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做我的压寨夫人呀

醉秋醒来,看着四周陌生的环境,淡定地叹了口气。既来之则安之,向来是他的信条。

从床铺上坐起来,入目全是黑色的家具,连床单都是不带花纹的纯黑。看着有些压抑,醉秋掀开被子准备下床,却发现自己细细的脚腕上带着个环状的电子机械设备,上面闪着绿色的光。

醉秋撇了撇嘴,猜测自己应该是被绑架了。

他不知道的是,这个房间各个角落都密布摄像头,他的一举一动都被人监视着。

这时,门被打开,夜总会老板从外面走了进来。他的手里端着一个大大的食盘,将东西放到床头柜上,他坐到了醉秋身侧。狭长的丹凤眼专注地看着醉秋,让人有些不知所措。

“怎幺,没看过帅哥?”   醉秋这时候还有心情开玩笑,他认定老板不会对他做什幺。

老板嗤笑一声,转身从餐盘上拿起一个打针筒,稍微推出些气泡,又打开一小片酒精棉,在醉秋的手臂上擦拭着,“我该说你这是傻,还是乐观?“

“这是什幺?”   醉秋不喜欢莫名其妙被打针,但是现在好像自己没什幺反抗权。

针头缓缓扎到皮肤里,除了刚开始有点刺痛,之后就没什幺感觉了,“强效肌肉松弛剂。”

醉秋眼皮一跳,“对我还需要用强效¥#%&...”

不是一般的僵硬,兄弟。醉秋话还没说完,药效已经起来了。

“那是的,还是特效药,30秒起效”,老板对着他抛了个电眼,从餐盘上端起一碗稀粥,用勺子舀了几下,给他喂下去。

醉秋喉咙被药物刺激得不太利索,没吃几口就呛到咳嗽。

老板看他吃不下去了,只好连上点滴,输些营养液进去。看着醉秋无辜的睡颜,他拍了拍那轮廓分明的脸,“你可别怨我,人是你自己招惹的...”

过了好久,朝日才从片场拍完戏回来,见醉秋睡个没完没了,皱着眉头问,“你是不是又用药了?”

老板靠在门边,懒散地回他,“我没空一直看着他,这样比较方便。”

朝日白他一眼,出去重新备了一些热食,坐到醉秋床边,轻轻叫醒他,“醉秋,别睡了,”

感觉到有人在不停摇晃自己,醉秋烦躁地睁眼,见是朝日,下意识又闭上了眼睛。

“醒了?”   朝日凑近去看他不停在动的眼皮,嘴边划过一抹笑。

“没有”,   醉秋闭着眼睛装睡,听到他问自己还是忍不住回答了。

“哦”,朝日上半身倒下来,头靠在他枕头上,嘴唇距离他的耳侧只有不到十厘米。

“你再不醒,我亲你了。”

醉秋思索几秒,认命地瞪大眼睛转头去看他,出口的嗓音有些沙哑,“你抓我来干嘛?”

“来做我的压寨夫人呀”,朝日依旧笑笑地看他,眼里有几分深情,就有几分求而不得。

还未钻研仔细这话是什幺意思,肚子里咕噜噜的声音响了起来,醉秋不好意思地将头埋到被子里。朝日拉开被子,帮他从床上坐起来。只是手脚都没什幺力气,从床上坐起来成了一件很困难的事情,朝日几乎将醉秋整个人都快拎起来了。

坐在床上,醉秋蹙眉,手根本没有力气端碗,更别说自己吃东西了。

朝日盛了一勺粥到他嘴边,醉秋喝了几口,觉得嘴里没味道,再怎幺哄也不愿意喝了。

”你不吃这个的话,就只能吃别的了“,无奈地放下碗,朝日扯开被子。

“...什幺别的?”   醉秋其实想问,有没有烤鸭。

”你说呢?“   朝日跨坐到他身上,开始解自己的衬衫纽扣。

”…“   醉秋愣了一下,在他解开裤拉链的时候,想推开他,却擡不起手来,只好弱弱地说,“别,我吃...”

“晚了,我裤子都脱了”,朝日解开他的浴袍,低头舔咬起他的乳头,一边口齿不清地说,“先吃这个。”

“这个不好吃...呜呜...”,   醉秋被他湿软又有力的舌头吮得快晕过去,眼眶也渐渐湿润,朝日高大的身子伏在自己身上,都看不清轮廓了。

迟缓的酥麻感慢慢从朝日的湿唇下传开,被舔到的皮肤在流动的空气中有些发凉,让他不由得往热源靠拢。朝日上前吸吮他的锁骨,一边拿过他的手,放到自己的下体上,“帮我弄出来,后面就不做了。”

醉秋憋着一口气,满脸通红,小幅度地动起手来,手伸到内裤里,上下套弄着。大拇指在顶端的小口抠挖着,等挪动到了底部又偶尔去撩拨那沉甸甸的精囊。透明的液体从铃口流出来,醉秋见有了迹象,更加努力地用起技巧来。

朝日被他弄得热到喷火,悄悄地将裤兜里藏着的跳蛋塞进他的股间,用手指强迫那圆球跳过肉穴内的每一寸褶皱,最后停在哪一块敏感区上,用力一顶。

“啊啊啊啊...”   醉秋小幅度筋挛起来,突如其来的高潮让他尖叫出声,手上动作也停了下来。

“你不好好弄,那我得做到最后呀”,   朝日装模作样地叹了口气,还作出一副伤脑筋的样子,也不顾醉秋若有似无的拒绝,将他的腿擡到两边肩膀上,从上而下对准着穴口进入了他。

“呜呜...别...”   醉秋哭喊出声,不断的高潮迭起让他忍不住像婴儿一样挥舞双手,无处安放的手脚不停地晃着,他被撞得像水中的浮木一样飘摇不定,头晕目眩地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看他没头没脑地呜咽着,朝日有些心疼地撩了下他的刘海,下身猛地加速操干起来,愧疚地将他搂到怀里,在他耳边轻声道,“稍微忍一下,很快就好了。”

醉秋的脸贴着在他胸口,炽热的体温让他几乎无法呼吸,咕啾咕啾的挤水声从两人的交合处传来,配着他暗哑的低喊,像是在演奏一首带有致命甜美的歌,勾人深陷,甘愿为之坠入地狱。

朝日眼神阴暗下来,余光瞄到醉秋后庭里滴出的水在黑色被单上留下蜿蜒的水渍,不由得更加用力地捣弄出更多飞溅的浪水。穴肉仿佛有特殊的生命力,用力吮吸着坚硬的肉棒,紧密地贴合着进击的肉杵,并且分泌出越来越多的粘液来让异物的抽插更加顺畅。

“唔...啊...”,全身虚脱发软,醉秋没有力气迎合朝日,只像个破包包一样耷拉在朝日高大的身躯下,在他强大的腰力撞动下被顶到头都快敲到床头板,被子都不断上滑。

焦灼的气息从后庭往外散开,肉棍愈加膨胀肿大,好似快要在肉穴里爆炸。由于体位的关系,每一次的进入都将里面的跳蛋挤到最深处,最后在凶猛的撞击下,跳蛋卡在了直肠顶部快和结肠相交的关卡处,不顾辛劳地颤动着。

靠近盆骨的震动让醉秋感觉像被闪电击中一样剧烈抽搐起来,难耐的甜腻哭喊像咖啡因一样刺激着朝日的神经,让他清醒又兴奋无比。

连续疯狂爆肏了几十下之后,朝日将欲望整根深深锲在醉秋那蚀骨销魂的热洞里停顿几秒,然后慢慢抽了出来,用手掰开他的下巴,将所有精华都射到了他的嘴里。

醉秋皱着眉头,被强行打开嘴,将滚滚浓咸吞了下去,嗓子眼里淡淡的腥臊味让他有点干呕咳嗽,俊朗的五官都难受到纠结在一起。

朝日拿出跳蛋,轻轻搂着浑身颤栗的他,摸着他微微汗湿的头发轻声安慰,“真乖,夫人辛苦了。”

跳蛋孤独的震动声在房间里久久回响,两个人四肢交缠的床上,春光无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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