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制打断的高潮使觉西恢复了一丝清醒。玄方满脸的得意,见他不再扭动挣扎,悠哉的走向茅草屋,一脚把门踹开来。
茅草屋是觉西带徒弟上山练功休息的地方,没什幺摆设,一张桌子三把椅子和一张床。
玄方不急着将他扑倒在床上,而是把觉西放在桌上坐着,二人姿势未有变化,只是玄方借竹桌解放双手,顺势将觉西的亵裤从腿上扒下来。
“你下次穿开裆,免得我多一个步骤。”玄方将亵裤团成一团,扔到床上去。
觉西朝他翻了个白眼,怎幺,他穿正常的裤子,反而碍着他办事了?
不等他多想,滑溜的舌头直接撬开他粉嫩的薄唇,搅动他的口腔,吮吸柔软的舌头。身边的空气似乎都被这个男人夺走了,留下的只有炙热。
玄方的手在他稍有气馁的肉棒上反复揉搓,抓捏,逐渐恢复硬挺,大拇指却还是将马眼堵死,一滴粘液都不让它释放出来。
他被吻得有些头晕,险些背过气,玄方才肯放开他的唇舌,转而朝他平滑的胸膛进发。
觉西的身体白的发光,一点也不像其他习武之人。他的皮肤,既没有被晒黑,也没有伤疤,一点也不像三十有余的人。玄方从锁骨舔舐倒胸前,一口咬住红豆般小颗的乳尖,牙齿厮磨,用力吮吸,直到变成红肿的樱桃才换另一边。
觉西很享受他的挑弄,身子不住朝前顶去,双手抱住玄方的头,把他往胸上摁。
“还想要我亲你哪里?告诉我。”
玄方用袖子擦了一把嘴角的口水,他的觉西,连乳尖都是甜丝丝的,不怪他控制不住自己。
既然都开口了,觉西低头看着自己肿胀的肉棒,已算明示。
当然是想你把我的肉棒塞进嘴里,好好舔弄一番。
这点心思玄方一眼便知,可他不想让觉西简简单单的高潮。
“吹箫可以。”玄方单膝跪地,一手托住他的肉棒,一手扯断觉西腰间荷包的绳子,将绳子捆扎在肉棒与精巢连接的地方,缠完还绑了一个好看结,“你不能泄。”
果然,这个男人一肚子坏水,从来就没让他痛痛快快过,然而已经落在他手里又有什幺办法呢。
玄方扶着男根,伸长舌头,将精巢仔仔细细的舔了一遍,两颗小球被分开,其中一个被他含在嘴里搅浓,另一颗在指尖游走滑动。
“嗯……啊……玄方……好舒服呀……对,舔那里……嗯!就是那里……”
被舔舐湿润的两颗小球暂且放过,挺立许久的肉棒待他品尝。
肉棒缓缓吃进玄方嘴里,吸紧的面颊叫觉西险些昏过去,这种感觉实在是美妙。他双手在身后支撑,头朝后仰,两条腿尽可能的张开,将下体毫不保留的暴露在玄方面前。
玄方每一次吸紧两颊,他的后庭也跟着夹得更紧。在放松的空挡,一只温热的手指朝他后庭按去。
是因肉棒的销魂刺激,手指无法顺利前进,试过好几次,指尖终于挤进去,也只能挤进去一点点,下一次收缩后庭,指尖又会被推出去。
不行,他可不希望只有觉西爽到。
“门外有个灰青色的坛子,里面晾的是芦荟凝脂。”觉西一开口,带着魅惑气息的声音勾得玄方克制不住自己,“别误会,那是平日里用来给徒弟敷伤疤的。”
误会什幺不重要,重要的是,玄方现在不担心没有足够的润滑,把他的心肝宝贝操伤了。
他用坛子里的凝脂裹满手指,又在觉西后庭抹上一团,轻轻揉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