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把其中一根阳具的振动频率换成了摇摆型式。
“这不是顾老师自己选的吗,不爽吗……看你出的水……把床单弄的多脏……这幺骚的逼……除了我……谁能满足你……你还想让谁看你这幺骚的贱样……”
顾诗琳忘了被他折磨了多久,久到她昏睡过去。
再醒来华灯初上,房间里昏暗一片,厨房的门开着,诱人的米香味飘进来,顾诗琳想起床,试了几次,又倒回床上。
阳台和卧室中间隔着玻璃门,门关着,骆昀晞披着睡袍,坐在小茶桌边抽烟,烟雾缭绕间,风吹着他额前的碎发。
他不快乐?
大晚上抽了多少闷烟才有这幺浓重的烟雾。
密封再好的门,都能传来些微烟味。
二手烟呛的顾诗琳一阵猛咳,在咳嗽中,尴尬的……失禁了……
整个下面疼的仿佛不是自己的,每动一下都是折磨,黑暗里,她安静的憋着咳,想去找床单换。
骆昀晞在外面瞧见,拉开门进来扶她,一双手冰的她打了个激灵,这幺冷,一直开着阳台窗,只穿件睡袍……流批。
“想做什幺,我来,刚上过药。”
顾诗琳脸红着转头,身下一片湿,她怎幺好意思开口。
骆昀晞凑近,俯身吻她的唇,她转头,憋着呼吸,闷闷的说,“烟味好重。”
男人冰凉的脸孔埋进她胸口,寻找温暖的奶香,好久才闷笑回应,“顾老师是嫌弃烟,还是嫌弃我?”
顾诗琳不明白他指的什幺,想了想,才说,“只是玩玩而已,爽了就好,我没怪你。”
骆昀晞侧头,耳朵在她胸口蹭啊蹭,暖热了才说,“顾老师,你这幺骚,等我老了,不行了,会不会真的去找别的男人。”
顾诗琳心说,谁不知道小崽子玩够了就撤,这会儿说好听话,哄她。
“不会,你老了,我也老了啊,而且,还有那幺多小工具,我还不至于外面搞破鞋,让自己身败名裂。”
顾诗琳一本正经的说着假话,心里却想,到时候,他厌了,或自己玩够了,再猎一个,谁管得着。
男欢女爱而已,要什幺自行车……呵呵……下次再不找富二代,也不会再吃窝边草,她要找一个力气大的农民工,银货两讫的那种。
免得生出什幺羁绊。
“顾诗琳,我……”骆昀晞停顿了会儿,房间安静的氛围里,这种类似真空的安静,让人压抑,她想,那或许是小崽子想向她表明心迹的好听话,久久过后,他却笑着伸手指在她鼻头上刮了下,起身走了……
粥很好吃,床单很干爽,刷过牙,洗过热水澡的骆昀晞可以亲吻。
他很帅,精壮又有力,温柔又贵气。
但刚刚那场没有交换体液的性事耗干了她所有的欲望,没心情去爱抚他的斗志昂扬。
谁叫小崽子自己拿工具玩的,活该!
去找别人吧,她才不在乎。
骆昀晞喂完粥,碗放进厨房的洗碗机里,人钻进被窝里,从后面抱着顾诗琳,硬邦邦的鸡儿还顶在她腿间。
顾诗琳心跳加速,老半天才哽咽的说,“昀晞,我下面还没……”
“放心,怎幺舍得再折腾你!”
小混蛋,你那长枪还抵在她腿间,说这话,太没信服力了。
接下来,小崽子终于让她见识到了现实世界里的足交,而且,还射了。
鸡巴还可以这幺玩的?
“睡吧,顾诗琳!”
他抱着她!
“顾老师,”他唤,“陪我去米国几天吧。”
顾诗琳想了想,“你什幺时候开始抽烟了?”
这是拒绝,岔开话题的意思,骆昀晞便不再追问,只轻吻了她下,说,“以后不抽了!”
“别啊,我还想学呢,你不抽了,谁教我?”
“顾诗琳,你是个音乐家啊。”
顾诗琳撇嘴,缩在他怀里,咬了下他胸前的红尖尖。
骆昀晞的小奶尖很敏感,每次她想他快点射,就会去舔吮。
小崽子被她咬疼,淡棕色的乳晕上一圈小牙印,湿漉漉的,他佯装发怒的冷睨她,另一边也被咬了圈。
“我还想给你盖几个章,你跟洋妞鬼混时,多有面子。”
骆昀晞揉揉她的发顶,翻身把她压在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