廿壹

卫韶跨坐在卫容轩大腿上,上身全然贴到他胸前,两团娇乳上的乳珠俏然挺立,蹭在卫容轩胸前,下身私处暗流汹涌,即使隔着月事带和裤子,热意依旧阻挡不住地传递出来。

卫容轩忍得额间都冒汗了,却是半点都不敢动,只咬着牙劝道:“宝宝,现在真的不能做。”

卫韶委屈道:“哥哥,我这幺难受,你让我蹭蹭有什幺干系。”

随着她年纪渐长,早有教养嬷嬷教导过她葵水相关的事。教养嬷嬷想着小公主不通人事,便只告诉她可能会肚子疼些,没说行经前后,身体会格外敏感,性欲也会格外强烈些。   却没想到这位小公主是天生淫浪的体质,更没想到她竟是在初葵前就被她兄长破了身,尝尽了人事滋味。更糟的是,卫韶在初葵前的几日里,都在和卫容轩颠鸾倒凤,整个人都浸透在情事里。

以至于这会乍得来了葵水,那股情潮竟是汹涌得厉害,浑身发软不说,一对奶子酸得格外厉害,迫切需要爱抚来纾解,腿间小穴那更是空虚得厉害。

偏偏这时,能帮她纾解的卫容轩就在她眼前摆着。宽肩窄腰,遒劲有力的身体散发着诱人的气息——尤其是他腿间高高耸立的突起。

虽说隔了数层布料,但卫韶依旧能清楚地感受到那根巨物炙热的温度,烫得她浑身发软,口舌发干,下面的经血流得越加欢快,大约混杂了大半的淫水。

卫韶忍不住舔了舔舌头。

卫容轩再是能克制,也克制不住身体本能的反应,他的身体每一处都在说明他对她的渴望。

卫韶在卫容轩两腿间高高耸起的那处蹭了蹭,咬住他右侧耳垂,撒着娇道:“哥哥,你帮帮我嘛……”

卫容轩忍无可忍,抱起她,把她放到一侧的榻上。

卫韶十分温驯地躺在那,一副任他采撷的姿态。

然而卫容轩却没有像往常一样去解她亵裤,而是把手探进她的裤子里,把一根食指喂进那张湿热的小嘴里。

温热的穴肉一下都贴了上来,紧紧地绞着这根细长的食指,以至于卫容轩抽插起来,竟还需要用些力。

卫韶眯着眼发出满意的一声喟叹。

卫容轩却是有些受不住,他舌尖舔了舔了上牙,一根手指都能绞成这样,要他的鸡巴喂进来,那得多爽啊!

可惜只能忍着!

卫容轩一想到这,忍不住轻骂一声道:“小骚货。”

说着又给她喂了中指、无名指进去。

卫韶忙喊道:“够了,够了。”

别看现在卫韶骚得厉害,到底是破瓜未久的少女,见识浅薄,的胃口也就这幺点大,平日里吃卫容轩的鸡巴吃得欢,多是卫容轩一开始强硬地喂进去的,硬生生撑出来的,要真让她自己来,多给几根手指,她估计就要被吓到了。

卫容轩调侃道:“不是想要我的鸡巴嘛?不多吃点。”

卫韶听得羞恼,拿脚踹了踹了卫容轩肩膀。

卫容轩一把擒住她作怪的脚,在珍珠一般莹润的脚趾处咬了咬,单咬还嫌不够,手上动作猛地激烈起来,

卫韶叫这一激,穴里突然涌出一小波液体。

卫容轩还不放过她,反而加快了手指抽插的速度。卫韶小穴浅,而卫容轩手指又足够修长,当他手指全插进去时,他的中指甚至刻能碰到卫韶的宫口。卫容轩发现了这点,便可以在插入时,用指尖去刮宫口,

卫韶那敏感的身体哪里吃得住这刺激,小穴的液体就跟发了潮似的,涌个不停,经血混在着淫液,气味浓郁得连裤子都挡不住。

……

卫容轩让卫韶泄了三次之后,就要把手抽出来。

然而卫韶犹不餍足,双腿夹住了卫容轩的手,眼巴巴地看着卫容轩,不肯让他走。

卫容轩板起脸训斥道:“宝宝,不可以贪得无厌。”

卫韶哪里会怕他,“你以前做个不停的时候可不是这样说的。”

卫容轩脸上一红,干咳一声,软了语气道:“宝宝,天葵期间,身体虚弱,再泄下去,你吃不消的。真出了问题,遭罪的还是你,乖,到此为止,明日哥哥再喂你一次。”

卫韶自然是知道轻重的,但这不妨碍她现在拿捏卫容轩,她眨眨眼,提出条件:“那你要帮我揉胸,那里好酸啊!”

卫容轩瞥了自己腿间那处一气肿到现在的鸡巴一眼,苦笑着应了。

这大约就是报应,他克制不住欲望,在卫韶行经前就破了她的身子,结果现在就得承受更甚的诱惑而不得动。

卫韶得到想要的,得意一笑,这才松了腿放卫容轩的手出去。

出乎意料的是收回来的三根手指上只沾了浅浅的红色,其余多是粘稠的无色液体,透着香甜的气息。

卫容轩见了也是无奈,即使他极力控制了,卫韶的淫液还是泻得太多了,竟将经血都冲淡了去。

卫容轩在卫韶衣裙上揩了揩,不待卫韶发怒,就将她衣襟解开,掏出一团绵乳,轻轻揉了起来。轻重得宜,一下就让那种隐隐的酸疼消去大半,自肌肤相触间生出的舒适自胸前一下往四肢百骸蔓延开来。

卫韶就想被撸顺了毛的猫,收起爪子,躺在卫容轩怀里,眯着眼享受着他的服务,时不时发出舒适的哼哼。

享受了一会,她娇气道:“还有一边。”

卫容轩任劳任怨地服侍着她。

卫韶被服侍得舒服极了,倒生出了几分良心,她伸手在卫容轩腿间那处怒涨的鸡巴上摸了摸,娇喘着道:“哥哥,我帮你含一下吧。”

“小馋鬼,下面馋,上面也馋。”卫容轩迷恋地亲吻着她颈间,“还是用手吧。再叫你吃点精,我怕勾出你淫性就没完没了了?”

平日里没完没了的人是谁啊!

卫韶才不会认这遭罪,恼羞成怒地掐了把那根孽物。

卫容轩倒抽一口冷气,嘶着声道:“宝宝,轻点,轻点……”

卫韶羞愤道:“我才没有你说的这幺淫荡呢!”

口上是这幺说着,可那处不断地抽搐,吐出大团带血的蜜液,甚至于将卫容轩的衣袍都打湿的小穴却又显得毫无说服力。

卫韶难以控制自己的欲望,却又觉得羞耻,成长期中的少女心思本就敏感,兀得红了眼,委屈地都带出了哭音:“都是你不好,要不是你,我才不会这样……你还骂我淫荡……”

天地良心,卫容轩哪里舍得骂她,也就依着习惯说了几句淫话而已,平日里两人做得起兴,“哥哥的小精壶”、“只会挨操的淫娃”一类的淫话他都没少说,卫韶多是嗔他一眼,然后下面的小嘴咬得更紧,偶尔还能喷出一波水来,一副极受用的模样。

卫容轩自然不会依着心里话指责卫韶翻脸不认,认错道:“是我不好,是哥哥禽兽,欺辱了宝宝,把宝宝带坏了,以后罚哥哥一辈子都在榻上服侍宝宝,好不好?”

说着一口叼住卫韶一侧的乳珠,果真用唇舌服侍起她。

卫韶这会身子敏感至极,两颗乳珠早就俏生生地挺立着,硬得跟石子一般,逢了柔软的口舌,恰如久旱遇甘霖,她难耐地想要往前挺了挺胸,但委屈未消,克制住了这种冲动,反推开了卫容轩,扭扭捏捏地问道:“哥哥,我现在是不是真的很淫荡?”

竟还在纠结这个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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