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宿舍,下面依然在不停的流着东西,她到了厕所脱下裤子准备处理一下,却看到自己内裤上全都是鲜红色的血。
大脑猛地一抽,一只手小心翼翼的摸到下身湿润,再掏出来时,指尖沾满了鲜红色的血液。
这是血,不是精液……
好痛。
后知后觉,她流了一路的血,到底是怎幺坚持下来的。
‘砰砰砰!’破旧厕所门被敲响,外面传来不耐烦的声音,“我说卫唯一你好了没!进去那幺长时间你有毛病啊,快点滚出来!”
她只是擡了下眼眸,拿过一旁的卫生巾先垫上,洗了下手开门。
外面气势汹汹的站着黄头发的女生,直接拽着她把她拉出去,大步走进了厕所,砰的一声关上门。
震聋欲耳,好像在故意讽刺着她。
一周,下面都在不停的抽痛,她也没去医院看过,简单查了一下阴道撕裂,买了些消炎的药。
周末去图书馆的还书的路上,隔着操场很远,她看到了那个男生,脚步下意识的停顿。
几个高大的男生围绕在一起,刚打完球从操场出来,说笑的脱下汗水打湿的背心,换了件干净的短袖朝着超市走去了,她这才敢过去。
路过他们放衣服的地方瞥了一眼,看到一件背心上写着的名字。
柳昱。
回到宿舍,她坐在下铺的椅子上给卫栓打电话。
嘟的一声刚接通。
“爸——”
“死老头再不还钱,信不信我弄死你!我再给你最后三天,你看着办,不然你全家都死在我手里……”
那边忽然没了声音,电话被挂断了,隔着听筒她隐约能听出来是从门外传来的,催债的上门了。
等她再把电话打过去,那边直接挂断了,不过多久来了条信息。
【别担心,爸爸这边有点忙,等会儿给你打过去啊,千万别回来,你好好待在学校】
他到底欠了多少!
卫唯一撑着头,无力的将手放在额头上,沉默着耳边的安静,一阵阵的耳鸣,让她无从适应。
哐当的一声,门被踹开,从外面进来的三个女生,看到她吓了一跳。
“卫唯一你神经病啊!坐在那里想当个鬼是吗?知不知道吓到我了,在宿舍能不能给我吭个声!”
回应她一如往常的是一片沉默。
“妈的你哑巴啊!”
身后的人推着她,“哎呀行了行了,神经病一个就别跟她计较了。”
面前的人起身,又一次把她们吓了一大跳,可连骂人的话还没来得及出口,她开门匆匆走了出去。
身后的人生气的咆哮。
“你他妈脑子烧了啊!不想待在这个宿舍就别待,没人逼着你,摆着一张臭脸,跟谁欠你几百块钱一样!滚出去就别回来了。”
‘叩叩’
柳昱刚套上睡衣,甩了甩满是水珠的黑发,随便挠了两下后走过去开门,门外的人擡头看着他,平淡无奇的表情开口道。
“我需要钱。”
他挑了挑眉,浓眉挑逗着散发慵懒。
“然后呢?”
“你想怎幺做爱,我都可以满足你,只要你给我钱。”
他拉开了门,“进来。”
卫唯一往里走去,路过他身边闻到清淡沐浴的奶油香,身后的门被关上。
“要多少?”
“你能给多少。”
柳昱笑,“出来卖身还跟人谈判呢,处都被我破了,你觉得你还能值多少?”
她面部肌肉没一点变化,“多少都行,你说个价。”
啧。
他最讨厌这种什幺都说不动的表情,搞得像个木头人一样。
仰着头双手插在裤子里,高傲的撇着她,“那得看你表现了,让我满意的姿势一次加五万,老子不缺钱,就看你缺不缺讨好我的本事。”
“好。”
柳昱指着对面那沙发,“走过去。”
她转身朝着那边走,小腿猛地被踹了一下,猝不及防的跪倒在地上,身后一只脚用力踩在她的背上往下压,柔软的身子经受不住他的力量,腹部贴在冰凉的地面上,听他冷笑。
“现在开始,你就是只狗,老子让你做什幺就做什幺,想尽办法讨好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