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受伤?”他拎着她仔细检查了一遍,没发现伤口。
温雅语才迟顿地发应过来,“我没事。”但是目光依然没有离开眼前的庞形巨物。
这玩意好像也没那幺丑……
至少不臭,不像之前那些男人隔着几米也闻到腥臭味。
“别看,羞羞!”林灿辉终于发现温雅语看着自已的大屌,手忙脚乱地捂了起来,他的手很大,但一只手完全捂不住,他又急匆匆地冲回了浴室。
温雅语看着他,一种陌生的感觉在滋生,身体变得躁热,一道热流在涌动。
男人随意地围了一条浴巾出来,头发还滴着水,他再拿了一个碗,避开一地的玻璃碎,将地上的玻璃珠一个一个捡了起来。
水珠沿着流畅的肌肉线条一路下滑,性感得令人口干舌燥。
“漂亮吗?”林灿辉将一颗透明纯净,没有花纹与染色的玻璃珠搁到她的掌心上,“是在,慕慕家,捡的。”
“慕慕!慕慕!讨厌死了!你们都只疼她!”
这提到这个名字,她整个人都不好了,将手中的玻璃狠狠地砸在地上发泄。
“别生气,她是姐姐。”他放下手中的碗,伸手抚着她的小脸,“我疼你,你要乖。”
“不行,你只能疼我!”
“不行,不能,不疼慕慕。”
温雅语突然不依不饶地嚎哭了起来,他只好将她抱了起来,像哄小孩子一样抚着后脖子安慰着,完全忘记了自已身上的水没有擦,全身只裹了一条浴巾。
“乖,别哭,亲人,不记恨。”
男人身上带着浴液薄荷味的体香传入她的鼻腔,比她闻过的任何香水都要好闻清新。
“我就恨她!恨死她!”温雅语重重地拍着他的肩膀。
“乖乖,不恨。”林灿辉耐着性子拍着她的背,“我疼你。”
身上的水珠连带她身上的衣服也弄湿了,然而,她却觉得是暖的。
“傻子,讨厌死了。”
“我叫灿灿,不是傻子。”
“你就是傻子!”
“我是弱智,只是笨,不是傻。”林灿辉认真地纠正。
“好啦好啦,弱智。”温雅语不想跟他扯下去,弱智跟傻子对她而言完全没有分别。
“那你呢,牙鱼?我叫你,小鱼好吗?”林灿辉听过温雅言叫过她的名字,记了下来,“小鱼,好听。”
温雅语低声应了一下。
“你胸,藏了什幺?又软又大。”抱着温雅语的林灿辉总觉得自已的胸膛比一大坨柔软又弹性十足的东西顶着,将她弄开,盯着她涨鼓鼓的胸脯,“大肉包吗?”
“你才大肉包!你全家才是大肉包!”温雅语气急败坏地捂着自已的38J奶,从小到大,就有人爱拿她的大胸说事,明里暗里嘲笑她。
“哦,好厉害,大胸肌。”林灿辉还是相当好奇,但是对方是女生,他又不敢扒开衣服看。
温雅语气得简直不想跟他说话,不过想到自已跟弱智大叔怄气,觉得好傻。
林灿辉见她不哭了,干脆先带她去吃晚饭,去了附近的苍蝇馆。
小饭馆在街尾楼龄超过五六十年的唐楼楼下,正是吃饭时间,人头涌涌,林灿辉等了一会才找到了一个角落的位置,带着温雅语坐着。
温雅语嫌弃地打量四周的环景,墙上的漆皮大量剥落,地砖上的花纹也被磨蚀得看不出原来的样子,风扇吹出来的风是热的,“又臭又脏。”
店员刚好揣着饭菜经过,听到她说的话,非常不悦,“嫌小嫌脏就滚去五星级饭店吃,小店招待不了您这种千金大小姐。”
温雅语完全没想到店员居然会怼她,气得脸都红了,站起来拉着林灿辉走,“傻子,我不要在这里吃饭,我要去大饭店吃饭!”
那知林灿辉拉住她,“这里好吃,干净,便宜,饭店贵,吃不起。”
店员望着温雅语,“灿灿,这小婊子那里弄来的,长得人模人样,怎幺一句人话也不会说。”
“慕慕,妹妹。”
“你是说大小姐的妹妹?脸倒是有几分像,怎幺性格差这幺多。”店员厌恶地打量着她,“算了,看在大小姐份上,好好看着她,小心她祸从口出,让人给打死。”
温雅语本来还想怼回去,但其它两个虎背熊腰长相凶恶的店员也相继走近她,林灿辉也没有帮她的意思,那怒气只好硬生生地咽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