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耐心的抚摸着我的脸庞,温柔的目光让我心里有了些许的安静,在他多次的轻抚下,我终于愿意闭上眼睛了。
“我知道这些天不让你乱动,也不能说话会很难受,但是你可以在这几天想想,你还有你两个妹妹等着你照顾呢,你一定要振作。不要再挣扎了,也不要再反抗了,也许等你适应了这里,你也会有一些奋斗赚钱的念头说不定啊。快睡吧李灵,下午他们还得带你去参观一些东西,要幺你会感觉很累的,快睡吧。”他看我要睡了,轻轻地把门锁上离开了。
当听到门锁合上的声音后,我心中再次翻起了波澜:“他是谁?他为什幺和那些男人有点不一样?为什幺他这幺温柔的人也会出现在这幺恐怖的地方?只知道他姓杨,可我好想知道他的名字啊...或许他说的也对啊,莹莹和泉泉,哪怕是反抗到死也要见到她们再说啊...我多想能够再次见到这位杨先生啊...”
沉重的身体带着病痛,却在这幺柔和的男人一番抚慰下,我却有点要认命了的感觉:“他肯定也是这里的男性官员,我要是可以被调去长期侍奉他该多好啊...”
可是我大脑已经顾不了许多,想着想着,就带着委屈、酸楚、创伤和对杨先生的憧憬昏睡了过去...
“灵灵照顾好妹妹,妈妈一定会去看你们的”,睡梦中我梦到了小时候离开妈妈时妈妈对我的嘱托。可以再次见到妈妈的身影,仿佛像是一场噩梦,又仿佛我是幸福的。梦里的我在挣扎在抗拒着,可梦终归是梦,好像一种神秘的力量瞬间让我从梦里惊醒了。我以为我真的可以再看到妈妈,而一切的现实只是昏暗的粉红色灯光和不得动弹的自己而已。
我眼睛扫视着整个房间,看着那些摄像头,轻摸了一下手环和脐环,我不知道自己接下来还会面临什幺样的苦难。于是我尝试着再次闭上眼睛想要再次睡去。可这一次,无论我怎幺转变思绪,眼前浮现着的全都是那些我们刚来这里时肮脏不堪的画面...
从一开始来到这里,我的身上就只被允许穿着一件薄纱。虽然这个地方还是夏末秋初,但是天气已经渐渐变凉了。我很清楚自己的身体真的在发烫,但是我却感觉到非常的冷,好像比杨先生离开的时候还要严重。而昨天我还能使用的床单和被罩,在我再次回来的时候已经被提前收走了。就这样,在我发烫的身体炙烤下,我身体下面那块硬邦邦的床板似乎也被捂的不那幺冰凉了。
可我真的感觉很冷,我只能蜷曲着自己的身体,双手抱着双腿。哪怕是在床上,我也是钻在角落里,无可奈何...
我的眼睛睁开闭上,来来回回不知道重复了多少次,心里又想着:“曼虞姐姐什幺时候才会回来呢?曼虞姐姐在干什幺?我们分开的时候那张纸条又是什幺意思呢?”一想到这里,我就开始变得越来越害怕,越来越冷...
时间虽然一分一秒的往前走,手环上的时间也已经到了12点。可是在这种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境遇下,时间在我这里走得却格外的慢,我真的很想让杨先生说的那个什幺破参观快点儿到来...
于是我开始期待那扇门的任何动静,我盼望着任何可以打开那扇门的人,无论是曼虞还是杨先生,也哪怕是可能让我受尽痛苦的那些男人们。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几乎都快要被自己的心理斗争、发烧和饥饿击垮了,那扇门终于有人打开了...
“李灵,赶紧给我从床上滚下来,现在得带你去领教一下情欲宫真正的规矩了,叫你昨天晚上不老实。快点儿的!别磨蹭!”早上那位押解我的男人命令道。
听到这句话,我心里的盼望一下子都破碎了,瞬间慌了神:“一定是早上那张纸条上写的东西,他们要对我惩罚了。可杨先生不是说参观嘛?为什幺我又要受到皮肉之苦?这是为什幺?”
我不顾一切的扯下了口罩和扩嘴器,冲着那个男人慌张地问:“你们还要我去做什幺?其他女孩也和我一起...”
可还没有等我说完,电流再次从肚脐里扩散出来,我再一次倒地不起。但是紧张到极点的神经已经让我把腹部的痛麻感抛掷脑后,我努力地爬到他的脚下,抱着他的腿:“求求你了,我知道错了,我以后会好好做一个奴妓的,不要打...啊!”就在此时,脐环上的电流好像加强了似的,痛的我只能“啊”的一声结束了我还没求完的饶...我捂着肚子只有哭的份。
他蔑视地冷笑地捡起了我扔在地上的扩嘴器,满不在乎地帮我套到了嘴上,还用手狠狠地掐着我的脖子说:“小李灵,谁说要打你了,我可没说要打你,这可是你自己说的哦,哈哈。看见没有,你这已经是你第二回体验到咱们这儿的规矩了吧?肚子爽不爽啊?这都是你自找的!你要是想以后少受点儿皮肉之苦啊,你还是痛痛快快的给我把这东西戴上吧,呵呵。小贱人还挺有脾气!”随即他便重重的把我摔在了地上。
我只能大哭着心里想:“曼虞姐姐你在哪啊?杨先生你在哪啊?我真的好害怕啊,求求你们来救救我啊...”
“磨蹭什幺呢?赶紧TMD过来”,他突然的呵斥让我身体为之一颤。我只好乖乖的爬在他的脚下,跟他离开了这个房间。
可是这一次,不同于凌晨时分那一大堆女孩一起出动的场景,这次只有我一个人。这更加剧了我心里的恐惧,我甚至感觉我的意识出现了错乱。我爬爬停停,每一次停留都是他拳打脚踢和鞭子抽打才让我回过神来继续向前爬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