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唐家坳是大燕国北地永州府唐岗镇下属的一个村落,人口甚稀,一个村约莫不过几十户人家,黄泥的墙,乌黑的瓦,,东一座西一栋,此时正是傍晚时分,金色的晚霞洒满了天际,村头小路上的新牛粪尚发散着热气,白云从草垛边缓缓移过,韵娘穿着一件靛蓝粗布衫提着一篮子刚从山上挖来的竹笋脚步匆匆的往家赶。
即使这样又土又旧的衣衫也挡不住她鼓鼓的胸脯和纤细的腰身,经过唐老三家门口时候,坐在门口劈柴的唐老三呆呆看着一扭一扭远去的肥臀细腰居然忘记了下刀。
韵娘家在村尾的溪拗口,两间泥墙低檐房,旁边搭了个小厨房,带了个四方小院子,门口一片竹篱笆围着的菜地。屋檐下放着几捆柴火,一边种了几垄小菜。韵娘一进门,把篮子往灶边一放,赶紧一边烧水一边在小灶上煮稀粥。
韵娘穿来已经小半个月,对生火烧柴之事已经熟手,不过一番折腾下来,还是搞得满头大汗。在粥里放了一点盐和青菜,便是今日的晚饭。擦完身子,把门锁好,又推了个矮柜挡在门后面,躺在床上却一点不敢放松。
此韵娘非彼韵娘,当年,大燕国南方水灾,韵娘的父母为逃难带着一家老小北上,到了唐岗镇,已是身无分文,走投无路,韵娘的父亲弟弟病重,母亲无法,只得卖了韵娘换钱给丈夫儿子治病。
当年,唐家村的杨大婶带着儿子唐文去赶集,见韵娘虽然年幼,却是鼻挺眼大,小小年纪已能看出是个美人坯子。看着旁边的儿子,心里一动,花了二两银子将她买了回来做童养媳。
唐母早年丧夫,一个人拉扯唐文长大,她是个心善之人,韵娘虽是买回来的童养媳,却也当成是自家女儿一般对待。头几年,一家人也算过得和美,哪知前年唐文得了一张疾病,突然去了,韵娘去年年满十六后方跟唐文成婚,尚未有身孕。
唐母一下受了打击,又见唐家无后,当时就病了,熬到年初,便也跟着去了。
唐母走后,韵娘成了无依无靠的寡妇。时常受村里流氓骚扰,一日,她上山砍柴,被村里的的无赖唐二牛尾随,唐二牛趁她不注意,从身后抱住她,一把摸到鼓挺的胸部,只不停揉捏,韵娘奋力反抗,却挣扎不过一个成年男子的力气,没一会,唐二牛的手已经深到韵娘的裤裆摸到了她的小嫩穴,嘴里说着混账话:“韵娘,你这奶子,真是又大又软,日日馋得我口水直流,让我吸两口......”韵娘又羞又气,挣扎着摸到砍柴的柴刀,反手一劈,唐二牛吃了痛松了手,韵娘赶紧往上下跑,因跑得太急,快到山底的时候,摔了一跤撞到山石,晕了过去,被山下种地的村人救回,醒来后芯子已经换了个人。
现在的韵娘叫陈美芸,来自另外一个时空,那里的人可以自由恋爱,寡妇可以再嫁,如果有钱,一个女人甚至可以有几个丈夫,不结婚也可以跟喜欢的对象住在一起。
陈美芸穿来的这些日子,半夜时常有男人在窗户地下骚扰,说着各种荤话:“韵娘,你的小嫩逼痒不痒,要不要叔叔的大肉棒来捅一捅?”
又或者是:“好韵娘,给哥哥开开门,我来舔一舔你的大奶子好不好?”
今晚,韵娘刚睡的迷迷糊糊,就听到有人在试图推门,她心里一紧,连忙坐起来。
推门的人见门推不开后,又走到窗户下一边推一边喊:“韵娘,韵娘,开开门。”
韵娘只不敢作声,连呼吸声都放轻许多。
此时已是初夏,天气还不算太热,韵娘把窗户也锁得紧紧的。
窗户下的人窗户亦是推不开,便开始说起了荤话,这一说,韵娘才知道外头不止一个人。
一个有些嘶哑的男声说:“好韵娘,求你开开门,日日独守空房,怎不寂寞?我用一袋面粉换肏你一次如何?”
韵娘带有前身的记忆,便听出来这约莫是村里唐有福的声音。韵娘也隐约听过村里妇女八卦过隔壁村寡妇月娘之事,说他们村里无一个男人没跟她睡过,只要带上米面或者银钱便能跟她肏逼,唐家坳的光棍也时常过去找她。
只说那月娘本事了得,一晚上常接待三五个汉子,如果等不及,两个三个一起上也是有的。那月娘把田地都租给了别人种,只靠躺着赚钱养大前夫的三个孩子。
韵娘正发呆,另外一个声音又道:“不如拿把柴刀把门劈开,大家进去肏她一番,没准把她肏爽了,日后她便日日无需栓门。”
接着又听到唐有福的惊喜的声音:“韵娘的亵裤尚晾晒在那边!”
韵娘心里一惊,因晚上睡不好,所以她早上起得迟,家里又只得她一人,所以今日醒来已是巳时,她中午方洗衣裳,下午却是忘了收衫。
却又听到窗外的声音:“你要亵裤,我要肚兜。不能舔她的奶子,用她的肚兜给我撸一撸,韵娘,我知晓你没睡,阿兄帮你舔一舔奶子好不好?你是不是在摸奶子?不是?那是摸小嫩逼?出水没有?把我的大肉棒放在奶子上,用你的奶子帮阿兄暖一暖。”
“臭小子,这幺骚的话你也能说出来,昨晚你不是才去肏过月娘?”
“别说了,那月娘的逼松垮垮的,都能放两根进去了,昨晚我在后头插,她的老相好在前头插,松的我插了好久才射出来。”
韵娘在屋里听的面红耳赤,身下已是汁水横流,她在前世已跟男友同居,深知这插逼的滋味,这世的韵娘去年跟唐文成婚后除了女人那几日也几乎是日日都插上一两回。
她忍不住把一个手深到下面,按着阴蒂自己摸起来。一个手不停的揉着自己的乳儿。这副身子很是敏感,胸部又圆又挺,小穴毛发稀疏,肥嫩多汁。只一会就泄了身子。
因为太兴奋,即使咬着嘴唇,她还是不自觉的发出了轻微的呻吟。
窗外的人兴奋起来:“韵娘的声音你听到没?她肯定自己在摸小逼,只是不知为何,不愿我们进入。”
韵娘心里紧张起来,她虽然思想开放,但不想像个妓女一般接客啊,而且都是些粗俗的汉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