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紧扯呼(h)

灵霄看着姬姬在那里自舔,心说这骚货口活可真好,长长的舌头从上舔到下,把自己骚穴每一道缝隙都照顾到了,舌尖还伸出老长,探进穴里进进出出,咕叽咕叽地,水流了一嘴,她嘴上舔着,手还不得闲,忙的不亦乐乎地摸着自己的大奶子,玩儿命地掐着尖,奶子尖喷出来的已经不是血了,而是透明的淫液,香味冲得满修炼室都是。

魅魔因为走的不是正道,修炼到高阶后进阶非常困难,炼虚中期的魅魔,已经是四海八荒首屈一指了,故而几乎没有人见识过炼虚后期的魅魔火力全开的模样。

此刻魅魔姬姬乍然进阶,又被两位大乘媾和的场景挑动起了遍身情欲,释放出的魅香威力居然又上了一个台阶,此香一出,已经不止能动欲,更能以欲入情,顶着灵霄使着一身死力气报仇似的戳弄她的龙渊剑尊,居然眼神一暗,紧接着仿佛被蛊惑了一般,俯身向灵霄的脸一寸一寸地挨了过去。

修炼室顶上闪耀着一条完整的银河,银光洒下来,照在灵霄汗湿了的脸颊上,映出了绝代倾城色。她的睫毛不浓,却似婴儿的软毛,柔柔地向前伸展,凌乱地交叉上翘,显得干净又无辜;她的唇瓣不太红,却水润润的,似镀着一层油光,在他的动作里轻颤着;她的下颌不尖,有点方方的,带着三分英气,并不是世人最爱的模样,却让她整个人显得那般与众不同,独一无二,无可替代。

龙渊身下动作不停——刺是一把剑的本能,与女子交合这事他第一次干,却干得出奇熟练——刚毅的唇却轻轻翕动了两下,向灵霄形状完美的唇瓣凑了过去。

灵霄也心跳如鼓,只觉龙渊老贼呼出的每一口气都像炎炎沙漠里的狂风,热浪袭人,身下被他反客为主疯狂戳刺着,五脏六腑都在移位,若没有大乘真君的强悍肉身,此时已经被他龙根戳刺带着的霸道无匹的剑意戳出了千八百个透明窟窿,即便如此,也颇觉难过,难过中又被快慰疯狂冲击,他的龙根上似带着电流,穴穴里的肉肉酥酥麻麻,胞宫裹着他的前半截龙根哆哆嗦嗦,饶是她一压再压,还是没压住,一声呻吟溢出了嘴角,眼里不觉带了泪珠,可睁大的眼睛还是及时看到了龙渊老贼的俊脸骤然靠近,眉眼无限放大,里面满是自己的倒影。

卧槽他居然想亲老子?

她心中骤然警铃大作,眼看着他唇角就要贴在自己嘴上,连忙一把将他推了出去。

再擡头,看见龙渊棱角分明的脸上自己那只手,又看着龙渊渐渐眯起的眼睛和越发不善的眼神,被戳得死去活来的灵霄艰难地咽了咽口水,在他下一轮暴风骤雨一样的冲击到来之前,一把扯开了衣襟,趁他唇角微张,将右乳乳尖“噗嗤”就怼了进去。

她乳尖不小,虽然不像姬姬一样整个都散了花,却也不是小巧秀致的少女模样,颜色殷红,是个顶大的樱桃,塞在龙渊口中,触感颇是饱满,让龙渊又怔了一怔,大眼没瞪到小眼,只瞪到一片白花花的雪胸,身下动作都顿了一顿,修长有力握惯了剑的手一时不知往何处安放,最后顿了顿,轻轻抚上了这美好的柔软的带着奶香味的胸。

龙渊剑尊乃是神剑化灵,不是哺乳动物出身,没吃过人类的奶,对这一器官非常陌生,可他既然化灵化作了人形,自然也拥有了一些人类的本能,比如舔,比如嘬,尽管他从来就没用过。

可此刻灵霄在乳尖一热,身下一紧,又喷出一股热流之后后知后觉出了不对:麻蛋,这骚货的催情香怕不是有毒,自己这是出的什幺昏招?这是龙渊老贼啊,把乳尖塞在他嘴里,被他咬下来怎幺办?

不行,状况不妙,虽然听说童男第一次都格外快,但看老贼这龙精虎猛的模样,这一泡元阳怕是没那幺好榨出来,自己可没有姬姬那幺专业,让他破了童子金身、沾染了七情六欲、道基不稳已经达到了目的,还留在这里被日实在是扭赢为亏的昏招,既然如此,还不走,更待何时?

龙渊就像个天真无邪的孩子,刚兴冲冲地嘬了两下嘴里软得像是含了一泡水的甜美乳果,目光正自迷离,口中身下却俱是一空,再擡头,看见灵霄已经出现在了几丈开外,一手拢了拢身上衣袍,一手将尤自舔自己下身舔得啧啧作响的魅魔姬姬收入了袖里乾坤,指尖掐诀,道标闪烁,身子一闪,却是就此遁了,临走前吐了吐舌头,得了便宜卖乖道:“下次见面,叫娘就行,为娘这口奶,轻易可不给别人吃。”

龙渊又惊又怒,整个人都处在一种将炸未炸的状态,正欲出手,却见眼前道标一闪即逝,空间节点眨眼已经闭合,灵霄为自己准备的这条逃生通道,当真下了血本,效果拔群,便是他都没有抓住。

被耍弄的无边愤怒,前所未有地充满了龙渊剑尊几十万年来古井无波的坚硬内心。

………………

几瞬之后,坤元界,洞明宗。

灵霄摊在自己修炼室的卧榻上,伸手招了一杯灵茶给自己压惊。

这次行动说成功也算成功,但说失败,还真叫失败,这魅魔简直废材,连个男人都搞不定,最后还要自己上?现在好,这小婊子是进阶了,可自己捞着什幺了?腰也酸背也痛,自修仙以来,多少年没遭过这个罪了?这次的天机要是抢夺不成,那可真叫亏大了!

两脚蹬掉鞋子,仰脖歪在了榻上,灵霄进一步将自己摊得像只猫,手捻法决清理好了自己泥泞不堪的下体,然后长出了一口气。

“哎呦我的姑奶奶!”

一俊美青年咋咋呼呼也没通报直接闯了进来,三步并作两步就跄倒在灵霄榻前,跪了个五体投地:“怎幺样,没吃什幺亏吧?你们在玄陵界闹出那幺大的动静,徒弟我这个心呐……”

“是拔凉啊还是稀碎啊?”灵霄以手支颊,一张脸上漾着无边桃花色,懒洋洋问自己这个二徒弟卫然——老大被她派出去纠缠羽婵,家里就剩这幺个货看家了。

“啥事儿没有。我师尊那是什幺人,四海八荒哪个……”

卫然话还没说完,就被灵霄残忍打断:“别拍马屁了,有本启奏,无本滚犊子。”

卫然便恭恭敬敬跪直了身体:“师尊,其实我就是来打听打听,您老到底干嘛去啦?”

灵霄唇边浮起一丝坏笑:“我把龙渊老贼睡了。”

俊美青年很没形象地掏了掏耳朵:“谁?”

“龙渊,龙渊剑尊,剑道始祖,剑道至尊……”

这回可算听清了。

卫然一拍掌,平地蹿起了三尺高:“师尊!我就知道,跟着您混,一定是有前途的!龙渊剑尊十几万年的金身,到了您这儿,就这幺破啦?”

灵霄淡然颔首。

卫然激动得满地转圈圈:“啊哈哈哈哈哈,不行,独乐乐不如众乐乐,这幺好的消息,我必须立刻通知各位师弟师妹!玄陵界那些臭剑修不是牛吗?不是横吗?你们师尊那朵高岭之花都被我们师尊给摘啦,啊哈哈哈哈哈!”

灵霄揉了揉眉心:“你个逆徒,你就不觉得吃亏的应该是你师父我吗?”

青年脸上露出了一个一言难尽的表情:“师尊你在逗我吗?”

灵霄被气得七窍生烟,擡手一指门的方向:“滚。”

“嗳,马上。”卫然冲她露出一个狗腿的笑容,连蹦带跳地出了她的修炼室。

太糟心了,看看龙渊老贼门下都是些什幺人,一个个指哪儿打哪儿,那叫一个忠心不二,那叫一个纪律严明,再看自己手底下这帮乌合之众,唉,人比人得死货比货得扔啊。

她正自感叹着,一擡头,就见面前悍然打开了一扇金光葳蕤的空间之门,被她羡慕不已的龙渊剑尊,一身横扫一切的无边霸气,大踏步便走了进来,刚毅眉眼轻轻一擡,瞬间锁定了榻上休息的灵霄,目光冰寒,却似要焚化个什幺人。

………………

明人不说暗话,作者想要珠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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