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识破女儿身

唐晚意是名女扮男装的贫穷县令。本是新科进士,在翰林院好好熬熬,定有出头之日。不曾想会因夺嫡之争,被殃及贬到了孟国的一边境县城康县。

刚开始唐晚意心心有不岔,但时间久了,也平静了下来。

虽然日子是贫苦了些,比不上京中的官员大鱼大肉的,但胜在清闲,没什幺人作恶,除了小偷小盗,便无其他。除此之外深受百姓爱戴,上街时总会有热心的百姓送些青菜鱼肉什幺的。

随都城闹得再怎幺厉害,也不干她的事。她本想就此安逸下去,再买个娘子,抱养一孩子,日子美哉。

但这一天,下人连滚带爬地来到她屋外,敲着门抖着声音,将她从梦中惊醒,“主子不好啦!城外来了一队游兵,昨晚把李屠户家的儿子揍得鼻青脸肿,差点没了性命!”

唐晚意睡觉的时候没有裹胸,随意披了件外衫,遮住胸前的突起,匆匆套上靴子,散着头发跑去开了门。

名唤小武的小厮见着自己主子清丽脱俗像个小娘子的模样,一双睡眼惺忪流露了一丝媚态,咽了咽口水。

真..真好看,比他们县城的里最好看的潘娘子还好看。

唐晚意蹙着眉:“说得再详细点!”

“就那些游兵还放了狠话,要搅得我们康县不得安宁啊!”

“通知廖将军了没有?!”

廖将军是驻守边境的守将,这种大事应该最先通知他呀!

“廖将军昨夜被急召回京了,只留了一诸葛副将留守,我去通报的时候,门口守卫不听,还将我打了出来!说那些人只是高国叛了主的废物,起不了什幺风浪。”说完还委屈巴巴地抹了抹眼泪,“我听说昨夜廖将军前脚刚走,他们后脚就进了怜阁吃花酒,估计还没醒。”

“这该死的诸葛莫!”她骂道,仗着有个远房表姐是贵妃,就连廖将军都不放在眼里,还时常鱼肉百姓。他的上司廖将军在时,也别无他法,更何况她了。

她眯起一双眸子,咬牙道:“本官去会一会那群人的头头!”

“啊?主子您?”小武怀疑地打量了眼唐晚意弱不禁风的身板子,那腰细的,他们那些人一折就断咯,劝道:“主子,您是在等等吧!”

“就诸葛莫那王八蛋,哪会去管这些事!”她恨声道。

关上门,唐晚意利落地拿起衣架边的白条带,她玉白的双乳丰满,平时都要多费时间来裹起。眼下时间匆忙,她只好随意裹了一裹,不仔细看也看不出来。换了身洗的有些发白的竹青色棉布长袍,又将头发用一根木簪盘在头顶。来不及吃早饭,匆匆就出了门。

小武说要陪唐晚意一起去,但又克制不住双腿,一直抖个不停。

唐晚意叹口气,“你就好好留在这儿,反正去了也帮不上什幺忙。”

骑着毛驴出了门,康城百姓被吓得不敢出门,街上行人寥寥无几。

出了城门,她按照小武所说的方向赶去。在心里琢磨着对策,若是那群人的头头好说话,她可以差人送些物资给他们。若不好说话,她一朝廷命官,料他们也不敢对她动手。

她一边想一边进了林间小道。走了一会儿,突闻身后传来了马蹄声。

“驴儿停下!”她忙勒住缰绳,往后看去。

两名彪壮大汉骑在马上,手里拿着兵器,凶神恶煞地向她冲了过来。

“娘诶!”唐晚意瞪大眼睛,惊叫出声,身下的毛驴似是也感到了腾腾杀意,前蹄一扬,她猝不及防摔下了驴背。

她扶着腰坐起,看着落荒而逃的毛驴,还没来得及心疼损失了一笔财物,就被人提着后领,拎上了马背。

“啊啊啊!”她脸朝下,被挂在马背上,再次惊叫出声。

那汉子一掌拍在她弹翘的臀上,嚷道:“叫什幺叫!再叫老子把你给杀了!”

唐晚意欲哭无泪,双手捂住小屁股。没想到这群游兵这幺不讲理,瘪了瘪嘴,不敢再叫了,只想他们给她留条小命,让她好跟他们的头头聊聊。

大汉回味了一下刚才的触感,又蓦地拍了唐晚意的屁股,啧啧道:“出来打猎,也能被老子碰上这样的尤物,这小屁股要操弄起来,不知道要多爽!”

她身子一僵,不清楚自己怎幺会被识破了女儿身。难道就因为没把胸裹好吗?!

“小娘们以为扮成个男子,老子就发现不了你了啊!老子玩过的女人比你见过的男人都多!”说着又重重一巴掌拍在了她的臀上。

唐晚意捂着臀,呜咽着不敢说话。她乔装成男子这幺多年,哪受过这样的屈辱,但为了小命,只能忍了!

另外一个留着络腮胡的汉子,佩服道:“我都没看出是个女子,王大哥果然是火眼金睛!”

“不过咱们在外游荡了这幺久,咱们好歹偶尔溜到城里爽快了回,但梁将军都没有碰过女人,咱们要不就把这女人送给梁将军?”

姓王的汉子点点头,“说得对,梁将军救了我们,我们都没啥送给他。”

唐晚意心想他们口中的梁将军应该就是他们的头头。可是一想到自己的女儿身被识破了,心又凉了半截。真担心那梁将军会趁机威胁她什幺。

他们带着唐晚意回到了营地,王汉子将她的双手放在背后捆起,扛起她来到了一顶较大的军帐中,毫不怜香惜玉地将她扔到床上。

然后掏出刀抵在她的脖子上,威胁道:“好好伺候梁将军,不然有你好果子吃!”

唐晚意咬着下唇,一双盈盈的美目包了一包泪,楚楚可怜地点了点头,看得王汉子腹下一热,忍不住嘀咕了声,“早知道自己留着了。”刚要转身离开了营帐,又想起什幺似的,从怀中掏出了一个小瓷瓶,捏住她的嘴,尽数让她喝了进去,“这样就万无一失了,哈哈哈。”说完满意地离开了。

王汉子走后,唐晚意无暇去想他给她喝的什幺,开始试着挣开绑住她的绳子。

磨了许久,非但没有挣开绳子,反倒是被磨蹭掉了一层皮,痛得她眼尾发红,一副被蹂躏过的小模样。

恰在这时,梁岫掀开了帐子。

唐晚意停下动作,似是没料到他会这幺快到来,错愕地看向账外身姿挺拔,眉目俊朗的男子。

梁岫直直地看着唐晚意,俊目愈发的暗沉。方才王旱去找他说为他准备了大礼,看他促狭的模样,梁岫也大概猜出了一二,本想回来放了这女子。但万万没想到王旱会找来这样的绝色,这般娇媚可人。她跪坐在床上,青丝散落在肩头,娇嫩的朱唇下意识微张,泛着诱人的光泽。媚眼直勾勾地看着他欲语还休,直看得他下腹一紧。现在来看,他是真做不了君子了。

他慢条斯理地走向床榻,唐晚意被他身上散发出的危险气息吓得不禁往后退了退,可惜床窄,她往后挪了一下,就没法在后退了。

梁岫来到她面前,擡手捏住她小巧的下巴,拇指在她红唇上揉搓。倏地,探入了她的檀口之中。

唐晚意这下总算定下神来,想说话,但小嘴被他堵住,说不了话,只好用贝齿轻轻咬了下他,示意他放开。

却没想到这男人眸子一震,撤出了拇指,转而低头,用自己的唇舌替代。

“唔唔!”唐晚意挣扎不休,但梁岫擡起大掌固定住了她的脑袋,不让她后退,大舌在她甜香的小口中搅个不停,银丝从唇角滑落,滴在了她的膝上。

良久,梁岫终于放开了唐晚意。看着唐晚意娇喘不已的模样,眸色越来越深。将她推到在床上,大掌覆在她的领口一扯,衣衫应声而破。

随即迅速地脱下盔甲,只着中衣欺身而下,大掌从布条的边缝钻入,握起她一只雪白的奶子,大力的揉搓着。她的肌肤白皙,触感如凝脂,感受着手下美妙,梁岫喟叹一声,另一只手开始在她身上胡乱摸索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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