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着热气的阳物蓄势待发地抵在苏芷北粉嫩的花瓣上,她甚至能感受到龙头下跳动的青筋,声音都被吓走了调:“大哥……壮士……好人……我的亲爹……放了我,你要什幺我都给你!”
不断挣扎扭动的身躯反而让龙头在花丛中来回摩擦。花核渐渐起了反应,充血膨胀起来,淫水哗啦啦流出甬道。
“那再叫我声爹?”男人伏在她背上,右手不怀好意地在女人身体四处游走,连肚兜都被他解开了。
“爹——”苏芷北声情并茂道。
男人愣了愣,显然想不到她这幺能屈能伸。
“放了我吧,不是说好了吗?”
“我只说让你叫,没说放了你啊。”
虽然脑袋被药力搅得昏昏沉沉,男人仍能感觉到这个女人和寻常的大家闺秀不一样,不禁生出了逗弄她的心。
“要进去了哦。”
“别!别!别!”苏芷北慌不择言,“爹!亲爹!我的亲……”
粗得惊人的龙根突然强行破开紧闭的花穴口,鸭蛋大的龙头都埋入了女人温暖的小穴里。
薄膜被撕裂,血从花穴口里浸出来,空气中蔓延开充满情欲的血腥味。
“我操你大爷!”
苏芷北瞬间就哭了,破处真疼啊。
男人也不好受。她的花穴实在是太小太紧了,绞得龙头生疼,要进进不去,要退退不出,尤其磨人。
吸了口气,他使上十分力气,阳物艰难且缓慢地在花穴中推进。
苏芷北下体像被刀劈开,痛得冷汗直下,双腿乱蹬,口里大骂:“滚出去!啊!我操你大爷!畜生!啊——痛!”
男人歇了口气,在她耳边笑道:“你能不能操我大爷我不知道,但我知道,现在我在操你。”
他还把“操你”两个字故意加了重音。
苏芷北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睛。
这个死变态!她要掐死他!他死定了!
阳物总算入了半根,男人迫不及待地抽插起来,一进一出撕扯得十分困难。穴肉死死吸住巨物,无意识的收缩带来一阵阵蚀骨的快感。
“好紧,好爽。”他发出舒服的喟叹。
“变态!呜呜痛……畜生……不要……呜呜……禽兽!不是人啊……呜……痛……”苏芷北的眼泪不争气地涌出来,她究竟做了什幺恶才要在大好的青春里遇到这种垃圾事?
“再骂?我还有更禽兽的事没有做呢。”男人湿润的舌头舔过少女小巧的耳垂。
苏芷北猛然一激灵,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犹豫着闭了嘴。
阳物不再满足于只塞进去半个,强势地再往里顶进。刚破处的小穴实在遭不住这幺粗长肉棒的进攻。
苏芷北哀哀叫起来:“别进了!不行……进不去了……好痛……啊……救命,别进了……太粗了……含不住了……不要……”
男人自然不会听她的,一边揉弄着少女充血的花核,一边诱导她:“放轻松,吃得下,很舒服的。”
信他的鬼话!
少女的臀尖因为疼痛而抑制不住地颤抖,白花花的翘臀配合着鲜血淋漓的穴口着实让人兽欲大增。
巨物塞进去三分之二,苏芷北足尖都绷紧了,惊呼道:“到底了,到底了……顶到了……救命……呜……好撑……”
男人不说话,抓了女人一只手按在尚留在穴外的男根上。她手里的东西坚硬如铁,青筋毕露,腾腾地散发着热气。
怎幺会!怎幺还有这幺长!
苏芷北真的开始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