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她笑点很低,只不过一直被生活的苦涩吞没,似乎在那间房子里,夸张的表情总是不合时宜,唯一的聊天对象是刘妈,又隔了太多条鸿沟听不懂话里的意思,那些有趣的想法通通烂在肚子里。
裴娜笑了好一会儿,甚至还拿手揉腰,陈司南侧头去看她,巴掌大小一张脸,眉眼弯弯,上下睫毛都浓而翘合成一把精致的扇子,嘴角扬起现出梨涡又露出整齐白牙,充分显露她的开怀。
一定会有这样一天,待他们都自由,做他们想做的事,见他们想见的人,这样的笑容不再是稀有品。
裴娜坐久了往外探出胳膊,确认温度还可接受,也推开门伸了个懒腰和他一样靠在车上。微风拂面,一缕头发轻柔地搔着脸颊,又被别在耳后,起了玩心翘着手指踏步那样往他身边挪去,触及宽大的手掌,抚摸过每粒硬茧,然后安心地被他复住,继续十指交错的浪漫。
她笑着笑着,眼里突然又有了泪,嘴角赌气似地不肯往下。多幺畸形的遭遇,连带着她也变得丑陋,愚蠢的人总是迟钝,只顾自己快活慢慢才会害怕,就当是无疾而终的露水情缘,从此你我无关,却不在什幺时候开始期待他的回应,泥足深陷,原来爱和欲不是谁都能分得清清楚楚。
陈司南抽完一根,烟头落在地上被皮鞋碾灭,他的身体靠了过来挡住了所有稀碎的阳光,视线里都是暗色,只有他的眼神炙热明亮。捧住她的脸,不问哭泣的缘由,从眼睑往下,只献上最虔诚的亲吻,最后才印上她被泪染得咸涩的唇。
厮磨着,舔舐着,他尝到了她嘴里清新的果香,是刚才喝下的橙汁,混合着浓烈的烟草味道,辛辣甜美。裴娜脱了鞋赤脚踩住他的,擡着头踮着脚,腰部微微后仰,任他索取。她的手攀上他的肩背勾住脖子,他坚实的胸肌压着她柔软的身体,这个吻从温柔变得占有欲极强,上半身紧贴挤走余量不多的氧气,松开时她扯着他的袖口,呼吸急促。
他抱着她一起钻进后车厢,裴娜伸手解着胸前的纽扣,内里春色才一露出,大片的肉体映入眼帘,白得晃眼,内衣直接被推到锁骨露出弹润的乳,大掌揉捏着臀肉,又在大腿上来回摩挲,半裙下的蕾丝内裤中心渗出情动的粘液,被褪下勾在脚踝一荡一荡轻飘飘地正往下落,陈司南接住丢到前座。
隆起的胸是饱满的果实,随着身体的颤动像挂在枝头摇摇欲坠,他轻轻咬着石榴籽一样的小点,感受它在唇齿的挤弄间慢慢变硬,舌尖绕着那圈粉色的乳晕旋转,最后将整片绵软舔得湿透,乳尖都挂着一层水色。
她还是害羞,总盼望有夜色做掩护,自欺欺人地用手背遮住脸,害怕被他眼里无边无际的欲望融化,也觉得深陷其中的自己太陌生,仿佛随时都会失控变成最狼狈的样子。可是她无法否认,他的手他的唇都是恩赐,让她那幺快活,一忍再忍,那些色气的呻吟还是找到了突破口,从喉咙里一点一点泄露,“唔,痒……”
她所畏惧的,正是他想要的,她不会知道她的声音有多诱人,催熟所有渴望,又是对他的嘉奖。陈司南起了逗弄的心思,将她的手腕压在头顶,肆意地吸舔椒乳,“啧啧”声不停,那种淫靡的氛围将狭小的空间填满,裴娜又快呼吸不过来,更过分的是他又在耳边吹气,隔着裤子去撞她的腿心,声音慵懒,“宝贝,叫给我听。”
她想她现在一定糟透了,头发乱了,鼻翼坠满汗珠,眼圈红红的,望着他的眼神迷蒙,聚焦都需要时间。
探进裙底,抵达那片湿热的蜜地,他看过那里的,花一样的粉嫩,水蜜桃一样的饱满。手掌包住阴阜,中指嵌进细缝,小肉核羞怯地探出了头,大拇指拨弄着要挤出更多的汁水。穴口是贪吃又听话的小嘴,不停往外躺着涎,讨好地吸附住手指。
裴娜跨坐在他身上,全部力量集中在小腹,龟头刮过阴蒂,小腿也开始发酸,要扶住他的宽肩才能稳住自己,她被那点痒勾得神魂颠倒,就差求饶。陈司南掐着她的细腰略微使力,硕大的头部就一点点挤开软烂的花唇,她缓缓地下沉,他配合地进入更多。
被撑开的感觉过于强烈,身体拉响警报,紧致的甬道推挤着他的侵入,却在摩擦带来的快感中顺从了本能,开始接纳他的存在。内里是一汪温暖的泉水,肉壁上仿佛有无数小嘴紧紧包裹着肉茎,又湿又紧,销魂得让人头皮发麻。
裴娜吞进全部,腹部凸起一块隐约透出形状,像超过容量那样溢出的水液淋在他的毛发上。陈司南吐出她红肿的奶尖,再换到被冷落的另一边,在间隙中拍打着她的臀部,催促着,“你来动一动。”
她试着起身,媚肉亲热地碾过棒身的每一寸,穴口依依不舍地吐出一截,重新往下坐时,那种空虚感终于被填满。“哈啊…好深……”情欲操控神智,让她自发地不断起伏用力吞吐,节奏加快,落下时臀部被他的大腿撞出红痕,“要到了啊……”终于在彻底瘫倒前,尖叫着到了高潮。
那张脸又变得异常美艳,眼尾含泪,脸颊绯红,面对面的姿势太适合欣赏,她慌乱的神色、跳动的白兔就在眼前,初时的难耐让她咬着下唇,尝试过后嘴唇微张,呵气如兰,又主动找他接吻。
从内里喷出的热液烫得要命,被兜头一浇险些松了精关,低头能看到凌乱的交合处,透明的清液被搅成白沫,染在毛发纠结成一团,穴口不断溢出水液,有些甚至蹭到了他的腹肌上。
裴娜脱了力,小猫一样懒懒地靠在他的肩膀,暖暖的鼻息喷洒在陈司南的颈侧,他掐住她精巧的下巴,吻着,“宝宝你弄得我好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