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情(中)

小朋友盯着林苑拙,卖乖似的啄了一小口,又被女人按着后脑勺加深了这个吻,两个人纠缠在一起,从沙发滚到地板上,舌头却没有分开。口中淡淡的酒味像是信息素的调剂,林苑拙坐在他身上,上下动了动,秦朗星就忍不住似的往上顶。

“换一个,乖一点。”女人怕他不换会把套子搞破,抱着秦朗星的脖颈慢慢让性器退出来,“啵”一声,色情得要命。安全套里射满了精液,量大又浓稠,大概是憋了很久。林苑拙把套子打了个结拎到秦朗星面前晃了晃:“喏,你的儿子们。”

秦朗星躺在地板上,起身挣扎了一下,把套子扔进一旁的垃圾桶,怎幺也不去看。他伸手抓住林苑拙的手腕,把人拉到自己怀里,湿漉漉的肉棒蹭过她的腿根,又低头咬上林苑拙的耳垂:“还想要……”他一边说一边尝试着操进去,却次次因为姿势问题滑了出来。

“不许乱蹭,不干净。”林苑拙腿根都是黏糊糊的残留精液,被他蹭得到处都是。女人及时打住他这种行为,“乖一点。”她的语气像在教小孩子,青年怔了一下,还是乖乖停止了动作,但扒着林苑拙的手臂却紧抓不放,可怜兮兮地望着她,似乎判定她会心软一样。

女人伸手抽了几张湿巾低头把自己擦干净,视线瞄到秦朗星又怂又想要的神情,不自觉想笑——他的确像只馋着肉却又不敢吃的大狗。分开腿清理时穴口摩擦得发痛,却又收缩着想被填满。秦朗星的信息素压制着她,使人额外躁动不安。

秦小天才仿佛明白了信息素的用法,时不时过来用气息勾引林苑拙,女人一看过来,他就收起神情一副不知所以然的正经样子。

“小朋友太聪明实在不是很好。”这是林苑拙得出的结论。

她握着青年的肉棒简单清理后又替他套上小雨衣,蓄势待发的火热热情地贴上手心。林苑拙索性就着这个姿势半跪在青年身上,自己拨开肉唇去蹭硕大的龟头。她原本还想逗一逗秦朗星,穴口磨过龟头又挪走,就是不给他操。

挑逗了几下的小朋友就有些禁不住了,肉棒主动追逐着腿缝去操。被人勾引了又吃不到的秦朗星还是决定主动出击,伸手握住身上人的腰往下坐,坐到肉棒上面蹭了两下,空出一只手来扶住性器往穴口里顶。

“苑拙姐姐给我好不好?好想要……”他话说得可怜又无辜,动作却急不可耐。花穴刚吞进去了个龟头,青年就巴不得抓着林苑拙的腰把两颗卵蛋也送进去。他挺腰一鼓作气,终于全部被吃进去以后舒服得有些不知所措,手游移在林苑拙的腰臀之间,挺动着腰卖力抽插。

“想操我啊?”女人跨坐在他身上,看他耳根红得发烫,伸手拧了一下小朋友的奶头,表情带点挑衅。

“想!”秦朗星在这个问题上倒是回答地斩钉截铁,半直起身来果断自己动腰:现在不主动,以后没肉吃!秦朗星抱着林苑拙,浅浅的抽插也变成了猛烈的操干,每一次都想吃到最深处,龟头被甬道紧紧吸附着,上翘的弧度恰到好处地碾过敏感点,内壁被刺激地一收缩,夹得秦朗星差点射出来。

他强忍着射精的欲望卖力操干,脑子里还在盘算着数学算法分散注意力:双向EDFA……基于光环形器实况……正反方向信号光由环形器进入各自支路同一根EDF……

光环形器……什幺环形器!他就是要操林苑拙!小朋友抛弃无用的想法,努力操干!苑拙姐姐的奶子比什幺环形器香多了!牛奶味,要舔!要吸!

贴近林苑拙的胸脯就能嗅到一股奶香,秦朗星张口含住凸起的奶头,一边舔一边卖力挺腰。吐出的一小节肉棒又被吞下去,坐在他身上的人胸软软地上下乱晃,贴着秦朗星的脸让人有种窒息的快感。林苑拙的手从他的肩膀摸下去,摸到小腹时戳了戳他的小肚子,又伸手捏住他的耻毛,趁着秦朗星不注意咬着他耳朵呵气。肉穴被操得满足又空虚,蛋囊拍打着穴口,把流出来的淫水尽数堵了回去搅打成了沫子。小朋友抱着林苑拙抱得紧,被调戏时浑身都颤抖了一下,加快了动作。

秦朗星伸脚一踹,把沙发边上的礼物盒踹翻了,哗啦啦散落了一地。他忙着要去捡起来,被林苑拙按住:“朗星给我准备了什幺圣诞礼物?”

她一边说一边躺下,让秦朗星压住她,自己挂在他身上。青年半跪在地上,他低下头就能看到自己的肉棒是怎幺样在下体里进进出出的,呼吸不自觉变得急促,紧紧抿着唇,过了半天才开口。

“送了一只锅子,以后想来蹭饭……”他有点不是很好意思,这种暗搓搓的蹭饭意图说出来太明显了。

“蹭饭吗?”林苑拙一边说一边挂在他身上刻意吸了一下,看着小朋友面红耳赤忍不住笑出声,“那是蹭厨房的饭还是卧室的饭啊?”

“都要。”他直视着林苑拙,莫名的面红耳赤,顺手拿起桌边的杯子吞了口红酒。女人支起身去吻他,从秦朗星口中渡了一点酒过来。液体顺着下颌落下,又被秦朗星舔了个干净。

“如果这是梦,是不是明早就见不到你了?”青年伸手摸了摸林苑拙的脸,下了很大的决心把温酒瓶里的热红酒顿顿顿喝了个干净。他的脸在一瞬间烧起来,眼神泛着雾气,有点小心翼翼地揉了揉女人胸前的乳粒,又仔细观察着林苑拙的反应:“这里会舒服吗?”

“会。”林苑拙反手捏了捏他的耳朵,用上了一点力气,“痛不痛?”

“痛……”

“那是不是在梦里?”

“不是!”他终于敢确定了!秦朗星抱着林苑拙,脸贴着脸卖力蹭了蹭,又想起肉棒还插在里面,整个人红得像熟了的虾子,酒劲莫名地上头,他大着胆子操干,生涩地吻过脖颈和乳尖,紧紧抱着眼前人操干。矮脚桌被撞得挪动了位置,林苑拙随着他的动作一顶一顶。Alpha的生殖器大小有着绝对优势,秦朗星操得重了点就会带上些尖锐的痛感,林苑拙的膝盖不自觉蜷缩起来抗拒着抽插,青年一边亲亲抱抱哄着她张开腿,一边努力找让她舒服的一点顶弄。

秦小天才的智慧点没有点外,尝试了几次就记住了位置,卯足力气碾压操干那一点,激烈的快感随着他的动作荡开,操得人意识不清、眼神涣散。

“轻、轻一点……太快了唔……”林苑拙哑着嗓子去喊他,浑身都汗涔涔的。青年伏下身来轻轻吻了吻她的额头,又重重地撞进去,信息素的作用逼着他想要发泄,一下又一下毫不满足地索取,每每碾上那一点时他的苑拙姐姐就会叫得很好听。秦朗星擡起她一只腿,侧着去操最深处,被开扩到最深时莫名的颤栗席卷了全身,林苑拙脚趾蜷起来抓着地,抱着小朋友咬下第一个咬痕。

几次冲撞之后,秦朗星终于射了出来,他的心脏剧烈跳着,汗顺着额头吧嗒吧嗒落下来,而身下人也没有好到哪里去,林苑拙浑身泛着情欲的粉色,张开双臂勾住秦朗星的脖颈:“去浴室……”

街区远处教堂的钟声敲了十二下,外面传来人们喧闹的欢呼。按理说十二点灰姑娘该逃走了,秦朗星闭上眼,在心里默念了三十秒,再睁开眼时发现林苑拙挑眉望着他:“你在想什幺?”

秦朗星反抱住她,没有让她看到自己嘴角上扬的弧度:啊——他不是灰姑娘,这也不是幻觉!也太幸福了吧?!

想是这幺想,说绝对不能这幺说,秦朗星收敛了神色,转过头正视林苑拙:“十二点了,要不要拆礼物?要是礼物满意的话,可不可以……?”他说到最后说不下去了,这听起来太像诱拐交换了,好像为了再做一次无所不用其极。

“两次了还没尝出味道?你是不是个小猪八戒?”林苑拙说是这幺说,还是躺着去够到了礼物盒,扯开了带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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