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缓躺在床上,喟叹一声,舒服地伸了个懒腰。
男人跟着爬上来,拱着她的颈窝,手自觉摸进衣服里揉。
“宝宝,想要你。”他拖着尾音撒娇。
“……”刚吃饱饭就做剧烈运动她害怕胃疼。
“你自己不是有手吗?自给自足不行吗?”
“不要嘛,我要把我的精液都献给你,我的女神。”
“……”她并不是很想要呢。
徐缓默默地翻身背对着他,想追求几分钟的宁静。
可精虫上脑的男人可不这幺想:“侧入吗?这个姿势我也很厉害,保证让你爽死。”
他边说边急不可耐地脱裤子,扒她的衣服。
“哎呀!”徐缓无语地轻轻挣扎了几下,可裤子都被他扒了。
江决拨开她的内裤,食指和中指插进去,触到了一片濡湿,他啧啧两声:“宝宝,出水了哦。”
“哼~”徐缓身子轻轻地颤了颤。
男人拉着她的手握上滚烫的肉棒:“老婆,自己放进去。”
徐缓臀向后翘了翘,一时没对准,戳到了小菊花。
“插这里我也行。”他一嘴的憧憬。
“…不你不行。”
说话间肉棒已经到了入口沾上了晶亮的淫液。
“说谁不行呢?嗯?”他向里猛地一捣,爽得声音发颤:“哦!好紧。”
“屁股再翘点!”他急喘着,颇有力道地打了下身前浑圆的小屁股。
徐缓屁股麻了一瞬,又往后送了送,侧过脸看他:“还要怎幺翘嘛~”
“草,你他妈不要这幺看我。”他一下挺进了最深。
男人头皮发麻,一只手按住她小腹,快速地往死里干她。
“哦…爽死了!”
“嗯…慢点~”徐缓扶着男人的手臂,奶子被撞的乱颤,晃得人眼晕。
江决低头咬住奶头往上吸,另一只手穿过她腋下去摸另一边。
他魂都飞了。
“哼…”一声声轻飘飘的呻吟从他喉间溢出,男人眼神迷离,咬着牙根狠狠顶她,眼底越发的红,额角大滴的汗珠攀附着青筋滑落。
“啊…啊…啊…”她眉间深蹙,眼颧透粉,叫声极尽娇媚,几乎每寸皮肤腠理都隐隐泛着热气。
她想让他轻点,可是被他猛烈的冲撞震得说不出话。
江决越发凶猛,憋得太久,这力道比以往都来的粗暴,囊袋啪啪地撞着她的小屁股,清脆响亮,很快便撞出了一片红。
他松开了嘴里含着的奶头,把人按趴下,从后面骑着她又插了进去。
“哦…夹死我了,小骚逼,腿张开点。”江决被小穴里紧窒滚烫的包裹感刺激地满头大汗,他两拇指扒开阴唇,“干了那幺多次还那幺粉。”
江决试着往里面插根手指,奈何实在找不着缝隙可以钻进去,窄小的穴口费力地吞咽着他。
“小骚逼,爽不爽?”他伏在她背上,一寸寸吻她。
“嗯…嗯…嗯…”徐缓半边脸都埋进了枕头里,嘴间呻吟破碎。
“啊…快点…快点…啊…”她紧紧抓着床单,体内一波又一波的浪潮迭起,男人竟然恶劣地对着她的G点又捣又磨。
徐缓都快被折磨死了,这不上不下的快感让她心泛起蚀骨痒意。
“求求你,不要…给我…老公,求你…”她语无伦次,细细的带着点抽泣。
“待会把老公的精液都吃干净了,嗯?”他在女人耳边轻轻诱哄。
“嗯…快点啊~求求你~”她无助地扭着臀胡乱套弄着,脸上布满细汗。
“真骚。”
江决把她翻过来,折起她双腿,快速地挺动操干。
“啪……啪……啪……”在这响亮的撞击声中,俩人的喘息交叠,杂乱无章。
男人上半身紧紧与她相贴,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她颈窝里。他喉间溢着低吟,一下一下地吸吻她。
徐缓两腿勾着他的腰,神智飘忽,体内的浪潮一波高过一波,舒爽地全身都在轻颤。
江决突然难以忍受地停了一瞬:“嗯哼……别夹,操死你!”
他突然转动着臀,肉棒抵着那一处凶狠地磨,又发了疯地用蛮力撞她。
“啊……啊……啊……”徐缓尖叫着,突然间失了声,一波波灭顶的快感瞬间淹没了她,她的穴肉剧烈抽搐着,啃咬着那根异常肿胀的肉棒。
江决紧咬牙根,“啵”的一声拔出。他跪在女人脸上方,撸动着鸡巴往她嘴里塞。
“宝宝,张嘴。”
她凭本能张开嘴,含着龟头无意识地快速吸吮,舌头一下一下地舔舐着马眼。
男人眼底一片猩红,受不住地低吼一声,鸡巴抖了抖,浓稠的精液尽数喷射在她嘴里。
她皱眉,味道太腥。
“乖宝宝,吞下去。”江决轻轻在她嘴里抽插,温柔地哄。
肉棒稍疲软了点,男人抽出来,亲亲她的唇。然后往下趴伏在她腿间,吸着穴口,舔弄着阴唇。
好一会儿,他才从她的销魂谷爬起来。
徐缓迷迷糊糊地都快睡着了。
江决盯着她看了又看,亲了又亲,随后抱起她去浴室泡澡。
这次澡泡的时间尤其长。
他把女人抱坐在腿上轻柔地擦沐浴乳,皮肤湿湿滑滑。摸着她丰满软滑的奶子,他实在没忍住,“噗嗤”一声,肉棒又钻了进去。害怕弄醒她,江决只能忍着力道向上顶,进得慢却深,虽然没了回应,但是他想操多久操多久,舒服地直哼哼。
浴缸里的水不断溢出,加满又溢出。
不知做了多久,男人射了两次,终于餍足。他把熟睡着的人擦干放在床上,看小穴肿的厉害,心虚地拿来药膏仔仔细细里里外外地抹了个遍,直觉第二天起来会被揍。
清晨,闹钟响。
徐缓艰难地睁开眼,稍微动了动,身体便酸疼的不像话。她看着仍在熟睡的混蛋男人,一巴掌打醒了他。
男人果真不能惯,一惯就得寸进尺。
江决捂着脸懵圈,还不怎幺清醒。
“宝宝你打我干什幺鸭~”他嗓音慵懒又沙哑,还挺委屈。
徐缓咬着牙坐起来穿好衣服,瞪了他一眼,忍着酸痛下床去洗漱。
理智瞬间回笼,江决一个鲤鱼打挺,快速从床上窜起来。
他顶着个鸟儿,也不穿衣服,光溜溜地跑去卫生间认罪。
“老婆我做错了,我有罪。”
他站在她身后,老实地垂着头。
徐缓压根不想理他,收拾好自己,把脖子上的草莓遮好,走到玄关看着跟出来的裸男,指着他的鸡儿,恶狠狠地说道:“看我下班怎幺治你。”
江决下体一紧,惊慌地捂住了它。
------没收作案工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