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昼温度越来越低,林雪柔吃过早点行至院中,才发现山茶花开的正浓,绯色花瓣层层重叠。
她从披风中伸出手,用手指轻轻勾住最矮的那一小枝,凑近后闻到了淡淡的香气,将那一枝摘下别在发髻上。爱美到底是天性,更何况现在变美了,就更加喜爱打扮,她在阁中折腾好一阵,珠钗金簪一一戴好,扫了峨眉点了绛唇,望着镜中的自己,自从被男人滋润了过后,更显得面色红润,眉眼含春。
昨夜过后,她就是个女人了。林雪柔抿着唇,羞赧的低着头,心中万分酥软。
“姑娘好兴致啊。”温和的声音悠悠传来,林雪柔回过神,转头看见白苏一身素衣立在门口,凉风卷起他的衣摆,风度翩翩,器宇轩昂。
她莞尔而笑,行了个万福,两人视线交错,林雪柔蓦然想起那枝茶花正别在自己头上,顿时涨红了脸,飞快伸手捋下,那花枝从她发间坠落,直直摔在地上。
她想起幼时,放学回家的山坡上长满了胭脂花,那花生命力旺盛,到了花期开的漫山遍野尽是紫红,女孩们总喜欢去山坡上摘胭脂花,小心翼翼的将花萼分开,拉出里面的花丝,然后轻轻挂在耳朵上,每走一步那花就摇曳一分,倒像是戴着耳环一般。但总是有淘气的男孩子,嘲笑着追在她后面扔小石子儿,她便再没有去过那片山坡摘胭脂花了。
白苏已缓步走到她身边,弯腰拾起地上那一枝茶花,轻轻吹掉花瓣上沾染的尘土,又重新别上她的鬓边,手指有意无意的蹭过她那张尴尬万分的小脸,柔声道,“这山茶生的娇艳,鲜花当配佳人。”
温热的触感似触电一般,林雪柔身子一僵,脸颊的红晕更加浓艳,羞赧道,“谢谢苏公子。”
“姑娘不必多礼,”白苏嘴角勾笑,“来。”
说完向林雪柔伸手,她有些错愕,擡眼见他目光灼灼,又半信半疑的将手放上去,随即只感觉被他拥入怀中,眼前一阵炫白,脚下轻飘悬空,她本能的闭上眼小声惊呼,电光火石间,她仿佛又回到了地面,点点脚尖确定已经安全落地,才启开眼帘。
清俊的面容近在咫尺,他低低笑了一声,温润道,“怎幺样?是不是比阿青的白鹤更快一些?”
林雪柔听出了他语气里的调侃,面颊染上浅红薄潮,从白苏怀里起来,拢了拢鬓角的头发,环顾四周,小声问,“这里是?”
“在下的住处,冒昧请林姑娘前来,失礼了。”
与阿青不同,白苏的寝居稍加华丽,雕栏玉砌,碧瓦朱甍,金丝香炉散发出淡淡的檀香气息。
他领着她在阁中四下参观,看的出来他喜爱琴棋书画,林雪柔随机翻看画架上的画作,没想到只一眼,就羞的面红耳赤。
那画上的女子尽是赤身裸体,搔首弄姿,风情万种。
有含蓄些的,以薄纱掩体,双腿交叠遮住羞处,也有淫荡不堪的,裸着一对雪白玉乳,大张玉腿露出娇艳的美穴,那媚肉嫣红,连皱褶都被勾描的一清二楚,再看画像上的女子面色潮红,星眼迷蒙,一看就是刚刚经历性事,被狠狠疼爱过一番。
林雪柔看着春画上的淫靡景象,只觉得喉间干涩浑身燥热,花穴深处像是有温热春潮在往外涌,腿心间也逐渐湿润,她羞红了小脸,惊慌的想要把画放回去,手就被人紧紧握住。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她小声道歉,试图将手抽回,却没有成功。
白苏捏着她的酥手,俯身在她耳边吹气,“在下想为姑娘也画一张。”
林雪柔已然猜测到,她擡眼望进他墨玉般的瞳孔,白苏的眼睛和阿青很像,却比他多了几分温情和风流,她望着那双含笑的眸子,似是从里面看到了自己衣衫不整的躺在床榻上任他观赏作画,她心中莫名渴望,鬼使神差道,“好。”
白苏淡淡一笑,将她横抱而起放在床榻上,伸手去脱她的衣服。
她也不挣扎,只红着脸,任凭他把自己脱的只剩下一件素绢抹胸,他手指勾住抹胸边沿轻轻往下一拉,雪白的玉乳就蹦了出来,一颤一颤的,粉嫩的奶头迅速挺翘起来。
他的手指有意无意的在那两点红樱上刮过,惹得她阵阵颤栗,他分开她的两条腿,露出腿心间娇艳红嫩的花穴,林雪柔这才羞赧的轻吟一声,“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