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没有反应过来,瞪着眼睛,脸红了,连同耳根也红透了,紧张得在喘气。
片刻后,他将她小心地抱在自已怀里,郑重地承诺着,“灿灿,会好好,疼你,保护你。”
真够纯情的……
才一个吻就脸红耳热,那……温雅语将视线下移到男人的性器上,性器只隔了一层洗薄了的布料,若隐若现,虽然这尺寸大得有点变态,但配着这具肌肉发达紧致的身体倒也恰如其分。
男人注意到她的视线,觉得相当羞耻,又用手捂了起来。
“捂什幺捂什幺,我都是你小媳妇了,还不能看吗?”温雅语一把将他的手拿开,“我不止要看,我还要摸!”作势要摸下去。
结果她还没有摸下去,那性器便受到了刺激,抖了一抖,硬了,将那块洗薄了的布料高高顶起,疲松的橡皮筋被撑开了一个口子。
这……这也太大了吧!
见惯了唇膏,一下子遇到了大炮,这视觉无比冲击。
“可以摸。”林灿辉羞红了脸,执着她的小手猝不及防伸到自已裆里,捂在自已的性器上,“爸说,媳妇,可以摸。”
温雅语被男人的举动吓了一跳,也羞红了脸,她也是第一次摸到男人的性器,又烫又硬,跟她之前相亲的那些油腻丑男完全不同,非常粗长。
林灿辉甚至将松跨的睡裤扯了下来,包着她的小手对着自已的性器摸个透,然后,表情相当羞涩,突起的喉结不停地滚动,“小鱼,你的手,好舒服。”
到底性是一种本能,摸了一遍后,男人已经掌握到令自已更加舒服的方法,他握着她的小手上下套弄。
阴茎在她手上变得更加粗硬,顶端开始泌出一些粘腻的前列腺液,甚至流到茎身上面。
男人的喘息声也变得更加粗重,他不再满足于缓慢的套弄,动作加急,握着她小手的力道也加重,两颗硕大的卵囊也在收缩滚动。
“灿灿!灿灿”张嫂出现在楼下叫喊,“起床,老李摔了,你来帮忙。”
两人同时被外来的声音吓到,紧张极了,停下了手上的动作,林灿辉调整了一会呼吸才应她,“来了。”
“乖乖,在家。”林灿辉挽起裤子,摸了摸她的发顶披了件功夫袍急匆匆地下床去。
家吗?她的家吗……
温雅语环视着四周,墙壁涂过油漆,有些地方微微鼓起,柜子看起来也有几十年历史,包括她身下所谓的床,也像是用板材拼砌而成,所有的一切都相当残旧。
房间另一侧有个天台,天才微微亮,难怪有鸡叫声,原来天台一角有个鸡棚,养了两只鸡,她的衣服洗好了晾晒在晒衣杆上一旁还有他的衣服,被微风吹动着。
她身上穿着的是男人的旧衣服,套在她身上,直接到了大腿,隐隐有着他淡淡的味道。
衣服过于透明,她并不能外出,楼下不知会不会有人突然进来,她也不敢下去。
那个生物学姐姐冷慕,相当有钱,他为了救她连命都可以不要,为什幺他这幺穷,整个屋子就没一件值钱的东西,日子过得这幺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