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个半月,顾诗琳那堪比篮球的乳房居然开始流水,她吓死了。
“昀晞……别吸……搞不好有病毒……”
“……这幺甜的水……浪费……”
七八个月就有奶水正常,他早就知道,孩子没出生,奶量就这幺丰沛,也许自己以后可以带着她做随身饭盒。
爸爸为他们操碎了心,射了那幺多精,必须好好补补,两个小东西休想吃一口奶。
九个月……
顾诗琳每晚会因为奶涨睡不着,主动把奶头塞到骆昀晞嘴里求他吸。
骆昀晞会先指指腿间挺立的巨棒,“坐上去……”
奶水多到每天早上床单会湿一大片,顾诗琳整个人像颗球,双腿细的像筷子,走路滑稽可笑的很。
她开始哭……半夜哭着求骆昀晞不要抛弃他……
女人……又骚又贱,大着肚子努力舔他鸡巴的样子……真带劲。
她会用各种姿势讨好他,几个月来,除了那两个女佣和医生,就只有骆昀晞在身边,她每每床上睡醒,他去工作,自己害怕又寂寞的偷偷哭泣。
变态的是自己……这幺丑,还天天求着他上,求着他吸奶……
她这种骚货,这种不要脸的女人……
——
顾诗琳半夜开始肚子痛,骆昀晞忙坐起来,鞋子都顾不上穿。
“你流血了……”
要死了吗?
“昀晞,疼……好疼……啊啊啊啊……”
他守在她身边,让她放松呼气吸气,同时打电话让待命许久的医生赶过来。
医生早一个月就住在隔壁,一直在等这一天,为了怕走漏风声,这里的人都在他严密监视下,高薪保密,合约规定,谁违约,会输到他全家跟着跳楼。
“昀晞……”顾诗琳哭求着抓他的手,“再抱抱我,就一次……我死了……你记得把我火花之后……嗯啊……昀晞……疼……好疼……”
他也慌了,握紧她的手,医生和两个女佣迅速赶到,小心的把她擡到隔壁房。
顾诗琳已经疼的不知今夕何夕,完全只知道闭着眼叫痛,下体那种强烈的撕裂感让她以为自己要被撕裂。
医生绑住了她的手臂,帘子遮住了她的上半身,她只能看到骆昀晞在旁边。
帘子后面,医生帮她折起双腿,“用力,痛的时候用力……就像拉屎一样……每次痛的时候就用力……排出来就好了……”
顾诗琳浑身汗头。脸憋成了猪肝色,隔着帘子,看不到他们在她下体那里做什幺,一只手紧紧抓住骆昀晞。
他抽出手,给她戴上了舒缓情绪的耳麦,怕她挣扎弄掉,两只手盖在她耳边,始终不让耳麦离开她的耳朵。
周围是音乐和疼痛,她半闭着眼,感觉什幺东西从她身体里流出,哗啦啦的……
她觉得骆昀晞的手抖了下,耳麦稍微离开了点耳朵,她听到了婴儿的哭声,但也只一下,恍惚中只一下,音乐又盖住了她所有听觉。
又一阵哗啦啦,这次顺利的多,骆昀晞低头吻她沾满湿汗的嘴唇,顾诗琳累到昏睡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