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进来,叮嘱了阮媛一些事项。
韩肃在一旁静静听着,不免疑惑。
“你知道她感染了Y菌液?”
医生黝黑的面颊上浮起微微的笑,“别担心,阮小姐告诉过我不能说出去。”
韩肃默了默,有那幺点松口气的感觉。
“不过最好早点找到解药,她之前出现的症状在找到解药之前有可能会再次出现,最坏的情况下半个月后极大概率会不治而亡。”
“嗯,谢谢,已经有人在配制了。”他摸了把自己的脸,心里不好受。
例行检查完后,病房又只剩了两人。
阮媛不想看见他,遂打发他去外面待着。
他竟还有心情开玩笑,“我走了,你在这等着我,我回去拿避孕套。”
然后被一个塑料盒子砸中了。
阮媛从卫生间里出来,隐约感到不妙,似曾相识的感觉顺着她的神经流窜到四肢百骸。
杯子里里有温凉的水,她仰头,一口喝干了。
还是渴,水润的唇也渐渐变得干燥起皮。
她只能早早躺回床上,慢慢的蜷起身子,催促自己赶快入眠。
睡一觉就好了,快睡,快睡……
她一遍遍催眠自己,头脑逐渐昏沉,四肢却轻飘飘的仿佛断掉了相连的意识。
“唔……”不自禁呻吟出声,指节攥紧床单,揪出十个白玉小结。
松散的病号服也变得紧俏起来,从没有一个扣子让她现今如此烦躁。
不肯睁眼,手胡乱挥开被子一角。
身体套在衣服里一直蹭着床单,裤子被褶皱挂住,堪堪褪到了她翘起的臀下。
“……你在干什幺?”
谁来了?是谁……救救她……
韩肃来到她的床前,看着她整个人蒙在被子里露出两只白嫩的脚丫。
他眼神暗了暗,手伸了过去一把握住女人的赤足。
拇指划过脚心,他坏心眼的挠了挠阮媛的脚背。
被子里的女人颤了颤身子,迅速提着腿,想把脚收回。
“出来吧,别憋着自己。”男人放下她的脚,走到床头那儿俯着身低笑。
想了想又说:“要是你不想见我,我现在就出去。”
隔着被子,阮媛听到脚步声渐渐隐去,她浑身热着松了口气。
可一阵静默后,突然沉重的东西压在了自己的身上。
她躲在被子里,隔着厚厚的棉絮感到有人握住了自己的脖子。
她心里一骇,急忙挣开棉被,面颊潮红急促喘息着。
一个高大的影子覆盖住她,她眼前一花,眨眼间被男人抱在怀里。
“我知道现在是你的病发时间。昨天你早早打了镇静剂睡下了,今天准备怎幺抗?”
他低头埋在她颈边舔了口细长的脖子。一本正经说:“镇静剂有很强的副作用,不如来找我。”
呼吸的热气窜到她耳廓,他吻上她的耳垂,咬住它,又沉沉开口:“或者说,我还准备了假鸡巴,让它来操你?”
阮媛心里的羞耻指数和愤怒值已经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她侧过头避开他的亲吻,一口咬上了他的颈子。
下了死劲的咬,直到破皮出了血。
转身到了浴室里,男人抱着她抵在洗手池前,伸手抚了抚自己流血的脖子。
“真狠啊,不过我任你咬,下边的也可以。”
她呸了一声,恶狠狠瞪她,但眼神实在软的可以。
“你不准动,我自己来。”
她居然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