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阴差阳错

我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时分了。

所幸这张大床足够大,所以兀自横七竖八作海棠春睡的四个俏女佣倒也没有摔到床下之虞。

我轻轻搬开缠在我身上的粉臂玉腿,悄悄下了床,冲洗了一番,便开门出去。

刚拉开门,我就发现对面萌萌的房门大开着,我那娇美可人的表妹正翘着双腿,背靠在沙发上看书呢,见我开门出来,似笑非笑地看着我,叫道:“苏捷,进来,我有话跟你说。”

刚刚荒唐完就被她抓住问话,我也知道没有什么好事,只好讪笑着走进她的房间,一边说道:“怎么啦?”

萌萌合上书,忽地晕红了双颊,嗔道:“你也太离谱了吧,跟四个女佣大被同眠?也不注意点影响,郑姐知道会怎么想?”

我摸了摸后脑勺,嘿嘿笑道:“萌萌,你是知道我的,不可能因为郑姐来了,我就洗心革面吧。”

萌萌没好气的道:“你就不能检点一些吗?避着旁人总可以吧?像你这么厚脸皮的色狼,倒也不多见。”

我这才回过味来,敢情萌萌拿郑姐来说事,其实是她自己不爽而已。

说来也是,郑姐的房间在楼下,她怎么知道昨晚四个俏女佣都在我的房间呢?

只有跟我对门的萌萌肯定是知道的,毕竟隔音效果再好的房门,也挡不住枫枫她们昨晚放浪的娇吟吧?

萌萌毕竟是个云英未嫁的成熟姑娘,被逼听了一晚床戏,不羞怒才怪。

“昨晚吵着你了?”

萌萌闻言俏脸更红了,却瞪我道:“昨晚你是故意的是吧?哪有折腾这么久的道理?拿我寻开心是吧?”

我失笑道:“怎么可能拿你寻开心呢?对不起,昨晚是玩得太疯了,今晚不会了。”

“什么?”萌萌杏目圆睁道,“今晚你敢再荒唐,看我怎么收拾你!”

我哈哈一笑道:“那我等着被你收拾吧!”说着,不理她一脸无奈的可爱表情,挥了挥手,转身下楼去了。

难得有机会让这个聪慧表妹吃瘪,我的促狭心理得到了小小的满足。

果然,郑月嫦见了我,也只是恭敬地向我鞠躬问好,神色并没有什么异样。

萌萌这家伙,真是拿着鸡毛当令箭啊。

只是到了午餐的时候,郑月嫦见摆好了碗筷,四个小女佣还没有下楼,才奇道:“咦,今天怪了,四个小妹妹怎么还没起来?我去叫她们。”

闻言萌萌,夏菁和丽莎的表情都古怪起来,我却脸不改色的说道:“不用了郑姐,她们四个昨天通宵玩牌,让她们再睡会吧。”

“咳ooo”丽莎忽地被呛到了似的咳嗽了一声。

我尴尬地瞪了她一眼,郑月嫦却仿佛意会到了什么,脸蛋也有点红了,呐呐道:“那行,我为她们把饭留好。”

中饭后,我懒洋洋地躺在廊下晒太阳。

刚收拾完餐桌的郑月嫦拗不过倩儿的恳求,带了她在不远处的沙滩上砌沙雕。

背着我跪坐在地上的郑月嫦浑然不觉她两轮明月似的饱满臀部已然毫无遮挡的暴露在我的眼前,哪怕隔着十多米的距离,我连她红色内裤的边缘都看得十分清楚,甚至仿佛可以感知,她两个臀瓣有多么的丰盈和肥美。

我眯着眼睛看着这一幕美景,心情真是十分的畅快。

坦白讲,我对这个美妇人并没有什么非分之想,因为我身边的美女已经不在少数,我其实并没有勾搭良家妇女的必要。

但是,在有机会的时候,我却也不拒绝欣赏欣赏她们的如花美态。

才十一岁的倩儿只是一个半大小孩罢了,此刻正是玩得不亦乐乎,眼看一个巨大的沙堡在她手中渐渐成形,天公却不作美,竟然下起雨来。

郑月嫦想拉起倩儿回屋,倩儿却死活不肯,雨点很快就密集起来,我这才想起,昨晚天气预报是有说过台风即将登陆来着,这么快就来了?

我狼狈地收起了躺椅,见那边郑月嫦还没说服倩儿,便跑了出去,一把抱起了倩儿,也不顾她情不情愿了,回身就跑。

郑月嫦也撒腿跟着我跑回屋里,我刚放下倩儿,她就拧起了她的耳朵,骂道:“你这个不懂事的小东西,看,这下连累叔叔也淋雨了!”

我笑道:“没事,小孩子嘛,难免贪玩。快带她换衣服去吧,都淋湿了。”

郑月嫦这才得空看看自个的衣裳,这一看顿时就羞的满脸红透。

她今天穿的衣服本就很薄,被密集的雨点一打,浑身上下都湿透了,薄薄的衣料紧紧的贴在身上,把丰腴韵致的曼妙线条展露无遗,怎不叫她羞涩难当?

“那我先回房去了。”郑月嫦一手掩着胸襟,拉着倩儿急急去了。

然而,她毕竟只有两只手,又哪能一一遮去身上的妙处?

她一背转身,曲线圆润的背影就毫无遮掩地暴露在我的眼前,柔和的肩膀,柔陷的腰身,柔媚的腿线……最致命的是,她傲人的臀部更是纤毫毕露,那条幽深的股沟把薄薄的衣料都吸进去了一些,便连股沟深处那处诱人的坟起,l轮廓也已清晰可见……

我目不转睛地看着郑月嫦的背影消失在走廊里,竟然忍不住咽了一口唾沫。

海边之旅碰上台风,委实有些扫兴。

姗姗起床的四个俏女佣一见外面风雨大作,天色晦暗,满腔的兴致登时败得一干二净,真个翻出了一副麻将,自娱自乐起来。

凌晨才入睡的我今天起得早,被雨淋湿后,回房冲了个淋浴,就上床补觉,连晚饭都没吃。

醒来的时候,兀自可以听到外面风声凌厉,天色如墨,倒是不知道几点钟了。

我揉了揉眼睛,探手把灯拧亮了,登时就吓了一跳。

床边的沙发上竟然坐着一个人,正是一整天不曾跟我搭过半句话的夏菁!

“小菁,你怎么在这儿?有事找我?等了很久了吗?”

“刚来。”夏菁下巴一点,揶揄地笑道,“昨晚你就是在这张床上,把她们四个搞得起不了床?”

我皱眉道:“小菁,我的事轮不到你来管。有话你直说吧。”虽然我自认自己并非什么正人君子,但我也觉得以一个十九岁的少女来说,她的口吻也未免太粗鄙了。

夏菁对我的不耐不以为意,反倒笑了起来:“我来找你,是有些事跟你谈谈。”

“哦?”我眉毛一挑道,“什么事,你说吧。”我这两天还没见她说过这么多字,心里倒是有些好奇。

莫非她终于开窍了?

夏菁忽地站起身来,展颜道:“你刚起来有点口渴吧,我给你泡杯茶。”

夏菁如此殷勤,我倒有些不习惯起来,摆手道:“不用麻烦了,倒杯水就是。”

如果不是薄被下我片缕也无,我早就起身自己动手了。

“麻烦什么,这是我们家自己炒的茶叶,给你尝尝。”夏菁轻笑道,已经麻利地把茶叶放进了茶杯,又到饮水机那边接了热水,端回我的面前,“给,你尝尝看。”

“你们家是种茶的?”我奇道,接过了茶杯。

我除了知道她来自于小康之家外,对她父母的情况可谓一无所知。

“嗯。我家的茶田就在西湖边上。龙井茶的出处,你总知道吧。”

“哦。”我恍然道,“怪不得你在华夏美院上学。对了。”我迟疑了一下,续道:“那件事,你父母知道吧?”

“一知半解。”夏菁淡淡的道:“我的事情,从来不对他们说起。好了,你别像家访似的问个没完,快尝尝看,味道不赖吧?”

我心道:原来如此。

亲子关系如此之差,怪不得她的性格这么乖张了。

见夏菁一个劲的催促,便呷了一口茶。

茶是好茶,沁人心脾,然而在龙井茶的本味外却另有一股异香,具体我也说不上来,砸了砸嘴,赞道:“好茶。”

期待地看着我的夏菁闻言嘴角一翘,又在床边的沙发上坐了下来,好整以暇的看向我,并不搭话。

我连喝了两口茶,把杯子一放,笑道:“好了,你可以说了吧。到底是有什么事要对我说?”

夏菁双唇一张,正待说话,房门却被打了开来,原来是萌萌!

这家伙,莫非是听到我房间里有动静,故意来搅局的?

不过她注定是多此一举罢了,如果我对夏菁有那种意思,两天前我就得手了,何苦等到今天?

“怎么了,苏捷,晚饭也不吃,是不是身体不舒服?哟,小菁你也在啊?”

萌萌故作惊讶的道,却毫无打扰了我们的自觉,径直走近前来,在另一个沙发上坐了,朝我们两个看了一眼,笑盈盈的道:“这么晚了,在聊什么呢?不妨碍你们吧?”

我没好气的道:“不妨碍,你来的正好,小菁有事找我商量,你也来听听吧。”

夏菁却有些不安起来,说道:“也没什么要紧事,我改天再跟你说吧。”

我见夏菁就要起身的样子,叫道:“哎,你别走,在萌萌面前有什么好忌讳的。对了,你们家的茶叶不错,你给你萌萌姐也泡一杯吧,让她也尝尝。”

夏菁忙不迭的摇头道:“没了!我,我只带了一杯的份量。”

萌萌笑道:“哦?没关系,就只泡了这么一杯是吧?我来尝尝看。”说着,萌萌就端起了我喝过的那杯茶。

“哎,这杯我喝过了。”我叫道。

“我都不嫌弃你的口水味,你倒要嫌弃我吗?”萌萌已经把茶杯举到了唇边,闻言横了我一眼。

“那随便你。”我一耸肩道。

遗憾的是,此刻我们两人都没有发觉,夏菁的脸色已经刷的一下变得苍白。

萌萌一口气喝了三大口,才把茶杯搁下,夸道:“果然是好茶。小菁,回头你得给你萌萌姐拿点茶叶,知道不?用广东话讲,不能有异性,没人性。”说到最后两句的时候,萌萌带了几分说笑的语气。

“嗯。”夏菁微不可闻的答道。

她的语气甚至有些颤抖,我和萌萌都觉得奇怪,不约而同地看向她,问道:“怎么了?”

“我错了,萌萌姐。你,我不该让你喝下那杯茶的。”夏菁忽地浑身颤抖起来,身子一出溜,跪在了地毯上,带着哭腔道:“我在杯里放了催情药,本来是为了让苏捷跟我上床的,可是我没想到你会来,还把这杯茶给喝了……”

夏菁的话语如同晴天霹雳,把萌萌和我都打懵了,隔了半晌,我才怒道:“小菁,你怎么会做出这种事情?那天晚上我已经跟你说得很清楚了,我帮你并不是为了跟你上床,你怎么还不明白,还想出这种馊主意?”一番话还没说完,我就感觉到下腹处一股热力滚烫得惊人,虽然明明还没有那种欲望,下体却已经硬得像铁楸似的——这是什么鬼春药,这么邪乎?

萌萌的玉脸上也是一片雪白,明显也是给气的,不过她的涵养毕竟比我好,只是皱起了秀眉,说道:“现在怪责小菁也没用。小菁,这个药怎么解,你知道吧?快说,我感觉有些难受了。”

我明白萌萌想必也感觉到那股勃发的完全不受控制的性冲动了,见夏菁兀自呆呆地不答话,一瞪她道:“还不赶紧给你萌萌姐倒杯白开水!放心,萌萌,这种所谓的春药,多喝点水,再冲个冷水澡就压下去了。”这里满屋子都是我的女人,我倒是不愁无法发泄欲火,只有萌萌的状况是我最忧心的,莫说这屋里只有我一个男人,哪怕满屋子都是男人,萌萌又岂肯让任何一个不入她法眼的男人亲近她?

谁料夏菁的一句话便毁掉了这一线的希望:“没用的,这个药我是无意中得知秦明用过的,除了去医院或做爱外,没有任何解救办法……而且必须在半小时内采取行动,否则,会损伤脑部……正是因为知道这一点,我才疏远秦明,招致他的报复的。”

去医院?

该死的,最近的医院离这里也超过一小时的路程,而且现在风雨交加,便是丽莎这个飙车狂人也不可能半小时内赶到。

那只能让萌萌跟男人上床?

问题是这幢别墅完全是孤立的,从哪里能找到合适的,能让萌萌勉强接受的男人?

萌萌的脸色更苍白了,偏偏又有一丝奇异的潮红,分明是春药效力发作的表现。

她看了看我,忽地坚定的道:“我回房间自己想办法。至于你,苏捷,不允许你碰小菁。对你来说,这一点不是什么难事吧。”

在这个当口她还有心思为夏菁考虑,我真是佩服她的淡定,忙点了点头,看着她急急的起身走了。

此刻离我喝下春药已经过了十多分钟,我只觉浑身血液沸腾,呼吸短促异常,下体肿胀欲裂,此刻再看瘫坐在地上穿着T恤短裤,露着两条纤长美腿的夏菁,已然有了十二分的诱惑意味,若不是我脑海里尚有一丝清明,恐怕我已经像饿狼般把她扑倒在地了。

“丽莎,马上到我房间。”我拿起手机拨通了丽莎的电话,半句废话也没有浪费。

夏菁不知道解药,不代表身经百战的丽莎也不知道,我总是要试一试。

假若这种春药的副作用真有那么厉害,我怎能让我的表妹被烧坏脑子,变成一个白痴?

莫说萌萌是前途无量的官场新星,哪怕她只是一个混吃等死的女孩,只要她是我的表妹,我就必须救她!

不到三十秒丽莎就出现在我的房间,听我简述完事情经过后,丽莎马上伸手对夏菁道:“春药的包装呢?给我看看。”

只菁飞快地从口袋里摸索出一个塑料袋子,丽莎只看了一眼,就对我皱眉道:“老板,如果你不想纪小姐变成一个白痴的话,现在马上去跟她交合,再晚十分钟的话,去也白去。”

我只觉脑袋嗡的一声,不敢置信的道:“丽莎,你疯了吗?她是我亲表妹!

我如果跟她……那不是乱伦吗?“我一向习惯了丽莎的无所不能,此刻她给出的解决方案,却是把我仅存的一丝侥幸都打破了。

丽莎平静的道:“几十年前表兄妹结婚也是很平常的事情,这怎能算是乱伦呢?你要知道,这种春药经常被用于大家族里面,制造亲父女,亲母子的通奸丑闻,以达到不可告人到目的,那才叫乱伦。”

我胡乱地用毛巾在腰部上缠了,失魂落魄地走到了萌萌的房门前面。

不出我所料的是,房门是反锁的,但这家别墅本来就是我们家的,反锁又有什么意义?

丽莎早就用备用的钥匙悄悄的把门开了,在进门之前,我神色复杂的对丽莎道:“守好房门。这件事,不能让第五个人知道。”

丽莎点了点头,我这才走了进去。

房间里没有亮灯,若不是卫生间里的灯没关,我都差点看不到萌萌此刻就蜷缩在薄被下面,在难忍的辗转反侧。

以我的经验,我当然知道她是在自慰,但丽莎刚才已经明确告诉我了,这是没用的。

窗外狂烈的雨点敲打着玻璃,发出恼人的声响,所以萌萌直到我走近床边,才猛然察觉到我的存在,骇然道:“是谁?”

我叹气道:“萌萌,是我。”

“苏捷,你进来干什么,快出去!”萌萌的声音极是惶然,我完全可以想像得到现在的她是如何的羞怒。

“萌萌,刚才你也听到小菁说了,这个药没有别的办法可解……你理智点,我不能让你真的烧坏了脑子。”我解掉了毛巾,在春药激发下的巨蟒如同一条怒龙一般,昂首挺立着,我不用怀疑,此刻的巨蟒肯定比平时膨大了一圈不止。

“你疯了,我是你表妹!你找别的女人去,我自己有办法!你!听到了没?

你敢碰我的话,我跟你没完!“萌萌的喝骂声越来越是气急败坏,因为我已经一把掀开了她身上的薄被,大惊失色的她忙不迭的缩到了床头上,双手环胸,双腿紧紧并拢,抗拒着我的进一步侵袭。

我一边爬上床,一边平静的道:“萌萌,我宁愿你事后恨我,也不能让你现在有事。”说实在的,若不是背负着极大的心理压力,我现在早就已经崩溃,像头野兽般扑在萌萌身上了。

没错,她是我的表妹,但此刻在朦胧的微光里,衣衫不整的她分明就是一个千娇百媚的成熟女郎,虽然我看不真切她的表情,但她身上的淡淡馨香,已经足以撩拨我的欲火了。

“你不要过来!”萌萌尖叫道。

平时从容淡定的她,在这一刻,表现和任何一个纤弱女子其实也没有什么两样。

萌萌的话音未落,我却仍是扑在了她的身上。

倒不是我有多么急色,而是半个小时很快就要到了,我必须要在药力失去控制之前与她阴阳调和,否则就晚了。

在我的身体覆上萌萌的一刻,我分明可以感觉得到,她的身体瞬间僵硬了一下,旋即她猛地挣扎起来。

她的力气是如此之大,我猝不及防之下,差点被她翻了一个跟头。

“萌萌,我在你心目中,难道是好色起来毫无原则的人吗?”我用力箍紧了她的娇躯,在她的明眸前面不到十公分处,看着她的眼睛,正色道。

萌萌一怔,自然而然地放弃了挣扎,明眸里却升起了凄然与绝望的神色,低声道:“你是我表哥,苏捷。干出这种事情,以后你和我怎么见人?”

“你不说,我不说,谁会知道?再者,哪怕会被千夫所指,我也不能眼看你受到任何损伤。萌萌,你别多虑了,权当发了一场春梦吧,不能等了。”

萌萌幽幽叹了口气,闭上了双眸,眼角却缓缓淌下了两行清泪。

见此情状,我心如刀绞,却只有咬紧牙关,轻轻分开了萌萌的双腿,把肿胀已极的巨蟒抵到了萌萌那神秘妙处的入口。

蟒身上狂野地释放着的热力让萌萌如有所感,蟒首尚未触及她的身体,她已经压抑不住的浑身颤抖起来,就像走上了刑场的弱女子一般。

“放松些,萌萌,我来了。”我柔声道,缓缓地沉身下压,巨大的肉冠毫不停留,径直挤开了两片柔嫩湿腻至极的蜜唇,没入了小半个身子。

随着我的侵入,萌萌难忍地闷哼了一声,两条纤直的长腿也本能的紧紧闭合了起来,把我的腰部缠的死死的。

她的反应是如此剧烈,乃至于我根本无暇体会她的蜜道有何等的销魂,忙凑近前去,低声问道:“怎么了?很疼吗?”

兀自闭着双目的萌萌微微点了点头。

此刻的她双颊如同火烧一般,红得厉害,而且浑身都止不住的颤个不停,看得久经花丛的我心里不由一个咯噔:她不是第一次吧?

应该不会,毕竟她已经二十八岁了,生得又是如此花容月貌,怎会至今未曾尝过禁果?

或许只是因为碍于我的身份特别紧张罢了。

想通了这一节,我的顾虑略去,不再迟疑,轻拍两下她的皓臂以示抚慰,随即一挺臀部,整根巨蟒尽根没入了萌萌的蜜穴。

然而令我魂飞魄外的是,我竟然分明感觉到刺穿了一层薄薄的膜衣!

“啊!”果不其然地,萌萌嘴里迸出一个痛苦至极的颤音,光洁的额头上也冒出了细细密密的汗珠。

她竟然真的是第一次!

一瞬间我只觉心痛不已,大手抚上她的脸颊,怜惜的道:“你怎么不早说?”

萌萌蹙着秀眉,咬着下唇,兀自抽着冷气,闻言瞪大了双眸,不服气的叫道:“你怎么不早问?”

“我以为……”

“你以为我这么个老姑娘了,不可能还是第一次,是吗?”

“你哪里老了?一个女人最美的就是这个辰光。萌萌,像你这样的好姑娘现在打着灯笼也难找了。”我柔声道。

我可以感觉到,其实萌萌对自己还是处子之身略略有些难以启齿,这是多么荒谬的事情!

是的,在这个年代里,往往十多岁的少女就已经尝过禁果的滋味了,但这并不代表贞洁是一件可耻的事情啊。

我的夸奖话儿让萌萌有些始料不及,她呆了一下,忽地幽幽叹了一口气。

没有哪个女孩愿意在自己最美的时光,身边却没有一个亲密的男人可以依靠。

自己最珍视的第一次,居然还是阴差阳错之下交给了一向荒唐的表哥,这怎不叫她寂寥惆怅?

一边揣摩着萌萌的心思,我一边缓缓的抽动起来。

此情此景,其实我是耻于在表妹身上去体会性爱的极致欢愉的,然而我的五感是何等灵敏,眼中所见,身下所触,鼻中所嗅,耳中所闻,偏偏无一不是极尽销魂蚀骨之能事。

我很抗拒露出色授魂与的神色,然而萌萌分明还是感觉到了,于是她的粉颊益加桃红起来,目光也不敢投注在我脸上了,只得又紧紧闭上了双眸。

在药力的作用下,萌萌的蜜穴如同熔浆一般火烫,蜜液如同潮涨一般汹涌,刚才我就是在这样的表象蒙蔽下,误以为萌萌的身体已然是一块肥沃熟田。

此刻她闭上了眼睛,我胆色一壮之下,马上就感受到了,她蜜壶的紧窄程度比起十六七岁的青涩少女也不遑多让,肥沃是肥沃了,却明显就是一块新田。

我一面暗怪自己方才的轻忽,一面偷偷留意萌萌的俏脸,见她的神色稍稍和缓了一些,这才放心了下来。

窗外的狂风暴雨还在肆虐,屋里却一室皆春,湿意弥漫,密布着和风细雨。

就着雨点敲打着玻璃窗的节奏,我轻轻起伏着,把身下的一块春田犁开,拢平,而又犁开,而又拢平……原先两只小手紧张地放在身侧,死死揪着床单的萌萌也渐渐进入了状态,她不敢伸手摸我,却把小半个粉拳塞进了自家的小嘴,把羞人的呜咽声堵在了自个喉咙里。

见萌萌慢慢体会到了一些欢愉,我的心理障碍也消去了不少,反正她还闭着眼睛,我也就大方地欣赏起她的曼妙娇躯来。

上次在陈佳宿舍里,我对萌萌的裸体曾有过惊鸿一瞥,然而此刻真正的把她压在身下,我才能真个体会到她的胴体有多么的令人迷醉。

二十八年不曾亲近过男人的她,就像一坛本就已经酿就的好酒,因为某些原因,而又被窖藏了十年,此刻甫一开封,登时浓香四溢,熏人欲醉。

渣滓已经沥出,涩味已经尽除,余下的全是琼浆玉露,精华当中的精华,每一滴都足以让最资深的酒鬼回味十年。

在微微的毫光下,萌萌的削肩,锁骨,玉乳,柳腰,还有双腿之间那萋萋的芳草美地,俱都反射着象牙一般的光泽,就像一件极其珍稀的艺术品一般,令我心神激荡,几乎难以呼吸。

我的双手就撑在她的腋下,我每次俯身,她的玉脸离我的大嘴不过是一指的距离,看着那两片红润饱满,线条清晰的樱唇近在咫尺,我几乎忍不住就要吻将下去,总算脑里还有一丝清明,我才能压抑下这难忍的冲动。

同样的香艳折磨来自她的一双雪乳。

饱满圆挺的两个乳球如同两个倒扣的玉碗似的,颤巍巍的好不诱人,若不是碍于她的身份,我早就伸出我的安禄山之爪了,然而此刻我却只有干咽唾沫,把一腔的欲火全都发泄到了胯下,抵着她的玉壶研磨不已。

虽然屋里除了萌萌的细细鼻息和我的粗喘声,再无其他声响,但相近的血脉却让我俩之间渐渐滋生了一种默契。

随着我的刺入,萌萌竟然也悄悄地轻抬翘臀,好让我的侵入能更深一些。

我明知她的本能反应多半是由于药力作用的缘故,却还是大受鼓舞,便也悄悄压低了胸膛,用健壮的两块胸肌去摩擦她的两颗嫣红挺立的乳首。

感知到我的得寸进尺,萌萌只是身子一僵,却终是没有挣脱之意,我见状愈发胆大起来,上身俯的更低了,几乎完全压上了她的胸膛,把她弹力惊人的雪乳搓弄得如同面粉一般,变幻着形状,只把屁股翘了起来,,依然一刻不停地侵掠着她湿润泥泞的蜜道。

多重的刺激让萌萌的反应愈加大了起来,两只小手紧紧捏成了拳头,樱唇微张,哼哼唧唧不已,见到她这副娇媚已极的美态,我哪里还能按捺得住?

当即俯下了头颅,一把啜住她的双唇,索起吻来。

出奇的是,这次萌萌也毫不犹豫地张开了小嘴,让我的舌头顺利地叩关而入,而她的丁香玉舌也忘情地回应着我的追逐,仿佛已经完全迷失在肉欲之中一般。

然而这个念头也是我脑海里最后一个清晰的念头了,见萌萌放开怀抱,我仅存的一丝顾忌也抛到了九霄云外,猛地一把抱实了萌萌的娇躯,以前所未有的力度,再度深入了她的身体,在这一刻,我只想把她彻底揉入我的身体,让我俩彻底的融化在一块。

我不知道我们到底交合了多久,我只知道当我软瘫在她身上的时候,外面的暴雨早就止歇了,整个房间里唯有我俩的喘息低吟声在来回交响。

我紧紧搂住萌萌湿漉漉的身子,埋头在她的秀项处,惬意地嗅着她身上的香气。

她身上那股病态的潮热在我们温存的中途就已经消失了,然而不管是我还是她,都完全没有停歇下来的意思,依然默契地不知疲倦地互相索取着,迎合着,纠缠着,直到筋疲力尽的此刻。

然而,当满腔的激情渐渐平息下来的时候,适才的默契并不能消除我俩之间的尴尬。

当我抬起上身正待抽身起来,目光对上萌萌亮晶晶的明眸的一刻,她眼里蕴含着的复杂情绪竟然让我一阵心悸。

虽然我那已经吐尽涎液、软绵绵的巨蟒还被她夹在身体深处,但她分明已经恢复了一贯的冷静和从容。

在她的注视下,我感觉就像一个做了错事的顽童似的,竟然有些羞愧难当。

“你恨我吗,萌萌?”

萌萌忽地露出了淡淡的笑容:“刚才是你说的,权当做了一场春梦,现在春梦已经完了,你是我的亲人,我怎么会恨你?”

我咀嚼着她的话语,心里了然,便也苦涩地笑了笑,轻轻离了她的身体,翻身下床,又捡起了掉落在床脚的那张薄被,掩上她春光流溢的身子。

“你好好歇会吧。”我怜爱地看着她苍白的脸容,柔声道。

萌萌微微点了点头,便闭上了双眸。

我心里轻叹了一声,捡起了毛巾,在腰部上胡乱一缠,便转身走了出去。

我跟萌萌的关系再也回不到从前了。

这个事实让我郁结。

我们是从此成为路人,还是会真的如她所说,默契的相守着这个秘密,当作一切不曾发生过?

我委实不敢乐观。

丽莎还在门口守着,见我一脸落寞的出来,她像个哥们似的拍了拍我的肩膀,便转身回了自己的房间。

我自己的房门还敞开着,我刚走进去,就发现夏菁还软瘫在地上,两眼空洞的看着前方,俏脸上兀自挂着两行泪痕。

“你现在满意了?”我重重的哼了一声,径直绕开了她,翻身上了床。

窗外天色黑的像墨水一样,在药力的催发下用光了浑身精气的我感觉很是疲惫,我刚躺好了身子,一股倦意就袭了上来。

“哈哈哈哈……”夏菁忽地状若癫狂地大笑起来。

我没好气地看向她,就见她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讥诮地看着我,慢慢地,一件一件地解着身上的衣服。

“是你自己不要的,苏捷,我本来想还掉你这个人情,看来也不用还了。”

我目瞪口呆的看着她把自己脱得一丝不挂,脑袋里就像灌了浆糊一般,不明白既然她说不用还我,为何又脱光了衣服。

下一刻,夏菁不知道从哪里翻出了一支钢笔,凄烈地咧嘴一笑,竟然一弯腰,飞快地把钢笔扎入了自己的下体。

只听她闷哼了一声,一小股鲜血顺着她的双腿流淌了下来。

“你疯啦!”我这才反应过来,连忙一跃下床,冲到她的面前,却见她已经把钢笔从双腿之间拔了出来,递向我,冷笑道:“放心,没事,只是破处而已。

这是你的笔吧?你虽然不要,但我还是给你了,从此你我之间,再无拖欠!“

我没接她手中那支血迹斑斑的万宝龙钢笔,一把扶着她的双臂,痛心的道:“小菁,你怎么这么偏执!下药本就已经错了,你现在是大错特错!你怎能以伤害自己的做法来还人情呢?我不需要你的报答,真的,你怎么还不明白!”

夏菁一把挣开我的双手,退后两步,径直把钢笔抛到了床上,尖着嗓子叫道:“对,在你们眼中,我怎么做都是错的!我受够了你们的伪善!呸!”说罢,她连衣服也不要了,转身就跑了出去。

此时丽莎也闻声赶到,她看了夏菁的背影一眼,问道:“怎么了?”

我疲倦的挥了挥手,说道:“去,看好她,别让她做傻事。”

丽莎点了点头,便跟着夏菁去了。

我只觉一阵晕眩,一头栽在床上,便睡了过去。

第二天,我睡到日上三竿才起来。

萌萌却把自己关在房里,始终没有出屋,连中饭也是丽莎给她送到房里吃的。

我知道她是为了避着我,但听丽莎说她的气色好多了,我便也放下了一半的心事。

然而到得晚间,本来一直平静如常的夏菁却失踪了,当一脸愧色的丽莎把夏菁留下的一张字条拿给我时,我叹了口气,挥挥手道:“也不能怪你。她又不是囚犯,她想走的话,又怎能拦得住她?”

“苏捷,我走了,你们不必来找我,找也找不到。”

夏菁的字条很简短,然而我翻来覆去的看了几遍,脑海里却一直萦绕着她下腹处的那幅寡妇蜘蛛的文身,心里总有一种不详的预感。

她是不是有种自毁的倾向?

恨透男人的她,会不会作出一些令亲者痛,仇者快的举动?

听她的口气,她是不会回h市的,但身上没有多少钱的她又能去哪里?

我越想越是心惊,抬头看了一圈围坐在沙发上的众女,问道:“你们说,一个受过伤害的女孩子,身处异乡,身无分文,又不想回家,不想被朋友们找到,她会做什么?”

四个俏女佣闻言不约而同的低下了头,脸色一片怅然,显然是感怀自身,想起了刚从家乡来到g市的光景。

我心里一个咯噔:这四个女生若不是遇上我,现在恐怕都在某家桑拿会所里,操着迎来送往的营生吧?

那夏菁……

搂着倩儿坐在一旁的郑月嫦叹气道:“这可怜的孩子,莫不要一失足成千古恨啊。”

我听得心都凉了,忙对丽莎吼道:“快,丽莎,你们快去周围看看,如果小菁还没走远,就把她带回来,别管她情不情愿!”

丽莎应声和另一个保镖去了,我又抄起了手机,拨通了曹磊的电话:“磊子,十万火急!你帮我知会下道上的人,全省所有的桑拿,洗浴,酒店,如果胆敢容留一个叫夏菁的女孩接客的话,等着被查封吧……知道,照片我等下发给你。还有,也要知会S省所有的机场,车站,渡口,密切留意这个女孩,一发现她的踪影,先扣押下来再说,由我来处理……嗯。”

放下手机,我才发现周围的众女都用一种奇异的神色看着我,此刻我也无暇探究她们的想法,一挥手道:“好了,都散了吧,有消息再告诉你们。”

然而,两天过去了,却终究没有任何关于夏菁的消息。

她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黑白两道的人愣是找不到她的半个衣角。

萌萌见遇上夏菁失踪这档事,也顾不得跟我之间的尴尬了,每天也在积极的调动她的资源来寻找夏菁,却也是毫无进展。

这天,眼见国庆长假过完了,我亲自把萌萌送到了机场,在走进安检通道之前,萌萌转身对我说道:“苏捷,做事但求无愧于心,如果实在找她不到,那就算了吧,各安天命。你在报纸上登的这个寻人启事,太张扬了,对你的影响不好,还是尽快停了吧。”

说着,她晃了晃手中的报纸,见我不置可否地笑了笑,她便也小嘴一弯,露出一个浅浅的笑容,说道:“走了。”便转身去了。

自始至终,她都没有提起跟我之间那段刻骨铭心的纠缠,仿佛那真的是一场春梦一般,不曾在她的心里留下半点痕迹。

我爽然若失地看着萌萌窈窕动人的身影走远,才转身往出口处走。

站在不远处的丽莎迎了上来,递给我一份报纸:“老板,这是今天的XX都市报。”

我接了过来,一边脚步不停的往外走,一边展开了报纸。

就像这几天南方任何一份主流报纸一样,头版的下半版上,刊登着一份寻人启事:“夏菁:你现在的心情,我能理解。对不起,我无意中伤害了你。但是,我衷心希望你不要意气用事,做出伤害自己,伤害他人的事情。这不仅是我,也是你的父母、朋友们的真实期望。如果你暂时不想和我们相见的话,请照顾好自己。苏捷。”

这段话是我亲自写的,用了极大的字体来排版,凡是打开这份报纸的人,都不可能注意不到它的内容。

在这段话下面,是夏菁的详细个人资料,以及五十万元的重金酬谢的承诺。

我本来以为重赏之下,必有勇夫,可惜几天过去了,竟然还是没有半点有用的讯息,反倒是招致了不少冒名顶替的少女,每天把我的秘书安可儿的电话打爆,信誓旦旦地宣称她就是我要找的夏菁,真是让人哭笑不得。

“还要继续登吗?”跟在我身后的丽莎问道。

我明白她的意思。

事实上,正如萌萌所说,这幅篇幅惊人的寻人启事对我来说,的确没有什么好处。

任何人看了我写的那段话,都会很自然地猜想我跟这个夏菁之间必有一段暧昧的纠葛,而且是我伤害了她,才导致她负气出走,而现在我又后悔了,所以不惜花费重金,大张旗鼓地找她,分明就是我理亏。

如此一来,便是不曾听过我的名字的人,也能轻易勾勒出一个荒唐大少的形象。

而至于认识我的就不用说了,这几天我的手机都被打爆了,不少人都来好奇地探问,我的身边什么时候又多了一个叫夏菁的女孩,令我不胜其烦。

不过,那又怎样?

了解我的人,终会理解我。

而不了解我的人,我又何必在意他们的看法?

“再登一个月。”我把报纸扔回给丽莎,嘴角一翘道:“走,去香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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