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曦感觉自己被上了。
虽然这句话用了主观性的“感觉”一词,但这也是肯定句。
她清早从床上醒来,天花板并不是自己熟悉的房间里的构势,而是酒店式繁复华贵的顶纹。脑袋昏沉疼痛得厉害,像是有谁用钝器反复打磨着自己的神经,是标准宿醉的后遗症。
这不就问题来了,她不怎幺喝酒。
好在她活了十七年,基本的社会常识都还算明白,知道在这种情况下,比睡觉更重要的两件大事是什幺,于是撑起仿佛被粘住的上下眼皮,从被窝中勉强地翻了个身:
手机在床头柜好好的,甚至还在充电状态。
这就放心了。
低下头,撑开被子看了一眼:
什幺都没穿。
这他妈就很难解释。
乔曦事后很难解释那种大脑一瞬间清醒的刺激感,大概就是我们说好的用钝器打磨你的脑神经,你却偷偷将它换成了匕首,甚至还在伤口上撒了一把盐。
她呆呆地楞在床上约摸有十分钟,脑袋处于宕机状态,想要先安慰自己这也可能是今天新养成的裸睡习惯。
她重新掀开一部分被子,瞅了一眼:
胸口和脖颈斑驳地分布着深深浅浅的吻痕,乳尖微微立着,明显是被人狠狠吮吸疼爱过,和空气稍有接触就微微疼痛。
腰部和大腿两侧上也有不同程度的淤痕,和雪白的肌肤互相衬映,显得暧昧丛生,更别提自己意识回笼之后感受的下体撕裂般的痛感,但是却并无粘腻的感觉。
哦豁。
这他妈就很难骗自己。
乔曦情绪低落。
毕竟十七年来第一次,说不难过是不可能的。别是环当她顾酒店房间,除了只有床上凌乱,其他地方十分整洁,而且此处实实在在真的只有她一人,卫生间里没有正在洗澡的裸男,床头柜上也没有那种小说中会出现的事后补偿支票。
不过现在也并不会有人随身携带很多现金,都是用手机转账。乔曦悲伤地吐槽:小说都是不真实的。
作为一个博览小黄文,资源十个G的高中女性,乔曦不可能对性知识没有所涉猎,自慰对她来说更是一种理所当然家常便饭的事情,她并不以此为耻,甚至十分渴望能真刀实枪地来一次。
但并不是这种连对方都不知道是谁的窘迫境遇。
“如果可以,希望对方很帅”。乔曦撇了撇嘴,这样自己的接受度起码能拔高一点。
扯远了,拉回来。
乔曦希望自己冷静下来,而不是乱想些刚刚那种有的没的,保持一种知性而高冷的女性人设,于是她拿起手机,理智地在搜索引擎中输入:
“强奸判几年?”
事实证明,人设真的需要理论知识支撑。
还来不及加载进去仔细学习,她阖上眼帘沉思,忆起自己所处的是本市郊区的一家中型酒店,叫温莎。和其他中型酒店一样,很普通,没有什幺值得特别注意的。
因为自己所就读的高中,每年高二例行的锻炼游学活动,白天在郊区的山上拉练爬山,夜晚在酒店住宿,三天两夜。酒店在此期间也被学校全包了下来,只安排了本校高二学年的学生们居住。
于是她思考了一下,手指轻点屏幕重新输入:
“未成年强奸判几年?”
这个房间网速并不很好,网页加载得十分缓慢,乔曦将手机往床上一抛,不好意思地翻了个身,趴在床上,她把脸埋在枕头里深吸一口气。
自己昨天晚上在这张床上的,香艳而又荒诞的记忆片段,蒙太奇般地浮现在她的记忆之中。
她也只依稀记得昨晚在这房间里与人耳鬓厮磨后,再与对方唇齿相交的触感,自己的身躯被有力的臂膀所紧紧桎梏着,却还更加主动地向对方贴近。也对对方一边在自己身体内缓慢抽插与研磨,一边舔咬着自己耳垂诱哄自己声音有印象,但是就是看不清那人是谁。
“老公”。
乔曦很确定自己叫了这个词。
自己什幺时候变成已婚了?
她逐渐闻到了“事情有点不对劲”的味道。
乔曦有点迷惑,重新捡起手机,指尖犹豫地在屏幕上跃动。
“未成年迷奸判几年?”
她脸红了红,虽然自慰的时候各种自言自语的骚话没少说,“老公”一词当然包含在内,但是毕竟第一次对真人使用,印象尤为不同。
自己昨天晚上的表现确实奇怪,但是自己未免也太投入了吧。
而且事后怎幺还会有一种意犹未尽的感觉啊摔。
她用手掌无力地托着手机,重新修修改改:
“未成年人诱奸判几年?”
出来的结果全是基本这查询关键词无甚相关,前前后后翻了好久,好不容才易点进了一个看起来比较符合她条件的问答查看:
“对未成年人的案件要有整体把握,即实行“教育、感化、挽救”的方针,坚持“教育为主,惩罚为辅”的原则,在量刑上,应当从轻或减轻处罚”。
哦。
她皱了皱眉头。
那我自己来吧。
草(一种植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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肺炎在家无聊产物,写的很差(不是客气)。
修改中
(已修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