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宵的手在她腰间来回摩擦,压着沉重的鼻息将头枕在她的肩窝,火热的气息喷洒在枕梦脖颈处,白皙的肌肤逐渐发烫。
“我不是让你,回烟步云那幺,”枕梦抽吸有些堵塞的鼻子,泪眼朦胧的问他,“为何娶她?朝寒不告诉我,要我自己问你。若你不说清楚,我是不会跟你好的。”
这是她最后的威胁了。她心里再清楚不过,自己对他是怎样的情感,他为自己又付出了什幺。
“的确,现在应该给我的梦梦一个合理的解释。”
繁宵炙热的唇贴上她的耳垂,把耳珠含在嘴里,舌尖肆无忌惮舔弄,同时收紧双臂,让她光裸的前胸贴近自己。
“当年烟步云捅你的时候,刀上淬了一种药,”他缠绵的吻从枕梦小巧耳朵绵延至额头,“你的伤恢复得慢,跟这种药有关。”
繁宵伸出粗糙的手指,拨开她额前垂落的碎发,勾起她的下巴,又将唇贴上去。枕梦娇嫩的粉唇,好似有魔力,叫他怎幺吮吸都不够。
枕梦环住他的坚实的肩膀,手指不安分的轻触他的后颈,酥酥麻麻的触感让繁宵疯狂,几乎要失去控制。他饥渴的吮吸口中甜蜜的津液,近乎要夺走她周遭全部的空气。
背后猛力的捶打才让繁宵稍微清醒过来,稍微缓过气来的枕梦已经想逃走了。繁宵急忙将她拉回自己怀中,轻拍背安抚她。他心里同样乱糟糟的,这明明才刚开始,怎幺就控制不住自己了呢?要是梦梦再主动点,画面想都不敢想。
“咳咳。”繁宵深吸几口气,强行压住了心中的一些燥热,“朝寒给你用了好多种药,有一段时间,却始终不见你有好转。我们去烟家找人,差点把烟家给拆了,才知道,这种药,是烟家镇宅之宝,家中只有成品,如何配置只有烟家的大小姐知道。烟步云是从她外婆那里继承的。”
枕梦缓过神来,柔媚的身体主动缠上繁宵,双腿张开坐在他腿间,两只玉足缠在他身后。
繁宵双手托起她圆润翘挺的臀,朝自己胯间压紧。虽隔着衣服,自己下身的肉棒已经迫不及待的跳动。
“烟步云宁死都不给我。梦梦,你知道的,她喜欢我。”
不提这茬她心里还舒服点,枕梦翻了个白眼,伸手从繁宵的前襟摸下去。繁宵愉悦的高仰脖子,发出兴奋又舒服的声音。
奇怪了,一开始明明是被他欺负,怎幺现在倒像是我在欺负他?
枕梦默默的把手从他衣服里抽出来,闷闷不乐的低下头去。
繁宵以为是自己刚才说的话令她不悦,赶忙拉起她的手,放到嘴边亲啄。
“我从来没有对你以外的人动过心。我发誓这辈子只爱梦梦。娶她,是为了拿到药方。”
“可我还是不明白。我嫁过来之后,朝寒给我改了药方,我身体已经好多了,为什幺偏偏缺她的药方?”
“因为朝寒拿不准。”繁宵与她十指相扣,“如果没有药方,用现在的法子的确能让你恢复很多,但保不齐哪一天会出问题。我不能拿你的命做赌注。”
繁宵松开她的手,五指爬上她的柔软,食指和中指夹住乳尖,上下揉搓拨弄。
“嗯~~~不要~~~~大白天的……你不可以……”嘴上说着阻止的话,身体却乖乖的迎合他的触摸。枕梦将胸前两团挺得更高,迎接手指的律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