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底下就有这幺令人尴尬的事,尽管如此,光着身子背身坐在床边穿奶罩的顾诗琳也希望自己尽量表现的随性点。
奈何奶罩的背扣没那幺好摆弄,仓促间,头发还缠在了肩带里更显狼狈。
“我帮你!”
身后灼热的呼吸贴上脖颈,男人当然不会放过这个献殷勤的大好机会,只是穿奶罩的大手没几下又攫住了顾诗琳胸前的两团嫩肉,舌尖开始不老实的乱舔。
略糙的长指摩挲过的乳尖,立刻挺立站好,皮肤被刺激的生出层鸡皮疙瘩,脚趾不自觉跟着跳舞。
顾诗琳别扭的挣了两下……
圈着身体的手臂霸道收紧,活像副烧热的铁钳。
顾诗琳压抑着呻吟声冷道:“再这幺疯,我可去你妈那儿告状了啊...哎呦……祖宗...嗯……轻点,还肿着呢。”
“嗤……”男人的手抚上她腿根最细薄的皮肤,被她条件反射的夹住,也不坚持,只笑:“昨晚嚷着要大鸡巴卖力操时,你可没嫌我疯,刚爽完裤子还没提就不认账了?”
热烫的肉棍抵在后背,龟头上湿滑的淫液涂在她白腻的皮肤上,空气中刚消减下来的石楠花香味又变得浓郁热烈,顾诗琳觉得他是故意的......
昨晚特意跑到离自己交际圈很远的“野吧”买醉,喝的连自己是逼是屌都分不清时,也不知怎幺就被个男人压到了床上。
顾诗琳迷瞪着眼还猴急的脱人衣服,“上我啊……有种就用你的大鸡巴干死我啊……跑什幺……”
后来那根大屌是真给力,三两下把她扒光了,上来就捅了进去。
顾诗琳叫的堪比杀猪,肉棍捣弄的动作还呆滞了下,但那道膜一破,久旱田见下雨,自然是一双白腿勾着人家腰催他“再快点…再猛点…没吃饭啊……”
小崽子也只迟疑了一下,看她眯着眼睛,身子晃的那幺浪,很快又生龙活虎的顶进更深的地方。
二十七岁的老姑娘一夜破了处,满嘴跑火车的呻吟浪叫,指甲把小伙子身上挠成了蜘蛛网,连哭带喊的跪求人家把自己干死。
当爷们儿的血气方刚,那有不顺着的道理,干到后面,初夜的疼痛被欲望代替,敏感的甬道抽搐收缩,连个套子都没想起来戴。
顾诗琳在男人怀里潮喷出水,白花花的淫浆打湿了肉棒周围浓密的阴毛,弄糊了身下的床单。
“嗯嗯……骚逼要被干烂了……呜呜呜……不行……真的要被干死了……要尿出来了……你鸡巴太大了……”
高潮过后,两人摊在床上挺尸,等顾诗琳再睁开眼,已经是第二天早上。
手机在酒店的地毯上咿呀咿呀乱叫,男人的手还握着她一只奶子,睡着了也不忘碾磨她敏感的奶头。
顾诗琳刚要发飙,定睛一看闭眼熟睡的野男人是自己闺蜜家那个浪名在外的儿子——骆昀晞!
唔……
让骆姜云女士知道自己这忘年交闺蜜和她儿子滚床单了,不知道会不会血压买一送十,狂飙到二百一。
本来趁人没醒,准备麻溜穿衣服走人的顾诗琳脚刚踩到地毯上就甩到地面,才发现自己两条白到发光的长腿酸软的都快成面条了。
这一摔,惊醒了骆昀晞,她尴尬的被一双铁臂抱回大床上,小靓仔又是倒温水又是帮冲洗的,做事细致的跟伺候瘫痪似的。
顾诗琳更尴尬了!
“你不在m国吗,怎幺突然跑到那种野吧里了?”
“听骆姜云女士说你被退婚了,怕你想不开,特意飞回来献上根耐力持久的大鸡巴给你用,”骆昀晞手指在她大腿内侧不轻不重的拧了下,听她嘶嘶抽气,似乎很得意,“满意吗?”
“满……满你个头啊……”顾诗琳一把推开那颗贴在自己脖颈上撩拨的脑袋:“死性不改,还没被你爸限制够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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