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信子和金丝雀】*h

浴室门被推开的时候,岑辛正站在水流下,仰头冲洗头发。

隔着雾蒙蒙的玻璃,只能隐约瞧见他身高腿长的轮廓,金沁却一瞬间在脑海里补全了他宽阔的肩背,侧腹部凌厉的鲨鱼线,排列紧凑的腹肌。

如果再顺着人鱼线向下走……

他听见动静,将花洒关小,推开玻璃门朝她望来。

这下彻底没了遮挡。

傲人的物件随着他跨步的动作,夸张地晃了晃,像在和她打招呼。

“不是说醉了想睡吗?”

岑辛捧起金沁饱满的脸颊,低头碰了碰她的唇角,垂下眸子盯住她。

他有一双极好看的桃花眼。

明明是双多情的眼睛,却总是做出纯洁烂漫的眼神。

如同此刻,盛满了无辜的疑惑,仿佛方才浴室里传来的呻吟是金沁的幻听。

“你故意的!”

金沁今晚被一群人灌得晕晕乎乎,散了场,酒吧外凉风一吹,好不容易神志清醒了些。

强撑着意识洗完澡,被窝还没捂热,就听到哗啦啦的水声也无法掩盖的、他勾人的嗓音。

她一点也不想承认,自己才换上的内裤又湿了一片,“想睡觉”的念头全变成了“想睡他”。

光着脚跑进来,又有点莫名不甘心,双手叉腰,樱桃小嘴微微撅起,连只纸老虎都算不上,倒像一只雪白的狐狸。

岑辛微不可察地笑了笑,转瞬又换上一副忧郁的模样,伸手揽她入怀,滚烫的身躯将她的睡裙打湿,黏糊糊的。

“你就躺在一墙之隔,”凑到金沁耳边,用她最喜欢的语调引诱,十足的委屈:“我怎幺忍得住。”

不等她回答,他的大掌已经抚过挺翘的臀部,撩起裙摆,挑开那层布料,用指腹轻轻一刮。

指尖似乎陷了进去,轻的仿佛是错觉,却激的金沁抖了抖。

岑辛没有再做别的动作,抽出手来,当着她的面伸出舌尖,舔过沾满晶亮液体的指腹。

“好甜,姐姐也忍不住了呢。”

金沁软在他怀里,头皮发麻,不知道是期待还是紧张更多。

她知道,自己今晚一定会被折腾的厉害。

每次他故意这样喊姐姐,就像是色欲人格的开启,不做到她求饶绝不罢休。

上一次还是她放狠话说要找别的炮友,被他内射了三次,小肚子里填的又热又满,阴茎埋在她里面一夜没退出去。

只是稍稍回想,金沁的小穴便悄悄翕动,吐出一股淫液。

她想要了。

岑辛看穿她状态,喉结滚动,稍微退开一步,好整以暇地睨她。

退下的醉意似浪潮般回卷,金沁双颊嫣红,双手握住他擡头的肉棒,故意粗鲁地撸动,偏过头,躲开他视线。

岑辛笑得狡黠,一手揽住她后腰,一手把玩她卷曲的发尾。

她的头发又长了些,随着细白手臂的动作,发尾轻轻晃荡,扫过他耻骨,一阵细密的痒。

金沁固执地紧咬下唇,明知道他想听什幺,却说不出讨好的话。

岑辛止住她乱七八糟的动作,舔了舔白嫩的耳垂,热气伴随模糊的吐词吹进她耳朵:“姐姐,把内裤脱下来。”

金沁环住他脖子,摸上紧实的肩背肌肉,终于进入状态,虽然声音还是小小的,带着一如既往的傲娇的命令语气:“那……你、你帮我脱。”

岑辛笑起来,露出一排白牙,左侧脸颊上还带着小小的酒窝,显得无害又可爱。

“乐意之至,我的公主。”

……

岑辛和金沁是朋友变炮友的典型。

名副其实的青梅竹马,两家人从他们出生前就是邻居,又因二人生日只隔了两周,从小就说要结亲家。

岑辛对金沁这幺多年的心思,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偏偏当事人是个娇纵的傻憨憨。

高一时,他难得摘下小白兔的面具,正儿八经给金沁告白,吓得她丢下一句“我们可是姐弟!”拔腿就跑,愣是大半年没搭理过他。

岑辛倒也不恼,反省了自己的过于激进,以至于小金丝雀受到惊吓,使了个计让她信了那句告白只是朋友间的赌约,才把两人关系重修于好。

他以前向来抗拒年龄比她小的事实,从那以后却认真扮演乖巧弟弟的角色,一晃又是四年。

彼此的大学就隔了一条街,足够岑辛将自己渗透进她生活的方方面面。

画地为牢,蛰伏多年,在她身上打上温柔的烙印,只为一举擒获猎物。

大二下学期,金沁的第四任男友出轨,她拉着一众好友喝到酩酊大醉。

她迷迷糊糊抱怨,为什幺自己的每一段恋情都结束得如此滑稽,不是出轨就是gay,并且持续时间永远不超过三个月,她甚至来不及体验性爱的滋味。

众好友眉来眼去,眼风止不住地飘向卡座那头气定神闲的岑辛。

“我再也不谈恋爱了……”她头重脚轻地倒在沙发,小拳头恨恨捶着:“只约炮,不谈情!”

金沁做事,素来雷厉风行。当天晚上,在岑辛抱她进房的时候,环住他的脖子,大着舌头嚷嚷:“我们做吧!”

她始终以为当初是自己霸王硬上弓,岑辛顶多半推半就,后来也只是迷上她的身体。

根本没有思考过,一个醉汉如何轻易把一米八的男人压倒在床,女孩子的闺房,又是从哪儿搜来的避孕套。

……

内裤褪到大腿中段,那根泛着光亮的银线仍未断开,一头粘在轻薄的布料,一头没入她双腿间。

岑辛也是头回见到这幅光景:“姐姐可真是水娃娃。”

金沁坐在洗脸池台面,见他俯身,鼻尖蹭过大腿内侧,呼出的热气在最敏感的地方流窜,羞愤又难耐,脚丫踩上他肩头:“喂,还做不做啊。”

岑辛仰头望住她:“今天不想要舌头?”

金沁总是不敢看他这副乖驯的模样,红透了脸,支支吾吾:“反,反正已经够了,就……就直接……”

话音还未落,细白的小腿被人捉住,向后一拽,大开的双腿顺势缠上他腰侧。

他挺身,热烫的顶端从后穴滑到肉核,要进不进的样子。

“姐姐说点好听的?”指腹抚上微凸的阴蒂,轻轻摩挲。

“嗯……不要叫我姐姐……”快进来。

“那叫什幺?”我的小骚货。我的小淫娃。我的小金丝雀。

“啊嗯……不知道……”想被你填满。

“沁沁。”叫我哥哥。

“……”不要。

“乖。”叫哥哥。

穴嘴被他撑出一个圆,小核被拇指用力按住,带着舒爽的力道边摁压边快速打圈。

金沁受不住这般折腾,终究妥协,抱住他脖颈,幼猫似地哼:“哥哥,哥哥进来……”

岑辛心满意足地吻上她嘴唇,在舌头滑进口腔的一瞬,底下也顺着湿滑全部顶了进去。

“嗯……”

两人同时溢出满足的呻吟。

一个是过于湿热紧致,一个是被喂得饱涨。

今晚没有前戏,岑辛没料到她这样湿,看来进浴室之前,小金丝雀自己玩过。

没了耐心磨的兴致,拔出来,只剩一个龟头埋在穴嘴,又猛地插进去,全根没入。

挺胯摆动的同时,不忘照顾已经充血的肉珠,指甲轻刮,再用两指夹着高速弹弄。

吮吸了几下她的舌头,恋恋不舍地从口腔中退出来,舔过饱满的唇珠,转而向侧面去含她耳垂。

他喜欢吻她,但更爱听她因为自己而发出的嗓音。

淫靡的,婉转的,坦诚表达因他而生的愉悦。

不过片刻金沁就被撞得呼吸不稳,咿咿呀呀的浪叫。一侧睡裙吊带滑落,险险挂在臂弯,露出小巧的乳球和一点嫣红,随着动作上下晃荡。

盘在他身后的小腿没了力气,颤颤巍巍滑下来,被岑辛提起,向洗脸池的方向压。

双腿分开的角度更大,愈发方便那根性器进出,她整个人酸软的快仰倒在台面。

岑辛伸手捞住她,示意她低头:“沁沁,你看。”

他的肤色白皙,毛量并不重,阴茎颜色也偏粉,但和金沁白嫩光滑的阴阜比起来仍显得粗犷了些。

从她的角度看不到交合处的细节,但岑辛特意放缓了动作,让她感受自己的存在。

粗长的柱身沾满了晶亮的液体,特意刮过敏感点,一寸寸碾平肉壁,撑满嫩穴。插到底的时候,粗粝的毛发刮擦柔滑的阴唇,囊袋拍打上来,肉体碰撞,发出“啪”的一声。

感官的多重刺激,让金沁眼角泛红,脚趾蜷缩,快感层层累积,却因为分解的慢动作而无法宣泄。

她恨恨地仰头,咬住他喉结。

察觉到她的小小怒火,岑辛心情很好,甚至擡起头,方便她咬住自己。

浴室温度有些低,他长手一伸打开浴霸,抱小孩似地托起她屁股,走进淋浴间。

这两步没拔出来,配合着步伐,在她下滑的时候用力向上顶,每一下都抵到宫口附近的敏感点,金沁很轻易就泄了一次。

岑辛在穴肉高频收缩之前退出来,让怀里的人背靠在他胸膛。

一手向下探,修长的食指和中指分开阴唇,露出颤巍巍的肉珠,一手旋开花洒,让温热的水柱精准地冲击她的阴蒂。

“呀啊——”

金沁被刺激得泪水涟涟,葱根般的手指紧紧抓住他的手腕,不知道是让他更加用力还是拿开。

岑辛听见她控制不住的媚叫,舔了舔下唇,悄悄调整姿势,背靠墙壁,在调大水柱的那一刻,毫无预兆地顶了进去。

“唔嗯……”

金沁连尖叫都没力气发出,上一次高潮的余韵还未散去,抖着身子又淅淅沥沥地泄了。

淋浇给他,内壁死命地绞,爽的岑辛在她耳边哑着嗓子呻吟:“嗯……沁沁好紧……里面好舒服……”

金沁爱死了他舒爽时的嗓音,和平常清亮的声线完全不同,带着颗粒感,猫爪似地挠她心头。

手持的花洒被甩到地上,岑辛双手从后向前抱住她,揉捏温软的乳肉。

她的紧致一下下地吮吸自己,像是千百张小嘴在舔舐,压迫的快感强烈,同时却要忍住射出来的欲望,这种极致的矛盾令他沉迷。

金沁脑袋空空,瘫软在他身上,像一尾渴水的鱼,扭头向他索吻。

岑辛只吮了口她的下唇便离开,感受内壁的绞弄逐渐平息,肉茎“啵”地一声拔出来,像红酒拔了塞,黏腻的淫液从穴口坠成一线向下淌。

翻过身,让她面对自己,挑下另一边细细的肩带,三两下扯掉湿了大半的睡裙,如玉的胴体完整呈现在他眼前。

从锁骨,到精致挺翘的两团,到可爱的肚脐,再到等一会儿将会盛满他的东西的地方,岑辛不加掩饰的目光化成实质性的温度,点燃她每一寸肌肤。

金沁在这灼热的注视下,不知是清醒还是愈发醉了,反手旋开头顶的花洒,在热水倾泻的瞬间环住他脖颈,送上自己温热的唇。

灵活的舌头钻进他嘴里,勾住他的,引向自己的口腔。

岑辛愣了几秒后,反客为主,扣住她后脑勺,掐着她的纤腰把握主动权。

水流拂过他们交叠的身躯,砸向地砖,噼里啪啦地响。热气蒸腾缭绕,换气显得格外艰难,到最后有种窒息的快感。

金沁被吮得舌根发麻,呼吸不畅,捶他肩膀,却被搂得更紧。两团白嫩挤压在他胸膛,奶珠磨的发疼,胸腔里仅存的空气都好似被挤出。

“唔……”

在金沁觉得快背过气去的前一秒,岑辛终于放开她,关了水龙头,抚摸光滑的脊背,替她顺气。

他将窗户打开一条缝隙,低头温柔发问:“姐姐,去床上?还是继续在这儿?”

金沁还在大口呼吸,眼睫上的水珠抖动,乳尖起伏,一下下磨蹭在他肋骨,娇弱地攀附在他怀里,抽不出力气回答。

岑辛见她这副失神的媚态,实在忍不住,让她双手扶住置物架,从背后再次顶进来。

“啊嗯……”窄小的穴口又一次被龟头撑开。

这个角度方便岑辛戳刺她内壁上的敏感点,一个劲儿地碾磨。

金沁的乳房坠成水滴状,被他握在手心,肆意揉捏。嫣红的一点从指缝间露出,被他夹住拧玩,另一只手向下,就着抽插的节奏抠揉阴核。

“姐姐是不是又要喷水了?”

这显然是岑辛最擅长的一个姿势,全身上下的敏感点被他同时蹂躏,插干几个来回,金沁果然又哭叫着到了。

两腿又酸又软,金沁靠他兜着的手掌才勉强没跪到地上。她被伺候得舒服,一心想回到床上补眠,使出浑身解数,试图把他夹出来。

猫一样的眼盈满了欢愉的泪,湿漉漉的,她回头,反手伸到性器相连的地方,触感一片黏腻。

和岑辛的视线相对,柔弱无骨的小手同时握上他的囊袋。

余韵还未散,穴肉还在缓慢地收缩,每缩一下,她就轻轻揉捏一下。

岑辛被她含情的眼神盯得头皮发麻,口干舌燥,双手掐上她的细腰,开始在她体内高速抽送。

一时之间浴室只有肉体撞击的啪啪声,和丝毫没有压抑的婉转呻吟。

金沁被撞到近乎趴在墙上,胸乳挤压在冰凉的墙面,后背紧贴他火热的身躯。

被插的七荤八素,她不满地撅嘴,抓住他的手径直揉上自己的胸:“好凉,哥哥帮我暖暖嘛……”

要命,这是哪儿来的妖精?

岑辛咬牙心想,底下顶撞得愈发激烈,穴口边缘被撑得发白,爱液飞溅,大腿和小腹黏答答一片。

“沁沁,一起。”嗓音沙哑的像抽了一整包烟。

濒临临界点的时候,他不容置喙地扣住她胸脯,掐弄敏感的奶珠。

快感来得尖锐而强烈,金沁绷直了腿,声线带了哭腔:“啊……到了,到了……岑辛嗯……”

岑辛绷紧下颚,脖颈青筋浮现,抱住她滑腻的身躯,在阴道的蠕动吸绞中艰难抽插了十几下。

圆头死死抵住她的宫口,浓稠的精液猛地喷射,悉数涌进她小小的子宫。

“哈啊……”

热液弹射在内壁,小腹被灌得满胀,金沁彻底站不住。

被岑辛捞回进怀里,捏住下巴吮吸舌头。

半个月没做,脖子扭得发疼,他的肉棒还埋在她里面一突一突地射。

等到岑辛停下动作,却没马上抽出来。

大掌贴上小腹,只是想到这里装满了自己的东西,她的阴道被撑出自己的形状,就能继续把她操到天亮。

坏心眼地摁压,果不其然听见金沁的惊叫。

“太多了……”声音又软又娇,她眯缝着眼,讨好地啄吻他下巴:“今天不要了……”

他受用地笑,暂且放过了她。

拔出来的时候,大量混杂着淫液的白浊,从发红的穴口中涌出来。

等到清理干净彼此身上的痕迹,怀里的金丝雀已经睡眼朦胧。

岑辛打横抱起她,大发慈悲地想:还是明早再做吧。

她总归在他的地盘里,插翅难逃。

——

风信子:源于妒忌的烂漫之花。

暂完

新年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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