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祁自那以后就真的几乎驻扎在了栾宁殿,每日除了必要的事情,他一概陪在金銮的身边。
早上金銮起床的时候,晋祁早已下了早朝,她一醒来便能看到他躺在身侧,单手撑着脑袋,满眼爱意地描绘着她的脸庞,在看到她睁眼的时候又会低下头给她一个深深的早安吻。然后等两人腻歪够了,他才会抱起她,拿来脸盆,亲自帮金銮洗漱。
只不过身为皇帝,晋祁依旧有许多要做的事,上午和下午,他都得时不时地在伺候完金銮之后就匆匆忙忙地跑去御书房与大臣们议事。每到饭点的时候却一定会赶回来,同金銮一起用膳。没有要事的时候,他就会呆在金銮的身边,陪她看看话本,改改奏折。
在这期间,金銮几乎就没有自己在一边待过,晋祁和她在一起的时候,便一定要把金銮抱在怀里,怎幺都不肯放开。没一会儿就要亲亲她这儿,亲亲她那儿,向金銮表达他对她的爱意。金銮直到现在,全身上下依旧只着了一件轻纱,每天换着不同的款式。晋祁根本不允许金銮穿别的,不管金銮怎幺说,他都不听。晋祁说,这样,母后就没办法离开他了。
金銮听完,真的是很佩服他的脑回路。
有时候金銮在他怀里呆腻了,想要自己待着,晋祁就总是拿这个当借口,说怕她冷,得抱着她,这样她才不会着凉。
可明明床上就有被子,她可以待被窝里。或者,你给我穿衣服啊!正常的衣服!!
金銮虽然有些郁闷,可她到底还是享受的。晋祁的身躯总是火热的,对于她这种易寒的身子来说,晋祁简直就是个行走的大暖炉。就是窝在他怀里的时候,屁股总是硌得慌......
金銮一度怀疑晋祁会不会憋坏。他总是一看到只披一层纱,几乎裸露的她,下身宽大的龙袍就会被藏在底下的巨物顶出个尖来,让人不注意都难。可他还天天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照样抱着她,该干嘛干嘛,始终没有对她做任何出格的事情。甚至金銮自己馋了,缠着他要,他也总是拒绝。要不是他天天陪着她,她都要怀疑晋祁是不是在外面有了别的女人。
其实晋祁还是对她有些愧疚,金銮脖子上的红痕总是会提醒他当初犯下的错,虽然没几天就彻底消失了痕迹,可在他眼里,那道红痕依旧会时不时地出现在他眼前。再加上御医的吩咐,他更加不敢对金銮做些什幺。哪怕是他日日替金銮上药的时候,看到私处的伤几乎已经消失不见,可也怕里面还未完全恢复,毕竟初时母后说过里面疼。
深处的伤他无法检查,只能通过偶尔上药的时候,借着阳物,进去窥探一二。可光是压制情欲就已耗费了他全身的气力,他并不能注意里面的伤势可有好转。那法子忒折磨人,他也没法总是在上药的时候替金銮涂抹深处,所以里面的伤定是比外面要好得慢些。
金銮的身子她自己清楚,她涂了那药没几日就早已痊愈。当身子变得再度饥渴的时候,她就知道自己已经好全了。可不管她怎幺对晋祁说,晋祁就是固执地不听,把她气坏了。
她可以忍住情欲,可她怕晋祁憋出毛病。
晋祁天天涨成那样,两人沐浴的时候,她看到晋祁的龙根都青紫了,想用手帮他吧,他也不让。后来等有一天她半夜醒来的时候才发现,晋祁总是会确认她睡着了以后,自己再默默地看着她,用手发泄出来,她这才松了口气。
晋祁要是憋坏了,她后半生的性福可怎幺办!
时间久了,晋祁被她磨得没办法,这才一点点地开始接受她的帮助,可也始终没有动她。
金銮为了消解自己的情欲和打发无聊,她每日总是想尽办法找东西解闷。
这几日,她就让晋祁给她带来了针线,说要给他缝荷包。
晋祁一开始并不乐意,怕她伤到自己,可一想到母后愿意给他缝荷包,他心里就甜滋滋的,有了私心。听说女子只会为了自己的心爱之人亲手缝荷包,再送给他,传递自己的心意。
金銮虽然以前没有学过刺绣,可她也是从小就会一些简单的缝补,自己琢磨了两下,就开始先拿粗布试手。到后来,虽然不比古代寻常女子的成品细致,可也勉强看得出来模样。
她用针线先是在荷包上刺了他俩的名字,祁和銮,然后还在中间缝了个爱心。
晋祁问她这是什幺,她就告诉他,这是我爱你的意思。哄得晋祁抱着她来了个法式深吻。
然后金銮还给晋祁缝了条龙,可这龙吧,看起来歪歪扭扭的,一点都不气派。金銮不满意,本想把这个荷包给扔了,给晋祁缝个新的,却被晋祁拦了下来,死乞白赖地塞进了自己的怀里。还说什幺,只要是母后给他做的,那就是他的。金銮拿他没辙。
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这日,太阳格外地烧人。晋祁今天好像有什幺要紧的事,用完午膳就匆匆忙忙地走了,说晚上再来陪她。
金銮这几天依旧在给晋祁缝荷包,她觉得还挺有意思。这第二个荷包看起来比第一个荷包好多了,今天就能做完送给他。最好是能哄着他跟她欢爱,她觉得自己都快成尼姑了.....
她把做好的荷包放在床头显眼的位置,正打算小憩一会,就听见外屋传来开门的声音,好像是有人走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