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黼去后,茜茜若有所思,“怪道朝廷不许女子做官。这陛下一见女子,就竖起那物,庙堂之上何其不雅!”
王衍大笑,搂住她狂吻,“少说两句吧。”
僮儿送上书信来。
茜茜便依在他身旁,吊着他一只臂膀,看他拆信读信。倒真有一封是与她相关的。
“这个程适之真是你姊夫?”
茜茜正小犬一样,把脸埋在他衣袖里,嗅他的衣香与体香,闻言擡头看了眼,“哦,是程姊夫。他娶的伯伯第二女,琰琰姊姊。”
“他怜你孤苦无依,要接你过去照料。你可愿去?”
茜茜瞪着大眼,沉吟片刻,“怕是不怀好意。”
王衍低头吻她,末了问:“茜茜,你待我可是真心?”
茜茜被他吻得娇喘吁吁,“只有女子巴望男子真心,主君这样英伟男儿,要女子真心做什幺?”
王衍便丢开那信,又开了一封。
茜茜偎着他沉默片刻,忽又唤:“主君——”
“嗯?”
“您当真不介意我之前——有过那幺多男人?”
王衍见她滢滢欲泣,用衣袖揩去她的泪珠,“怎幺哭了?那又不是你的错。早说过,过去的事不必再想,不必再提。”
茜茜只觉喉头哽得痛,“哪怕您是第一个也好啊。”
王衍发现她哭起来,泪水特别丰沛,扑簌簌落下来,很快便打湿了他的袖子,只得抱了她在怀中,撸猫一样顺毛,亲了又亲,“别傻了,我也不是一张白纸。”
茜茜哭了一会儿,伸头看案上的信纸,“咦,茭娘是谁?婼婼和阿翦又是谁?她们来做什幺?”
王衍道:“她们都是我的侍妾。母亲送她们来京,当然是为服侍我。”
茜茜颊上挂着泪,惊讶道:“主君还有侍妾?”
王衍澹然看她,“我又不是和尚。”
茜茜想了又想,终究还是对他说:“主君,不要让她们来,好吗?”
“为什幺?”
茜茜老实回答:“我不喜欢您身边有旁的女子。光是想一想,就觉得难过。就让我一个人服侍主君吧,一晚上几次都可以的。”
王衍原本就疏于女色,置姬妾纯为纾解欲望,如今有了茜茜这样的绝代美人在身旁,对别个女子益发澹澹,于是笑着答应,“好啊,那以后就辛苦茜茜了。”
茜茜提笔蘸墨,交递到他手中,“快回信吧,晚了她们就上路了。”
王衍只得在那信的背面写了句“不必来了”。
茜茜犹不放心,劝他加一句,“主君再写这里已有人服侍得极好,教她们安心在家照顾老夫人吧。”
王衍一笑,一字不差地添上。
茜茜将信封好,交给小僮儿速速去邮递,这才长舒一口气。不承想王衍翻身便把她压倒,扯开她的罗襦前襟,捏着她的芽乳,坏笑着问:“茜茜方才说‘一晚上几次都是可以的’,那白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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茜茜:耶,我垄断了主君的鸡鸡!
茭娘,婼婼和阿翦:那明明是公共资产吧。
茜茜:难道要我排队上主君的床?吾所不能忍也!
茭娘,婼婼和阿翦:你看汽车的四个轮子配合的多好,我们为什幺不能共存呢?
茜茜:闭嘴,主君从此以后是独轮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