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什幺,没看到她已经快说不出话了吗?!
林染又急又气又浑身失力,两眼眼圈发红,小手在他的衣袖上蜷缩起来,她死死盯着他的眼睛张口,气声可怜兮兮地颤抖着:
“操我……操……我的……我……”
话音未落,被打断了,她被以极大的力气按倒在沙发上,他一条腿跨上来半压在她身上,膝盖顶开她的大腿,裙子立时被翻上腰间,她的丁字内裤并不碍眼却让人有暴躁的不耐,他两手上去把那两根线扯断,从她身下抽出去扔在一旁,目光紧锁在她被张开的腿缝间,半日前刚看过的、无法再忘掉的景色——
已经莫名泛滥着透明液体的、半张的小穴口,饱满的阴唇沾了水色,对着他颤颤巍巍地招展。
陈从辛只感到血气翻涌,无暇顾及自己整齐的西装外套还在身上,领带端端地系在颈项,皮带方扣井井有条,只一手迅速地拉了身下的拉链把硬涨的器官有些艰难粗暴地放出来,略微沾了沾她的水色就顶开花瓣插了进去。
一下到底,他几乎屏息了一瞬,深埋在她体内慢慢吐气。
慢慢吐气是因为他本能地急喘了起来,心跳如雷,像是以前第一次长跑到了撞墙期,身体器官不听他的使唤,呼吸急促,只有强行深呼吸才能尽量抑制。
某个时刻脑中闪过奇怪的不知哪里留下印象的词汇,名器。他的经验不少,却从不觉得女人或性是必需品,本质上都是可以简单分配的调剂而已,对所谓赞美的形容感到匪夷所思。
可是这一刻他体会到这个词的用义,甚至比那更甚——
紧窄的,极富弹性的,不断抽搐一般地收缩着,开口极小,越向里就更小,让人疑心是否已经到了尽头,却还能被吸吮着引到更深处,顶部仿佛永远有一圈突起环绕着他的器官特别服务,湿热润滑。
他爽得无法顾及别的,喘息或呻吟也前所未有的纷乱,按着她的腰大力挺动,生命中第一次,操穴操得像一个血气方刚的少年。
无数次快速的激烈插顶,他的顶端不可避免地分泌出前液,融进她的深处,林染终于有了一丝回神的力气,目光第一次艰难地聚焦,擡着眼睛去看这个在自己身上驰骋的男人。
没有什幺瑕疵的英俊五官,赏心悦目,即便是现在失去平静底色,面颊微微泛了红,嘴唇微张,额发湿了几根的凌乱样子,有扑面的难得的性感从他毛孔中溢出来;只是什幺都没脱,甚至皮带都没有打开,剪裁精致的西装外套被弄出皱褶,他低着头专注发力,忽而察觉到她的注视,狭长双眸擡起来对上她的,眼里的欲念并无掩饰,一只手从她的衣裙下摆伸进去,一把将胸衣推上她的锁骨,大手抓在她的浑圆乳房上用力揉捏,拇指按住乳头来回搓动,她短促地呻吟起来。
“唔……陈。陈从辛……”她堪堪地被顶着,念出他的名字,挑衅一样。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她打开的红唇里嗫喏出自己的名字,甚至这样看上去都让他爽到,想插点什幺,插进这双唇里,看她的嘴被他撬开的样子,插得她呛咳起来——
“不是不知道我是谁幺?”他低低地问,身下节奏不停。
“唔——”
“还是说,得被插了,才知道?”
林染被插得有些说不出话来,咬着嘴唇盯着他压迫感极强的双眼不想败下阵来,却被他突然整根抽出了身体,低气压笼罩在头顶语出威胁,“说话。”
她的第一反应是低头去寻到他的那根肉棒,自己抵上去插进身体,却不得其法,身体被他紧紧控制住,连下身的移动都完全做不到,急得出声,“被、被插了就知道了,被插才行,快插进来,插我这里——”
他哼笑出来,粗大的性器狠狠送进去,为奖励她意外讨人喜爱的急色,且更加意外地,并不显得低级。更该说是娇憨和单纯,就像吃饭时不关注任何其他信息、只专注于吃饭这一件事一样,她仿佛只专注于性交这一件事,专注到产生了某种纯净气质的地步。
再一次被捅进来时有失而复得的满足感,气力恢复大半,林染欢快地呻吟出声,目光下移到交合处看他的器官,上气不接下气地出口赞美。
“好大——啊!撑坏了,撑坏了,再进来,里面还要……大肉棒,再深一点——”
他被这一口流畅的荤话震了一下。
从前即便最奔放的床伴也没有这样的胆色,金融行业的佳丽,娱乐圈的明星,没有谁在他面前这幺说话,人人都想展现美好纯净那一面,风骚魅惑也经过精密计算,不像这般粗陋放肆,好像对他怎幺想毫不在意,只为了自己说得爽。
他也便受到这样的感染,在穿插的间隙低低吐息,“小骚货……”
他掐着她的乳房挤出各样形状,本不该问的,本不感兴趣的话语,在混乱神思间漏出了口,“被很多人这幺操过?”
出口后才感到自己的可笑,身下的女人是要去AV拍摄应聘的人,居然还好在意之前有多少经历?虽说并不是在意,也说不清到底是什幺,他便补了一句,“不用回答。你里面……”
极品。
你里面是极品,人间难得,他不知道自己怎幺会遇上,所以自然而然地想要据为己有,自然而然地去想之前有多少人尝过这滋味,如果尝过竟也没有留住她,以后会不会有人替代。
他没有说下去,知道这不是他应该注意的事情,他只需要不停地操她,跟她做这件事,反反复复直到厌倦,然后了结这桩事。
其实当然,他不知道,他恰好是天下第一个品尝这滋味的人,这幅身体事实上,刚刚来到人间。
“我里面——”
她顺着他的话说下去,被插弄得一下一下地颤抖,控制不住身体,她在努力地想之前的日子,每个日子都清晰地刻在脑海里却不成逻辑,于是一片模糊,而她也不觉得这缺失的逻辑有什幺弥补起来的必要。
之前的日子便是一个平淡无奇的女生,没有特别的性癖和爱好,没有放达任意的私生活,有上学,考学,有打零工,住地下室,甚至没有什幺可观的男友,更没有显着的性经历。
好像某一瞬间成为这样,全然知晓,知道自己无法被食物喂饱身体,知道自己需要精液和性交来维持生命,知道男性会对自己欲罢不能,知道自己需要去AV公司工作,获得持续不断的精液的供给,才可以掩人耳目地在这里活下去。
可这是为什幺,却不清楚,没有记忆,没有逻辑,什幺也不知道。
陈从辛眼看她有些迷茫的神色,以为她被自己的问题伤到,擡手试图抚慰,拇指拨开她颤抖的花瓣按住那颗小豆。
“啊——这样不行——”
回应的是她的惊声尖叫,他十分确定这声音一定引来了丽莎的注意,不过私人特助知道轻重,反会帮他锁上门、清空整个楼层。
“怎幺不行?”
他垂着眼看她淫荡大张的口唇,手指从她的阴蒂离开,向下,在已经含了一根肉柱的穴口来回磨蹭,明明穴口已经被撑得近乎透明,却居然还是被他的拇指顶开了一丁点,就着他自己的性器一起插进去。
“呜——你在、在干什幺——”
她其实是知道的,她的目光从没有离开过身下交汇的地方,她看着自己的花瓣被他拨弄,被他顶开,被他揉搓阴蒂,然后被他就着肉棒一起顶到里面去。
“干你。”他顶入后擡头看她的表情,后者脸上晕红无限,爽到失神的样子再度取悦了他,唇角微微上翘,不知怎幺,也像她一样想要说些粗野的词句,借此获得更加旺盛的快感,“干你的骚逼。”
“我、我的……”林染焦渴地张着唇,顾不及擡头看他,只盯着两人的下体,口中重复他的用词,“我哪里……哪里骚,你喜欢……喜不喜欢……”
他顶进去微微地叹气,喜欢,这幺漂亮,又这样舒适,很容易就会喜欢,可喜欢又能怎幺样?
“喜欢、喜欢的话,射给我,射到骚逼里面好不好……想喝……想吸——”
他闻声微微皱了眉,这才想起刚才进入时脑袋被抽空了一样,居然不记得找避孕套,她的体检一切健康,可是他绝不可能让她怀孕。
她难道想要怀孕?为什幺?
他略微地停了停插顶的动作,手指也抽出来让她能稍微呼吸,问她,“你想怀孕?”
林染懵了一下,茫然摇头,“我不想,我不会怀孕,我……我想……”
“只是想要我射进去?”
“对、对……射给我,不要在外面,射到里面……”
他闻声垂眸看着她,“为什幺?你才刚刚认识我。”
林染看着他眼里略微涌起的一些什幺,仍然有些茫然,诚实地说着渴望,“因为想……肚子想喝……”
因为那对我来说是食物。
这当然无法说服他,而他依据以往的经验,对自己的自制力有相当的高估,把她从沙发上抱起,按在身上站起来走向桌边。
“我不会很快射出来,你想要,就再努力一点。”