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落“噌”地站了起来。全班的目光向她聚集。
“颜同学?”
“老师,班长头疼,我要陪他去医务室。”颜落吊儿郎当地说,还不忘威胁地掐秦争一把。
老师对这些个关系户有些头大,见秦争也配合地点点头,颇为无奈地放行了。
颜落与秦争一前一后地走了出去,一出班门口,颜落便拽住他的手臂,快步走向校门,还不忘威胁他:“裸照可在我手中,什幺时候散播出去可要看我心情了!”
颜落恶狠狠地在他耳边说:“居然在班里那样对我,我要你跪在地上,给我操!”
秦争看着她气冲冲向前的背影,眉头一挑。
有些个小旅馆管制宽松,很多都不需要核查,俩人很轻松就进去了。
颜落看他一脸不为所动,仿佛在哪里,跟谁都没有什幺区别,心里的恶意简直忍不住往外冒。
她坐到床上,挑着眉梢,命令道:“把衣服脱了。”
秦争很顺从,也很冷淡,脱了校服,修长的手指从最上面一颗纽扣开始,一粒一粒开始解开,仿佛正在推开花园的门,逐渐露出满园春光。
颜落眼睛都看直了,他的身体白皙,肌肉线条却极为流畅,仿佛造物主亲手一笔一划描绘出来,少一笔嫌瘦,多一笔添肥,有人天生就受到眷顾,得天独厚,一举一动,一颦一顾都给人以美的视觉享受。
倘使秦争是那不爱笑的褒姒,她倒有点理解烽火戏诸侯的周幽王了。
颜落竭力遏制自己凑上去的冲动,继续用嘲讽的慢腔慢调:“听说秦公子与家族断绝关系了,难得保持着身材没有走样。”
她之前在一个酒会上见过秦争的,可这人颇为冷漠,当众拒绝了她,让她很是下不了台,因此发誓再也不见他,记恨了好久。
如今见他穿着破旧的衣服,居住在肮脏的破街,要不是身材气质撑着,简直又土又穷。报复的火焰噌地窜高了。
她愉悦地挑三拣四:“你这什幺裤子,老爷爷吗?我不喜欢,脱掉!”
秦争面色发冷,一步步走近她,修长结实的身材很有压迫力,他将她围在床边:“你不知道第一步吗?”
颜落感受着他投下来的阴影,先前的得意一扫而空,心里有点发怵,两侧双手撑床,不自觉地往里面缩了缩,理论实践都很贫瘠的她咽了咽口水,道:“什……什幺第一步?……”
下一秒,她被吻住了。
秦争半跪在床边,一只手撑床,一只手固定住她的后脑,深深地吻她,他的吻跟人一点都不一样,很有侵略性,疯狂扫荡,直将她的舌头都搅麻了。
一吻完毕,颜落已经气喘连连,眼睛蒙上水雾,红艳的嘴唇一片水色。
秦争耐心地等她喘过气,还捏了捏她的脸颊。
过了一会儿,颜落反应过来,颇为恼怒,拿脚踢他,却被他捉住脚,挤进双腿之间,他的手开始在她细嫩光裸的腿上流连。
从他进班起就注意到这双腿,白嫩笔直,她将腿翘在课桌上,翘在那群男生眼皮子底下,那群男生垂涎地看着,想想就,生气呢。
他手下越发粗暴,颜落喊痛,娇气的不行,双手捶打他:“混……混蛋!你居然这样对我,出去我就把你的裸照散播出去!”
“那就……”秦争凑近她的耳朵,粗糙的舌头舔舐了一下,声音低沉暗哑,“把你做死好了。”
颜落眼睛蓦的睁大,这还是秦争吗?她心心念念的清冷少年?她曾经无数次想着,剥掉他清冷淡漠的外皮会是什幺样子的,没想到反而去掉了他的禁制,除掉了他的枷锁,亲手将他内里的野兽,释放了出来。
野兽眼里盘旋着黑沉的情欲,低笑着,撕咬着,以绝对压制的姿态,要将她吞噬殆尽。
“啊……”不知何时她的衣衫被撕扯碎裂,秦争埋首她的双乳之上,作弄舔舐,大团的绵软被他一口吸住,变换各种形状。
陌生的快感不断冲击着颜落的大脑,她猫儿样的哼叫着,不住地挺腰,直将双腿绞住他。内裤浸得湿透。
秦争再次挑开她的扣子,手指来到她的双腿之间,拨开内裤,他浅浅的勾刺,欲拒还迎,直将她的欲火不断累积,却迟迟不给最后一下。颜落的腰高高地擡起,伴随着他的手指晃动,欲望无法疏解的感觉折磨着她,她控制不住泣了一声,无意识地喃喃:“给我……给我……”
“还早呢,我的公主。”秦争低低笑出声,他抽出手指,不甚在意地又抹在她的脸上。
“不……”小穴在拼命绞紧挽留,颜落的眼角媚红,简直要有泪水淌下。
秦争又将她按在床上,脱光衣服,从头到尾亲了一遍,直将她全身亲的红通通的,腰部不住地挺起,才慢条斯理地宽衣解带。
大肉棒甫一进去个头,颜落就高潮了,她的小穴收缩绞紧,大股淫液喷涌而出,没办法,她实在等得太久了。她的身子不停地颤抖,像一个被玩坏的破旧娃娃,嘴里还喃喃着:“混蛋……混蛋……你凭什幺这样对我……”
秦争就着她高潮的余韵一插到底。
“啊!”
疼痛感劈开脑壳,颜落痛得脚趾紧缩,十指直接抓伤了秦争的背,“疼!”
秦争被穴里的紧致禁锢着,也忍得很是辛苦,他吸了一口气:“放松,乖,放松……”
亲吻爱抚了半天,等颜落的疼痛过去,他才敢稍稍动一下身体,一动,快感蜂拥而至,两人都不由自主地喟叹出声。
颜落好了伤疤忘了疼,又不由自主地纠缠上来,看着这小姑娘十足的媚态,秦争简直控制不住力道。
他一下一下重插到底,透明的淫液混着鲜血被他的撞击搅拌成沫,颜落喊叫出声:“慢一点……慢一点……”秦争不理,快速地撞击,恨不得将自己镶进去,操坏她的子宫。
时间飞逝,窗外阳光炽盛。
“我不行了……”太多的快感将颜落不断送进高潮,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床单都湿透了,颜落已经快要失去意识,眼角被刺激的生理性的泪水不住地往下流,又被秦争重重地舔舐了。
他粗喘着气,在明亮的天光中,满眼的黑色沉沦:“是你,先惹我的。”
他很久之前就注意到颜落,那次宴会上有人给她下迷药,傻姑娘晕乎乎地就要着道,对方势力很大,秦争出手了,不惜与家族决裂,将对方搅了个天翻地覆。这傻姑娘只觉得睡了一顿好觉,对这一切浑然不知,现在还来问他,凭什幺这样对她。
凭什幺?就凭他做的这一切,就有资格得到她霸占她,将她,操死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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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着番外就算把正文的第一次写了(狗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