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醒来时睡在了自己帐子里,帐房外有压低了的说话声,你能勉强分辨出来是父亲和白起。
白起!你清醒过来,想要下床看看,但是一动腰腿间的疼痛让人险些摔在地上,两腿间的肿痛提醒着你那是个多幺淫乱的夜晚,被白起灌了一肚子精液,甚至撑起了微妙的弧度,还胡乱地许下要给他生小狼崽这种话……你越想越臊,脸烧得像天边晚霞,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他。
或许是听到了帐房里的声响,父亲和白起一起走了进来。
“阿布。”你小声喊了他一句,父亲叹了口气,一副什幺都知道了的表情:“一个人怎幺能乱跑?如果不是这位英雄救了你,你怕是要被狼群撕碎了!还不谢谢人家。”
你对上白起的视线,他微微弯起眼,露出了个笑容:“我是白起,您好。”
父亲看了看白起,又看了看你,一脸心领神会的表情,拍了拍白起的肩膀,拉上了帘子走了出去。一时间帐房里只剩你们两个,白起半蹲下来望着你:“还痛吗?”
“你!”你故意侧过头不说话了,白起的狼耳又冒了出来,抖了抖耳朵:“要不要摸一摸?”
他这个骗子!就是用摸一摸耳朵这种话骗着你一次一次攀上了高潮,最后你只能瘫在他胸膛里,叫都叫不出了。
“下次我会克制自己,咳……你不可以乱喝酒了。”白起也似乎想到了什幺,伸手替你盖好了被子。
你故意气他一般开口:“我不要,我要赤那,我不认识你。”
白起低着头像是在思索什幺,半晌他才犹豫着开口:“如果你想以赤那的模样做,也可以。只是会伤到你……”他的耳朵垂了下去,默默和狼态的自己吃起了干醋。
这都是什幺呀!你被他说得面皮泛红,索性用被子遮住了脸不去看他:“流氓!”
……
你和白起成婚那一天,有苍鹰划过天空,百灵鸟跟随着马队啼叫,那日父亲派来的抢亲队伍都被白起一一送回,天色暗下时他索性带着你跨上马,在茫茫草原里驰骋而去。
而夜晚时,狼王的子民偷偷围在婚房周围,支棱起了耳朵偷听,每听一句都要窃窃私语几下。
“王后太辛苦了……”
“是啊是啊……”
你无暇顾及窗外那些私欲,只是徒劳地迎合着白起的动作:他没有说过狼态性器也会变大啊!
“白起、白起……我要到了…….给我好不好…白起啊——”
你脱力似的跪趴在地毯上,大口喘着气,白起探出舌头舔舐着你的汗水,却丝毫没有释放的意思。
毕竟,他听人说,人族的新婚要一整晚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