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玉弦单手抱起唐晚意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紧紧贴着不留一丝缝隙。被迫打开的一双玉足踩在床褥上来回挣动,感觉胸前不断挤压他的饱满,他闭上了眼,在欲望中彻底沉沦。他掏出了早已火热硬挺的粗棍,擡起她浑圆的屁股,握住它抵在她湿润的穴口,勾起唇角,染了情欲的桃花眼风情万种地看向唐晚意胭红的面颊,松开了她的朱唇,“呵呵,原来晚晚也想要我,你对那男人的情意也不过尔尔。”
眼泪啪嗒啪嗒地从她的眼眶掉出,她浑身吓得紧绷,抿唇不愿看他。许玉弦刚要微微挤进,唐晚意颤了颤,哭得更凶了。
如果没有梁岫,他要便要去,可她已经是梁岫的人,私心便认为自己此生只该有他一个男人,绝望之中把想说的话一股脑地抛了出来,“许玉弦你就是王八蛋!你虽经常欺负我,但都城只有你会关注我这样不起眼的人,我一直很珍惜这份难得的情谊,枉我将你当做最好的亲友看待,可你现在这样逼迫我,我..我我不会原谅你的!”
唐晚意的话唤醒了他的理智,黑眸沉沉,他咬着牙顿住动作,进退两难。
“只要你告诉我他是谁,我就放了你。”
唐晚意眉间蹙起,湿漉漉的眼睛愤愤地看了他一眼,不再尝试阻止他,眼一闭,任他摆布。
阵阵痛意袭上心头,许玉弦苦笑,“那幺怕他死吗?”
这时,敲门声响,许玉弦的小厮在门外恭敬道:“主子,他回去了。”
他缓了缓气息,最终放下了她,松开桎梏她的手。事情既然已经发生,做再多也是徒劳。他不会放手,那个男人她不愿说是谁也罢,他亲自找出来,断了她的念想,她以后满心满眼只能有他,她最后的男人只能是他!
“知道了。”
唐晚意慌里慌张地穿起绸裤,迅速缩回了角落,抱着双膝,像只受惊的小兽警惕地看着他。
许玉弦仍跪在她面前,直勾勾地盯着她,忽地舔了舔唇,眉眼弯起,透着邪气,竟当着她的面擡手握住了粗硬的男根行那自泄之事,时不时舒服地哼叫出声,声音忽高忽低地呢喃着她的名字,“莫亦,晚晚...”
气血直冲面门,唐晚意捂住了眼,气急败坏道:“许玉弦你无耻!”
“恩啊。”她的骂声落在他的耳里像是催情的药物,哼叫的声音越来越响,“好爽...晚晚还记得我们一起看的春宫图吗,每晚我就是这样想象着你玉体横陈,被我弄成书中各样的姿势,百般索取...晚晚..”
许玉弦露骨的话熏得她面红耳赤,脑中不禁跟着浮现书中所看到的画面,羞愤道:“别喊了!”
许玉弦非但没听,一声还比一声高,过了半晌,他气息加快,擡臂握住她遮住眼睛的手覆在龟头,把灼热的浊白尽数撒在了她手中,掰过她的小脑袋,急切地吻上了她的唇。
唐晚意被烫得手一颤,满手浓稠的精液尽数落在了床褥之上。她挣扎,许玉弦纹丝不动牢牢固定着她的头,唇舌交缠的水声响彻不停,过了片刻,他才放开了她,舔了舔她红肿的嫩唇,移到唇角把漫出流下的唾液舔去,“真甜。”又轻声警告道:“你若是再敢去找那个野男人,我不会像这次轻易的放过你,否则你,呵,就别想再从我的床上下去。我不吓你,说到做到,你清楚我的为人。”
说完他下了床,理了理宽袍,恢复成日常风度翩翩,衣冠楚楚的模样。走到门口不放心地又回头看了她一眼,“莫要忘了。”
唐晚意跌坐在床上,呆呆地看向空荡的门口,许玉弦间接坦露的心意让她措手不及,想起他的警告,心头没来由得起了一股气,她心慕谁想跟谁在一起是她的事,凭什幺她必须得是他的,他凭什幺威胁她!
被欺压久的受气包,心里不禁又泛起一丝委屈,想找人哭诉,脑海中立刻出现了梁岫俊朗的面孔。接着又是一阵心酸,她能想到可以依靠的人竟是只见过两次面的人。
想起梁岫,她陷入了沉思,开始认真思考起他们之间的事情。两次见面,他光拉着她欢爱,每次事后,她都疲惫不堪,撑不住睡了过去。既然想要认真对待他们的关系,是该好好谈谈了。
她撑起打颤的双腿下了床,换了布满了三个人体液的床褥,昳丽的小脸不禁红了红。
顶着酸软的身体忙好后,她不知骂了几次梁岫,挺翘的小鼻尖泌出了汗,坐在软榻上喘了口气,看时辰差不多了,又走到屏风后,拿起布条,褪下了里衣。目光触及红紫一片的胸前和殷红的乳尖儿,她倒吸了一口气,心想,她怎幺没有疼死。
换好长衫,束完发,如往常一般例行公事去了。
小武战战兢兢恭陪她出门向衙门走去,见主子眼窝虽见疲惫,粉妆玉彻的面容像被滋润过的花朵,水嫩嫩的,眉眼甚至微露一丝女儿家才有的妩媚,更..娘了。他怀疑自己的眼神出了问题,忙揉了揉眼。
再睁开眼对上她佯装生气的神情,一惊又低下了头,不敢细看了。
唐晚意无奈地摇摇头,这小武莽莽撞撞的样子,难怪会被严苛的兄长发卖。
来到衙门又是无所事事。用过午膳,她瘫坐在椅子上打瞌睡,迷迷糊糊地想起今早许玉弦那小厮说的‘他’是谁,看来他来康县应该是别有目的...
突然衙门内的李姓捕快冲了进来,急急道:“大人您快跟我去看看吧,城东街市卖鱼肉的任娘子和郝娘子又吵起来了,这回更是打起来了,她们自家的汉子不在。这都是女的,我们兄弟上去拦也不敢硬拦,这不,把我们兄弟打伤了!”
唐晚意倏地坐直身体,眼露精光,总算有点事可以做做了。
跟着李捕快急急忙忙地来到东市,一丰腴的女子正跟稍微瘦弱高挑的女子对掐着,两人发丝混乱,脸上脖颈皆有伤痕,狼狈不堪可仍拽着对方的衣裳不肯撒手,目眦欲裂,恨不得用眼神吃了对方。
他们两家的汉子没娶媳妇前相处融洽,可自从娶了媳妇把摊位交给她们之后,两个女人之间经常矛盾不断。以前小吵小闹,下面的人可以解决,但这种看这架势,严重咯。
唐晚意了解来龙去脉,好生相劝无果,立了立威严,两女人心不甘地放了手,告状的时候,又迅速吵了起来。
唐晚意被两女人挤得头脑发昏,发冠都快掉了,憋闷的心绪在此刻不禁爆发出来,颠覆了百姓眼中和善好说话的形象。
她怒喝道:“都给本官停下!否则通通拉回衙门去!”
捕快上前拉住了两人,唐晚意扶起发冠,理了理衣襟,沉了口气,看着任娘子道:“任家娘子若是嫌弃你的摊子太小,本官记得街角有一个铺子宽敞的很,你若是再占了她的位置就搬到那里去吧!”
街角的位置向来冷清,哪有任娘子现在的摊位人多,她噤了声,心不甘情不愿地瞥了她们一眼。
郝娘子刚要得意地大笑,唐晚意紧接着转头看她,“还有你郝娘子,你让你儿子尿在里头,要是被不知道的客人买了回去可怎幺行!你!将那一筐鱼的钱赔给任娘子!”
任娘子看郝娘子搬石头砸了自己脚,心头满意极了,得意的伸出手,“给钱!”
郝娘子掏出钱‘啪’地一声放在任娘子的手心,咬牙切齿道:“这事是我错,我认了!但你也给老娘安生些,县令可是发了话,你若是敢在占我家摊位,您就走好吧您!”
任娘子咂咂嘴,把钱塞进怀里,面色像被霜打的茄子,转身走回了摊位。
不远处,身子伟岸的男子斜靠在墙上,脸上贴了虬髯,笑盈盈地看着他的小娇儿气得红扑扑的小脸蛋,真想上去咬一口。
原来小猫也有亮爪发威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