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端着饭菜的春杏低头,嘴里发苦,嗫嚅道:
“军长大人许是知道的,只是,只是......”
只是实在是不觉得有跟薛芷琪一同吃饭的必要,军长一回来就上了三楼小姐的房间,一直未出来,此事春杏不敢说。
又见薛芷琪要大发雷霆的模样,春杏急得端着饭菜赶紧往楼上跑,一边跑一边道:
“太太,军长大人和小姐的肚子饿了,我先上去了。”
说完,春杏溜得飞快,并未看见在她背后,薛芷琪那双愤恨嫉妒的眼睛。
说来,这春杏长得也算耐看,若说这土楼里,还有哪个女人能与霍密亲近,只怕也就只有霍含玉和春杏了。
所以,薛芷琪对于春杏,越看越不顺眼,真就想找个什幺茬儿,把春杏给撵走。
但那春杏说到底,好歹是霍密亲自给霍含玉买的丫头,去留并不是薛芷琪能做主的,所以要撵走春杏,薛芷琪得从女儿霍含玉着手才是。
土楼堂屋里,薛芷琪精心策划着下次见到霍含玉后,该怎幺让霍含玉撵走春杏,三楼,霍密和霍含玉二人,完全未将薛芷琪放在心上。
只吃过晚饭后,父女二人便相拥着睡下了。
到了第二天的早上,霍含玉迷迷糊糊的还未醒全,就只感觉到她的屋子外春杏跑来跑去的,春杏的脚步声虽然都放得很轻,可是显然,像是有许多的事情,一直忙个没完,跑动的次数多了,自然惊动到了霍含玉。
她缓缓的睁开眼睛,躺在爸爸的怀里,暖烘烘的,还未醒全,额头便被爸爸印下了一个吻。
“醒了?赶紧起床,昨儿晾了裁缝一晚上,今天我带你去他那里赔个礼,让他赶紧的给你缝几件新衣裳,过两天爸爸带你回北区了。”
霍密早就等着女儿醒了,她不醒,他都不忍离开这张床,他怕他起床了,乖崽儿会睡不热,北疆苦寒,她会冷的。
“回北区做什幺?”
躺在爸爸怀里,霍含玉懒得宛若个没有骨头的娃娃般,睁着惺忪的睡眼,不愿意从爸爸的怀里出去。
霍密无法,将女儿半抱坐起,解释道:
“你回了北疆,自然要去见见爷爷奶奶的,前段时间是你的身体不大好,爸爸就没带你回去,昨天回来准备与你说今日的行程,又遇上你在哭”
他与女儿的下半身都是赤裸着的,两人都是光着双腿,晨间又是霍密性欲最强的时候,女儿在怀里,便不可避免的下体接触。
这气氛逐渐旖旎之际,霍密倏尔看到了乖崽儿的手,竟然是红肿成了一大片。
昨夜回来已是晚上,这手上的烫伤还未发,方才天又暗着,霍含玉藏在他的怀里睡,整个人被他拢在被子里,竟然一直没有察觉。
霍密一把抓住了女儿的手,怒声问道:
“这手是怎幺了?”
被爸爸半抱起身的霍含玉,还未完全清醒,脑袋浑浑噩噩的,脑袋歪向爸爸的心口,迷迷糊糊道:
“端茶烫的。”
“你把自己给烫成了这样?你妈一点儿没察觉?”
霍密又疼又怒,这一刻,对于薛芷琪的不满已经到了顶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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