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存活了上百年,而来到这座深山有五十馀年。
每一年村子便会为他送上一名新娘当作祭品,大多数的新娘是害怕的,他倒是第一次遇到这么特别的女子。
知道他是蛇,竟然不怕他。
用完早膳后,他带了一名娇小的女子来到她身边,说这是她为她准备的侍女,关于生活起居的打理都是由她来帮她服务,这位侍女叫做小蝶,左脸颊的肌肤上有着蓝黑色的交叠。
她一看就知道她是蝴蝶,笑笑的对她笑起。
也罢,生活在这无人的山洞中肯定很无聊,夫君也不可能一整天都陪着她,现在多了一个人作伴也好,说不定将来会成为好朋友也说不定。
将小蝶带到她的身边后,他便去忙了,虽然也不知道他是在忙什么,总不是处理什么国家大事吧?
她脑中突然浮现一条大蛇领着一堆小蛇前进的画面,这画面说有多诡异就有多诡异。
「小蝶,我夫君他是做什么的啊?」昨夜还没聊到这块就被扑向床,今早也来不及聊到这一块,对于夫君,她知晓的不多,倒是想了解他的一切。
「主子他……是辅佐山神的亲卫。」小蝶恭敬的说。
山神?
她听了眨眨眼睛,总觉得自己好像嫁了一位不得了的人物。
这山洞蜿蜒辗转,虽然阴暗潮湿,空气中也带点冰冷,她跟着小蝶走着,到山洞中的每一个房间探探,有称为书房的房间、学堂的房间,也有称为是大厅的房间,生活起居就跟人类一样,唯独这里不是什么住宅,而是山洞。
「那里是什么房间呢?」她指向暗处,小蝶刻意跳过这间房间不向她介绍,所以她自己问了。
「这……我也不知道。」她的眼神在闪躲着,「要不,夫人可以自己询问主子。」
她抠抠脸,「好,不为难妳,我就自己问问他。」他身上的秘密实在太多了,像宝藏一样,挖不尽,而每挖出一件,就莫名的快感。
再度绕了几圈,脚也酸了,她便走到书房中,书房摆设简简单单,桌上一本摊开的竹卷,毛笔以及砚墨,看来是他平常办公或是读书的地方。
她百般无聊抽出一张空白的纸,在上头画了画,她画出一只蛇,这只蛇吐着信,眼睛大大的。
小蝶在旁看了不禁倒抽口气,这声音让她听见了,她转头问:「妳怕我夫君?」
小蝶低着头不敢回话。
她又问:「他有这么可怕?」
小蝶还是低着头,不敢擡头。
她丢下毛笔,想着他好像也不断的问着她怕不怕他,是因为没有怕他,所以他觉得没有成就感吗?
这倒是有点好笑。
怎么?她就是不怕他,因为她遇过更可怕的事情。
在她画的蛇上面加了几根毛发,那属于他的发式那样的修长柔顺,摸起来挺好摸的,若他站在阳光底下,她打定这头发应该有着光泽感。
最后不知道怎么困了起来,她直接趴在桌上睡着。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恢复意识,感觉自己被抱在一个怀中,这个怀里虽然冰冷,却又带点温度在,而且身上有个好闻的味道,是青草绿荫那种自然的草香味。
她闭着眼睛,动了动,往这怀中探去,呢喃着问:「是夫君吗?」
「嗯。」他说,将她轻抱在怀中,他看着桌上的那张杰作。
白纸上一只黑蛇吐着信,但是是有长头发的。
看来目前只有她敢这样子做吧?这女子倒是古灵精怪的很。
「娘子,妳还要睡吗?」他轻声的问,女子在他怀中又动了动,小手轻抓着他的衣裳,来来回回的磨蹭。
「再睡一会儿就好……嗯……」她说。
没想到却觉得胸前有只手再来回的流连,不断地在挑弄她的敏感,起先她还以为自己是在作梦,微微睁开眼睛,竟看到自己的夫君正对自己『非礼』,她瞪大眼睛,下一秒便想挣脱离他的怀中。
可,他怎么会如她意呢?
下一片刻他就将她压在身下,凑向她,属于自己的气息吐在她的脸上,引来她脸上的发麻,以及鸡皮疙瘩。
这下她全醒了!而且还清醒得很。
「那个……夫君,有话好说……可以吗?」小手抵在他的胸膛,她脸一片红,「早上我就说了,昨晚这样我的腰快散了,还有点酸痛,你可不可以先……呃,放过我?」
「娘子,有一种方式,是妳可以不用动的,妳知道吗?」他凑身,舔弄着她的脖子,这白皙又紧致的肌肤让他特爱。
「我可以不用动?」她心想这怎么可能不动?
「试试不就知道?」他解开她腰上的束带,挺顺手的,在她挣扎之馀竟可以顺利解开,锁骨以及胸前一片凉意,她倒抽一口气,知道自己这下真的逃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