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伦觉得自己看人很准,这个帕罗不仅危险而且十分可恶。
那天早上,少女后花园摆好画具就闲坐一旁等待雪澜和教他们画画的老师一起上课。榕树浓密的树荫也挡不住六月毒辣的太阳,但夏天大自然的颜色实在太好。为了兼顾,每周的绘画课便提前到早上8点开始。
少女穿着黄色波点泡泡纱及膝连衣裙,双手撑着花园里的石凳,看着自己的白色凉拖,百无聊赖地踢着脚等待。还未发挥威力的阳光在她裸露的纤细锁骨和四肢投下斑驳的光影,微风、蝉鸣、草木在阳光下熏蒸的微香还有不远处隐约的水流声,少女仿如夏日精灵误入凡人宅院。
这是帕罗拿着大宅的地图来到后花园时看见的美景。离前往机场还有3小时,他打算抓紧时间好好勘察一下整个斯家祖宅的情况,看看第一次安排多少暗卫过来比较合适。
他发现她的同时,她也发现了他。少女微微一怔。
自第一天认识后,海伦就没有再看见帕罗了,她还以为他已经回去了。不知道为什幺,这个男人今天看上去更具攻击性了:头发梳理得一丝不苟,宽松的真丝白衬衣被深棕色的皮带随意地束在灰绿休闲西裤里,领口大开,袖子松松地卷在手肘处,手臂和胸膛精壮的肌肉线条分明。男人瞬间微蹙着眉,目光冰冷,海伦觉得他就是一匹猎豹,随时冲过来撕碎她。
不过男人只是几不可察地点了下头,转身举步离开。
“你是看不起我,觉得我配不上你表弟吗?”海伦回想起来也不知道为什幺自己当时会一下子如邪火上脑,倏地跳起绕到1.9米的男人面前质问。
“你说什幺?”帕克浓眉皱得更紧了,这小丫头知不知道自己在诱人犯罪?绝色的小脸红彤彤的,胸部绷在衣服下起伏。他不知道视线应该放到哪里才不会被吸引,他唾弃自己怯弱。
“你,你嗯,是不是觉得我就是个花瓶,勾着斯墨不放。”看着男人越来越阴郁的脸,少女的气势一下子灭了,天啊,他不会突然拔枪杀了她吧?
“要不然你怎幺见人招呼都不打一个,还不正眼看人?你不要以为自己很了不起,你,你这个杀人放火的黑帮头子。”海伦觉得自己受够了,斯家的人瞧不起她,他这个斯墨带回来的外来人也瞧不起她?她好歹是未来当家的太太!
男人突然弯下身,盯着她的眼睛。深刻的五官在海伦的瞳孔放大,他几乎贴着她的唇,语气轻柔如调情:“黑社会大佬配花瓶不是刚好?电影标配。”他眼睛深处的野气和杀气几乎让她双膝一软。
“海伦。”雪澜简直是天使降临。男人已经站直,温和有礼地和女孩打了个招呼。
“Adiós, queridas señoras(再见,亲爱的女士们).”男人转身,优雅轻捷如剑客。
“哇,他就是佟柏乐?本国语好流利。长得真好看啊。”雪澜猛地回过神,哥哥提过斯墨堂哥近来与佟家的新认回来的儿子几乎形影不离。
“你认识他?”海伦疑惑地看着雪澜,女孩甚少出现在社交圈。
“呃,他,他,最近挺出名的,三姐经常提起。”雪澜掩饰道。
于是海伦一上午便在她对帕罗的赞美中度过。还年轻版李维斯呢,呸,流氓。
帕罗离开一周后,斯墨也准备过去了。熬过今年,援建的住宅小区最后一期差不多完成了,帕罗也会经常过来本国。到时,他就可以尽量留在海伦身边,或许可以开始准备婚礼?这两年来他对女孩既思念又愧疚,尤其订婚后更没时间陪她,他当然理解她对新的身份的不安和惶恐。她才17岁啊。
斯家当家主母不是一般人能够胜任的,对内要操持家族琐事,对外要应酬权贵。他知道感情上他是自私的,海伦就像野外玫瑰被他一下子强行移植到异国的花园。这本不是属于她成长的土壤。他不需要她为了这个位置牺牲自我,他只希望她快乐地做他斯墨的妻子就好了,他宁愿自己多吃点苦也要护她周全。
最后检查了一遍行李,他推开了海伦的房间门。他的未婚妻并不在房间里。
爸爸实在太大胆了!
墨哥哥前脚刚离开餐厅提前上去收拾行李,爸爸后脚便到门前,无声地上锁,把她抱到餐桌上热吻。餐厅是他钟爱的地点之一,少女不记得自己多少次在这里被喂入早上第一泡热精,特别浓郁。但斯墨哥哥就在楼上,经常出差,检查行李应该不超过20分钟吧?少女躺在雪白的桌布上左闪右夺,浓密的棕发如一匹好缎。
斯瑞稍用力咬扯着少女柔嫩的下唇,厚舌占领了甜美的口腔。他不顾少女挣扎,粗鲁地掀起裙摆,把手插入蕾丝内裤,精准地找到羞涩的阴珠重重地一掐——“不要……”少女的祈求化在交缠的唇舌间,娇躯一软。
男人也知道自己今天急切,但一想到晚上的盛宴,他的火就“蹭”地上来了。这小淫娃还不好好吃早餐,让那嘟嘟的嘴唇被牛奶泡白了一圈,不就是向自己暗示要吃精吗?不过他要把“弹药”留在今晚,现在先让她尝尝甜头闷一身欲火,到晚上才能玩得更放浪。
于是老男人的动作便变得温柔缠绵。灵活的舌头轻轻地擦着小舌的舌面,再撩拨上颚和喉咙,然后突然狂放地勾着粉舌到小嘴外轻轻地含着。亲够了便转移阵地到已经饥渴地仰起的胸脯。咬着下摆把女孩的无袖衬衣拉高,湿热的口腔马上隔着蕾丝胸罩含住软绵绵的一只乳。天气太热,女孩选择了无海绵垫的半杯蕾丝文胸,两团玉峰被托得高高的邀人品尝。男人故意不上手,只隔着蕾丝轮流地轻咬两只若隐若现的粉红乳晕,敏感的小点被柔软的蕾丝磨得又痒又痛。男人是少女情欲的启蒙,少女根本不是他的对手。这不,女孩已经按捺不住,用两只小手把硕大的双乳挤到男人嘴边,希望他狠狠地揉搓以缓解胀痛。
男人压着欲念,强迫自己无视送到嘴边的嫩肉,变本加厉地挑动她的欲火。他手从内裤里面抽出,只用中指隔着蕾丝轻轻地按刮微微凸起的小肉核。不管下面的小肉嘴已经津液四溢甚至隔着内裤想咬他的手指,那邪恶的手只专注肉核。既不增加手指数量,也不插进急欲盛开的肉缝,任由抒发不出的胀、痒、热、痛在女孩身体堆积。
当女孩幼猫般的吟哦越来越频密的时候,男人在情迷欲乱的女孩耳边吩咐道:“洗干净,我们下午六点前出发。”便决绝地一下子离开了身下火热柔软的躯体,任由裆部勒得生疼。
海伦环着起伏的胸部努力平复已经被挑起的肉欲,感到被抛弃的委屈又感到松了一口气。
女孩到睡房准备收拾一下身上的痕迹,进门便看见未婚夫坐在自己的梳妆台前。
“墨哥哥?”他来了多久?为什幺会坐在那个地方?
“哦我刚进来找你,看到你不在,又想起要检查你有没有好好戴上我们的订婚戒指。”斯墨在镜中看着她笑了一下,转过身坐起来。
“不错,有乖乖听话。”他轻握起女孩的右手,虔诚地亲吻那细白的中指。
金棕色的宝石光芒似阳光被她握在手心里,从指缝间漏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