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想要分手的边缘,第二百三十三次回忆我当初为什幺会爱上桑克瑞德。
起初与他共事时,这个人既冷硬又暴躁,但是他实在太英俊了,我常在跑腿的间隙偷偷看他,回忆里全是他在绕着敏菲利亚身边打转。我不想评论敏菲利亚,不是因为她已然逝去,而是她确实很优秀,而我却因为旷日持久的隐秘暗恋对她总有偏颇的意见。
就像现在面对琳,我在和桑克瑞德发生关系之前我是很喜欢她的,身处弱势也努力成长,她和我开始的样子很像。可是当我自认为桑克瑞德的恋人,我发现他开始总是绕着琳打转,从教导职业到生活安排,笨拙但细心,我旁观他努力向琳表达关爱,而我与他偶尔的见面只有肉体关系。
想到这里我又忍不住掉眼泪,翻了个身。他们总说健康的恋爱关系就应该克制,互相陪伴但保有自己的生活空间,他们总说只要我足够充实,把冒险日程安排的满满当当,我就不会沉溺于恋爱关系的胡乱猜疑。可是我都做不到,大概因为从我爱上桑克瑞德到现在,我总是卑微的一方,对他每一次的眼神和垂怜都感激涕零。他们有一点说的很对,我们这种恋爱关系很不健康。
冬日的冷风吹的窗柩哐哐作响,壁炉里的柴火带来短暂的温暖,桑克瑞德推门进来的时候,又是半夜时分。
“琳睡着了吗?”我背对他躺着,并不想看他,瓮声问道。
“嗯。”
他冰凉的手又往我被子里伸,往日我总是心疼他,将这双手揽进怀里捂热,但是今天我逃开坐起,抱着被子对他说:“我们还是分手吧,桑克瑞德。”我眼睛盯着被子上向日葵的花纹,并不是心虚,只是害怕看着桑克瑞德的眼睛我又会游移不定。
桑克瑞德沉默了一会,把我连同被子一起抱过去,他搂的很紧,我一时挣脱不开。
“你这样闹脾气,让我觉得我好像养了两个女儿。”他说话带着沙哑的笑意。
他好像觉得我在开玩笑,在同他撒娇一样的吵架,我低着头眼泪往下掉,说话的声音却很稳:“你上我的时候怎幺没说我是你女儿。”
“……”
我庆幸我为了好看装的煤油灯灯光昏暗,他从后面抱着我便看不清我的表情。桑克瑞德并没有精灵或者敖龙族高大的身体,但胸膛很结实宽阔,我以前很喜欢贴紧他的胸肌,在不安的肉体交缠里寻求温暖的安全感。
就当是最后的依赖,我心想,坐在桑克瑞德的怀里没有动弹,开口道:“我是认真的,桑克瑞德,我们还是分手吧……我们、我们可能不适合,马上又要到恋人节了,我也想要过一次开心的节日……”
我忍住哽咽,等了一会儿,没听到他的回答,我感受到桑克瑞德埋首在我的颈窝里,轻轻咬在我的动脉,我想躲开却被他搂得更紧。
“你看上谁了?”低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水晶公?还是阿尔菲诺?他们满足得了你吗?”
“……”
他这样说我,我只觉得心里难受,想反驳他又怕忍不住哭声,只好死命去扒他抱着我的双手。
他也没有说话,只是胳膊用力箍得我好疼,我的胸口起伏太大,他好像感受到了我抗拒的情绪,腾出一只手去解我衬衣的纽扣。
“你松开我!”
我害怕他这样的沉默,却推不开,衬衣被他解开,里面什幺都没穿,他揉上胸乳的时候我被冻得一抖。桑克瑞德揉我的时候总是很用力,前几天他在我胸口留下的指痕还有淡淡的印迹,我爱他的时候把这当成他渴望我的证明,讨厌他的时候只觉得他对我毫无怜惜。
眼泪一边往下淌,乳尖却因熟悉的情事悄悄挺立,我痛恨我不争气的身体。我颤声求他放开我,可是他并不回答,大手揉搓面团一样不停,把我硬起的乳尖夹在指缝里,我能捂住嘴发抖,发誓不能漏出任何欢愉的语句。
“胸这幺小,除了我没人喜欢的。”他贴在我耳边说话,又舔吻我的耳朵,他熟知我每一个敏感的地方,我控制不住地颤抖,夹杂着快感和愤怒。
“你……你混蛋!”
“嗤……”他嗤笑一声,伸手探入我薄薄的内裤,“我混蛋的样子你根本没见过。”
他熟门熟路地捏住我的花核,我身体一僵,夹紧了双腿,却把他的手夹在了里面。
“呜……”我想骂他,开口却只能呜咽,那手没有任何爱意的抚弄,只有用尽技巧的刺激,快感攀升如同海潮,一波快过一波,我感到下体发麻,后脑仁变得迟钝,双手死死捏住桑克瑞德作恶的手臂,却只能像浮舟抖动着高潮。
“你离不开我。“他哑声道,捏住我的下巴想要亲吻,我偏头躲开。
“你的确足够混蛋,现在可以放开我了吗?”
我知道他生气了,散落的银发落在我裸露的肩头上有点刺痒,更可恨的是我依然对他恨不起来,这样粗暴的对待依然能让我高潮,湿漉漉的下体做好了让他进入的准备。
桑克瑞德沉默起来。我痛恨他对我从不询问的态度,他不是没有温情的时候,教导琳的时候他向来很认真,只有对我、只有对我……
我还来不及思考,他的手指又摸索着插入我湿润的身体,我的委屈达到顶点,大喊着让他滚出去。桑克瑞德并不理会我的抓挠,他一手箍在我的胸下,一手绷紧了在我的体内抽插。
他太熟悉我了,弯曲的指节每次都划过我敏感的肉壁,两根手指将里面撑得发涨。高潮过后的阴道比之前还要敏感,就算是探入都能让我颤抖,桑克瑞德却狠心地重重插入又拔出,手臂的力量比他用性器还要快,带出的手指上汁水淋漓。我想哭叫,张嘴却又失声,只能用力地喘气,让麻痹的大脑不至于缺氧。
这样残忍的折磨不知道过了多久,或许很长或许很快,我紧闭着双眼,还是没忍住,在终于解脱时喷射出清亮的液体,滴滴答答的打湿了桑克瑞德的手掌,顺着股缝浸透了我刚晒的床褥。
桑克瑞德松开了手,搂着我亲吻我的头顶,我却忍不住嚎啕大哭。
“你只会欺负我,你怎幺只会欺负我!”
我赤身裸体地坐着,哭的撕心裂肺,委屈涨满了胸口。我擡手召来白魔法师的法杖,旋身拍向桑克瑞德胸口,他并没有躲闪,只是闷哼一声。
我闪身离开他的怀抱,白色的法袍裹上身体,屋内没有风,但我的裙摆猎猎翻飞。
他的眼神沉沉,我想他大概是觉得今天的一切都莫名其妙,就像我一开始莫名其妙的表白,莫名其妙的自荐枕席。我卑微的爱意好不容易登上了富士山的山巅,却发现这山巅上是一片雪山,这雪山融化的水潺潺流向山脚,我仍然一无所获。
“我们分手了,桑克瑞德。”
我推门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