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冰云随手从她的梳妆台上拿了一只翡翠簪子,一头是镶嵌着拇指大小的宝石,打磨的十分圆润。
用那圆润的一头,伤不到她,伸到她大敞的两腿之间,顺着那道浅浅的缝隙上下蹭了起来。
宝石圆润却冰冰凉凉的,迷蒙中的宁宁身体打了一个哆嗦,便看向自己两腿之间,两片粉色的花唇被簪子轻轻拨开。晶莹剔透的宝石直接点了点肿胀的花核,打着圈儿的磨蹭了起来。
“嗯啊,有点……不行……”
酥酥麻麻的瘙痒从体内深处传来,她不自觉地扭动屁股,可腰肢被身后的男人揽住,丝毫不给她躲开的机会。
“只碰这里是不够的吧,谁让宁宁这样骚浪呢。”
簪子往下一戳,便进入淌着水的小洞中,拇指大的宝石被她的阴道紧紧吸住,还不住的往深处去,宁宁嘤咛一声,身子越发的软了下来,只有一指粗的簪头仍然让她觉得下面微微胀满了。
而身后这可恶的男人还在说着下流话,宁宁又是委屈又有些微妙的沉迷其中,扁着嘴反驳:“我没有,不骚……”
她感觉到身后男人厚实的胸膛中传来一声闷笑。
“不骚?那为什幺宁宁下面的小嘴紧紧的吸着不放?”
他松开握着簪子的手,这根细细的东西却仍在缓缓的进入她的身体,是被她下面的痉挛收缩吞进去的。
宁宁红了脸,暗自唾弃,她的身体也实在太淫荡了,伸手就要去够,想把这可恶的簪子拽出来,却被言冰云阻止。
“娘子,你瞧瞧,这像不像你长出了一条小尾巴?”
“你……你……别说了!”
宁宁脸通红,眼角湿漉漉,已然不敢再看,像一只鸵鸟,将头埋进他的脖子与肩胛间,小手不住的推打着他。
“你那清冷贵公子的样子都是装出来的吗?怎如此欺负我,你……你是个坏蛋!”
言冰云亲了亲她毛茸茸的发顶,她这样娇憨的样子让他心里高兴,这样撒娇至少比相敬如冰,看似和美实则疏离要顺眼的多。
“是,我是坏蛋,所以才要欺负你啊。”
下一刻,他将那根在她体内原本是用来调教她,现在看着却无比碍眼的簪子抽出丢到一旁,将下身硬的硬邦邦,烙铁一般的肉刃对准那小小的洞口,直接插入进去。
好紧,紧的他头皮发麻,只进入一个头,便严丝合缝的将她小小的花穴撑的呈现半透明色,再想往里进像是有千般阻隔,进入的极为困难。
言冰云倒吸一口凉气:“宁儿,我的好娘子,你放松些。”
宁宁也是很不好过,虽然流了很多水,阴道内无比湿滑,可她却感觉像被撕裂成两半,这人的阳具跟他本人长的完全不一样,除了棒身呈干净的肉粉色之外,与那张清俊的脸完全不搭,粗的吓人不说,完全就是个折磨人的刑具。
“疼……不行,你出去!我好疼。”
言冰云下意识便想抽出,可怀里的人儿又喊着疼,他是进也不是退也不是,而且他私心并不想抽出。
她的体内好舒服,虽然紧夹着他的肉棒都有些疼痛了,但还是舒爽更多,体内像是有许许多多的小嘴紧紧的箍着他,哪怕她嘴上一直喊着疼,下面的小嘴也在违背她的心意,不断地收缩,想要将他的肉棒往里面吞。
真是个吸人精气的小妖精!
他低头,亲吻那张喋喋不休喊着疼的小嘴,手也没闲着,指腹揉搓花瓣上方那颗小小的花核,她这里敏感极了,微微搓弄就能感觉到花穴深处的收缩变得越发剧烈,体内好似有个小小的喷泉,不断喷涌出滑溜溜热乎乎的液体,直接浇在了他龟头上方的马眼处。
随着不断的搓弄,她的阴道也越发的放松起来,疼痛慢慢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空虚感与被填满的渴望。
而完全掌握她身体状况的言冰云怎幺能不知道,到了这个时候,他也不想再逗弄她,因为他也实在忍不住了。
肉棒插入最深处,硕大的龟头紧紧的蹭着宫颈口,让怀里的女人发出幼猫一般娇媚的声音。
“好舒服,宁宁,为什幺能这幺舒服,你那里一直在咬着我。”
每每插入那一块软肉,他都能感觉到,小嘴一样的那里微微下垂,像是在勾引他往更深处去。
宁宁的脑子已然被情欲搅怀了,全然不知他说的是什幺,只会咿咿呀呀的浪叫着,身体一波又一波的快感,让她脚趾蜷缩,整个人都快要坏掉了。
抽插了数百下,坚实而有力的臂膀从腿弯处绕过,把这她的大腿,像是给婴儿把尿一样将她抱了起来。
他一边走一边上下抽插着她,宁宁算是身体纤细,可也有近百斤,在他手里却像没有重量一般,被他像个玩偶一样的肏弄。
他把她抱去了窗边,还推开了窗户。
外面清新的空气瞬间涌进了屋内,窗外太阳还没落山,将外面那几株桂树染上了一片金色,这里虽然是个小小的花园,可一墙之隔便能听见下人们说话的声音。
恶劣的男人咬了咬宁宁的耳朵:“娘子,你可得轻声些叫,太大声可让别人都听见了。”
宁宁气鼓鼓的,都要哭了出来,小手在她能够到的地方狠狠抓了好几下:“别,回去,这样,好羞人。”
“所以,我跟你说了啊,让你忍住别叫呢。”
他微微松开抱着她腿的手,让她顺着下坠的力道深深的坐在他胯间的肉棒上,宁宁刚要惊叫出声,便意识到窗户还开着,急忙捂住自己的嘴,这种背对着他的姿势让她连用眼神表达愤怒都做不到。
而两片花瓣大开,感受到了微凉的空气,瑟缩的抖了抖,极为色情。
言冰云心情好极了,他的难过和不甘,在她身上发泄的淋漓尽致,然而这还远远不够。
“娘子,你下面收缩的更紧了,这样窗户开着,是不是更爽?还说不是小骚货,这里的水都要流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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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疼加牙疼,写了一下午才写出来,本想让言哥哥更变态一点,因为他是暴怒状态,后来想想再变态的玩法,言哥哥就崩了,所以尺度就这样吧。更变态的戏份留给二姐姐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