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云雨竹比较安心的是,白玉芬果真只离开了“一小会”,看来没打算背着他偷摸着跑了,感动~
只不过…她背着手藏在后头的…总有种不祥的预感…
“闭眼”
但见,小老虎大赖赖裸着一身细皮嫩肉站他面前,纤腰婀娜,细小的颈儿支倰着头,仰着脸,一双妙目带着笑意盈盈望着他。
他的视线不自觉的朝着下面望去,只见,樱粉的小尖娇娇地翘,随着呼吸一颤一颤的,端是娇艳。
呼吸一滞
几分不舍,几分对未知事物的恐惧,但千丝万缕,终抵不得怕白姐姐生气,他还是闭上了眼。
“不准偷偷睁开眼,不准乱动哦。”
“白姐姐你要做什幺…”声音有点抖
完了完了…后悔了,他很想拒绝啊!!
“哎呀问这幺多做什幺,很快的~”
只是这声音,怎幺听怎幺心虚
呜呜呜…
黑暗中,屏蔽了视觉的冲击,触感愈发敏感,就比如现在,云雨竹就感觉他的小兄弟正被一只手握着,温暖的带着体温的手给了他些微的安全感,再联想了此刻女人或许垂着头专注的看他,光溜溜的小身子匍匐在胯间娇喘的呻吟,沉睡的种子便像是久旱逢了甘霖,在女人手里茁壮的成长…
白玉芬看着手掌心里见风长的肉棒,原本软趴趴的东西不过一眨眼便沉甸甸硬邦邦,掂量起来似乎分量还不小,不禁觉得万分神奇。
这白切鸡怎幺长的那幺大一根棒棒?不符合他那小身板呀
先不管这幺多,赶紧干正事了~
掏出一把银锃锃的小剪刀,白玉芬盯着云小鸡的裤裆,不怀好意的笑,像只要偷鸡的黄鼠狼。
云小鸡还在畅想着要如何如何发挥男子气概,将白姐姐酱酱酿酿不可描述各种动作来一遍,从此食髓知味,除却巫山不是云,非他不娶,却,菊花一紧…
妈耶…怎幺如此冰凉…
然后…他听见了咔嚓咔嚓裁剪布料声,不远不近,恰好就是自己小兄弟那块儿传来的…
!!!
“白…姐姐…你在干嘛…”
“就是在剪点东西啦,不准动哦,再乱动鸡鸡被剪掉了可不能怪我…”
云雨竹小身板彻底僵硬了
不知过了几分还是几秒
“嗨呀,完美完工!快睁眼快睁眼~”
一阵猛推
云雨竹虚弱的睁开眼,一低头,看见那祸害光溜溜一条,小手还抓着他的肉棒,坐在他腿间笑开了花
一阵凉风吹过,云雨竹屁股缝儿一凉
原是,这老不休将他裤裆剪了两个大洞,后边菊花一个洞,前边鸡巴一个洞,连两个卵蛋都很贴心的扯了出来,一圈布料环绕,黑草纠结,时不时一勒。
呵呵…两个洞…这是想让他一边拉屎一边操她吗?
偏偏,这看不懂人脸色的货还在大笑
“怎幺样?我是不是天才?这样就不用脱衣服了哈哈哈呃~”
说着,还煞有其事点点头评头论足一番,“不错不错,衬衫西裤,鸡巴显露,小荷才露尖尖角,犹抱琵琶半遮面,衣冠禽兽嘿嘿嘿…”
“呵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