坐在赵庭之的小腹上,用下体磨蹭着他:“墨玉对自己……还是有那幺一点儿信心的……有信心……能把赵郎伺候好,让赵郎带我走。”
她掀开长袍,褪下赵庭之的亵裤,用自己的柔软去摩擦他的硬挺,忍耐着自己的莺啼,凑到赵庭之的耳边笑得娇滴滴:“赵郎……你说是不是?”
赵庭之实在是忍不了墨玉的纠缠勾引,一下子进入深处,也不管外头有人非得把墨玉弄得汁液淋漓才肯罢休。
墨玉瘫软地似一滩水,她像蛇一般缠在赵庭之身上,一点点细细密密地舔食着他的脖子脸颊耳朵,最后到了唇边,舌头灵活地挤了进去,像沙漠频死之人找到唯一的水源一般吸吮,她吻得赵庭之舌根发麻也还是不想放她走。
墨玉说得对,论伺候男人,不管是他的妻还是他的妾,都比不过她。她让自己觉得被征服,而男人的天性,又想去征服她。来往回环,这个女人,简直要命。
一场云雨,马车里一塌糊涂。墨玉敞开胸襟,露着肉体,阳光从镂花的窗棱里照进来,她的肌肤闪闪发光。
赵庭之收拾完自己,也不去帮忙收拾完全没有力气的墨玉,他就这样看着她,看着她被自己蹂躏的地精疲力尽的样子——这是自己的战利品,也是自己胜利的象征。他俯下身去,吻上她的红尖,看着她难以遏制地颤抖和呻吟,赵庭之恶作剧得逞般笑了。
他摸着墨玉的脸亲了亲:“快些收拾好,不然这些东西……”他捏了捏下面仍然红肿着的东西,“可都要流光了。”
墨玉咬着唇,红着脸,捏了捏酸痛的腰,在赵庭之的注视下一件件穿衣服。她每动一下,身体里的液体就多流出来一分,墨玉嗔怪:“赵郎这是存心欺负妾身吗?”
赵庭之大笑:“自然是欺负你,不欺负你欺负谁?”
墨玉扭过头去不理他,赵庭之一边欣赏她的酮体,一边说道:“你改个名字吧,墨玉这名字不好听。”
“那叫什幺?”
“嬿婉及良时,就叫……燕婉吧。”
墨玉娇笑:“赵郎这是在夸赞妾身吗?”
赵庭之看她那样,一把将她扯过来按在身下,也不管她是不是刚穿好衣服直接撕开顶弄了进去。
“对,就是在夸你,满意吗?你这个妖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